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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表演艺术

听歌,是现代人正常的举动。但是读诗,现在却成为一个普通上班族不太正常的表现之一。真的很奇怪,就是很难想像那个画面,如果把在捷运里每个挂著耳机的人,都置换成他们捧著诗集的样子(也许真的会很奇怪吧)。但是诗与歌,本来应该是焦孟不离的,不是吗?

前阵子我跟几位同业说想出版一本翻译诗集,霎时气氛凝结,大家都不可置信地瞪著我,一阵尴尬、沉默,「其实它也是歌词啦,也有同名的唱片发行和演唱会…」我嗫嚅著说。空气似乎舒缓了点,我壮胆地说「那本诗集还有作者亲自配图,手绘的涂鸦」「字不多,那你就当一本绘本出好了,可能比较有市场」跑业务的朋友冷冷地啜了一口茶。「作者是谁啊?」「不要跟我说是一个老爷爷喔!」「他…他算是前辈吧,也是老伯啦…」「谁?」我的话无情地被打断,只好轻声地招供「Leonard Cohen,一位诗人、歌手、也是一个小说家」「啊?!」「那你怎么不早说,他可是大名鼎鼎的…」「是啊!我就是他的FAN,他的歌…」「那你一定要找张照堂、还有马世芳、对了还有出过他小说的那个主编…」是的,他就是Leonard Cohen,一首在众人咏叹下,缓缓低吟的传奇。

为了要跟大家分享这个传奇,我们不得不请你回过头去(如果旁边有草地,就坐下吧),翻开杂志,让故事从五○年代后期六○年代初的「垮世代」说起…那是一群以忧郁、颓废之声吟唱呐喊的青年,以软性的脱序扭转了社会脉动,造就了一个以诗为摇滚的年代…

曾几何时,诗不复存,音乐犹在?读诗在我们的生活中,已然成为奢侈。难道是心境变了吗?还是空气污染?在名嘴们为了烟害防治法的合理与否和如何使用消费券的话题而高声论战的时候,我阖上稿子,关掉电视,继续神往那个远离的世代,失落与诗的世代,诗的末代…

但是,我知道诗会回来的,就像柯恩笔下的《渴望之书》诗中最后所写:

我知道她要来了

我知道她会看

那就是渴望

这就是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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