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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潭是一個水泥盒》(臺北表演藝術中心 提供)
特別企畫 Feature 漫步地方,作為行動代號 觀看的方式 觀演關係

以移動的身體記憶地方,改寫日常

走出黑盒子 重新「認識」世界

當觀者從黑盒子劇場走入現實空間中的「地方」,原本對於黑盒子空間可透過不同展演重新塑造單一空間的想像,替換成一座城市、一個街道社區、一棟特定建物、一段交通樞紐與運輸系統,有時候打開的是人與人之間溝通的可能性,有時候則是透過身體感覺城市的流動,有時候是傾聽一個地方——從觀者主體身體的漫步移動、感官對周遭環境訊息的接受與交換,都讓原本制式的展演關係,發生一定程度上的變化。

當觀者從黑盒子劇場走入現實空間中的「地方」,原本對於黑盒子空間可透過不同展演重新塑造單一空間的想像,替換成一座城市、一個街道社區、一棟特定建物、一段交通樞紐與運輸系統,有時候打開的是人與人之間溝通的可能性,有時候則是透過身體感覺城市的流動,有時候是傾聽一個地方——從觀者主體身體的漫步移動、感官對周遭環境訊息的接受與交換,都讓原本制式的展演關係,發生一定程度上的變化。

「空間」(space)與「地方」(place)最主要的差別是特殊性的添加——後者多了情感、記憶、認同與關係的連結,就可能讓原本中性的「空間」有了「地方」日常生活的溫度。以《地方:記憶、想像與認同》作者克瑞斯威爾(Tim Cresswell)的說法就是:「地方不僅是世間事物,還是認識世界的一種方式。」

從人文地理學對地方與空間認識,轉換到表演藝術的領域,當觀者從黑盒子劇場走入現實空間中的「地方」,原本對於黑盒子空間可透過不同展演重新塑造單一空間的想像,替換成一座城市、一個街道社區、一棟特定建物、一段交通樞紐與運輸系統,都可以是展演發生的現場。從觀者主體身體的漫步移動、感官對周遭環境訊息的接受與交換,都讓原本制式的展演關係,發生一定程度上的變化。

機遇 體驗當下的環境變因

移動與特定場域的加入,讓漫步劇場(Promenade Theatre)的觀演關係(Spectatorship),除了增添變動不居的現實背景,也多了幾分當下不確定的環境變因。機遇有時候甚至成為左右參與體驗至關重要的核心。將展演地點設置在大眾交通運輸樞紐「台北車站」的作品,除了近期「參零柒」的《Blablabla城市漫遊版》,還有二○一八年「黃/瑞/漢」《過站不下的心理時間》。

前者希望編排(choreograph)觀眾,期望觀眾在一連串字卡指示與提問中,重新觀看與體會一個城市。事實上,《Blablabla城市漫遊版》在沒有演員、沒有故事、沒有劇本的結構下,開啟更多的反而是人與人之間相遇、對話的機遇。觀眾作為演員與故事的提供者,如何透過《Blablabla城市漫遊版》與身邊的夥伴進行短暫卻彌足珍貴的親密溝通,從而拉近與陌生個體的距離。後者《過站不下的心理時間》則是透過演員、耳機聲音聆聽、魔術與心理測驗,創造一段與旅程有關的故事。置身在不停運轉的城市過渡性空間,如法國人類學家馬克.歐傑(Marc Augé)所謂的非地方(non-place),觀眾暫居曖昧的位置——一位過客、旅客或是旁觀者?兩個展演共同提問了台北車站、捷運站、桃園機場作為大眾交通運輸樞紐的中性空間與個體記憶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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