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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自由 非关政治(Simona Boccedi 摄 国立中正文化中心提供)
封面故事 Cover Story

绝对自由 非关政治

《政治妈妈》二三事

《政治妈妈》是一个严肃的作品吗?答案见仁见智,但《政治妈妈》绝对是一个大鸣大放的高分贝之作。从第一秒钟开始,从舞台爆出的强劲节奏是那样毫不留情得无法闪躲,迫使你不得不把耳朵和全身毛孔敞开。

《政治妈妈》是一个严肃的作品吗?答案见仁见智,但《政治妈妈》绝对是一个大鸣大放的高分贝之作。从第一秒钟开始,从舞台爆出的强劲节奏是那样毫不留情得无法闪躲,迫使你不得不把耳朵和全身毛孔敞开。

在风云诡谲的大选前,《政治妈妈》这样的标题听来分外敏感,猛一看会认为是某种以母权为主的党派论述。其实,以色列籍编舞家侯非胥.谢克特刻意将「政治」和「妈妈」这两个看似风马牛不相及、又仿佛隐含深意的字眼摆在一起,就是想藉两词既冲突又相连的矛盾性,铺陈舞作的内设心境。

「人们常问,我的作品是否有政治意涵?所以我乾脆把政治两个字放进标题里,这样很有趣。」谢克特说。

「政治」和「妈妈」都暗示某种服务与义务:政民与亲子的关系可平行,可对比,或教条,或温情;个人在不同体制与意识形态间穿梭存活,有时面临外在的系统相冲,有时为内我的冲突而折磨。藉著《政治妈妈》,谢克特期以身声表现的情感张力,串连起这诸多大小宇宙与里外现实。

强劲节奏  让你无法闪躲

《政治妈妈》是一个严肃的作品吗?答案见仁见智,但《政治妈妈》绝对是一个大鸣大放的高分贝之作。从第一秒钟开始,从舞台爆出的强劲节奏是那样毫不留情得无法闪躲,迫使你不得不把耳朵和全身毛孔敞开。

「音乐对空间氛围有决定性的影响。我认为对舞蹈而言,音乐是强大而重要的工具。」曾任鼓手的谢克特说。从首支舞作开始,他就一手包办音乐创作,有时也上台亲自演奏。他的音乐充满感官性的引导与冲击,彷若某种对身体的原始呼唤。谢克特形容音乐为「将文本撒在空中」,「我总是很好奇,观舞者的心灵将如何受其影响。」他说。

英国舞评人形容谢克特的作品为「具有摇滚偶像般的能量」,指的不只是其音乐的感染力;谢克特的作品融合了以色列民族乐舞和摇滚的重度愤怒,既有后者的单向抨击与发泄,也有前者的互动连结与社群定位。显现在动作上的,是扎实亲地,是缩肩内曲,也是狂扫怒放。他巧妙地调转民族舞蹈语汇,表现出体制下个人与群体、服从与叛放间的对立与游移。利用灯光,谢克特以分割、跳接与倒转等电影手法处理叙事结构,试图营造出观影般投入的总体经验。

与政治无关  创造为所欲为的自由空间

《政治妈妈》里有大字横写的标语,有切腹成仁的武士,还有战俘般受难的形体,让人很难不作政治联想。「不,不,不,我的作品跟政治无关。我的作品是关于生活在其中的人们,关于情感经验,关于我们如何处理面对。」谢克特强调:「政客推销现成答案,但艺术家是来提问的。」

谢克特在以色列的兵役经历,以及九一一事件的影响,让他对自由的定义与限度特别敏感,不仅是人身的,还包括思想与创作上的自由。他不喜欢谈作品的「主题」,更害怕被归类,甚至对于面对所谓的「成功」与「事业」有恐惧感。

「自由机器可能像是鼠笼里的滚轮,黄金鼠在上面拚命奔跑来感觉自由,但其实哪里也去不了。」谢克特接著说:「我知道人可以在某些时刻感觉自由,但真正的自由可能吗?我没有答案。」

或许这是他创作的动机?「艺术神妙之处就在于此:在这舞台上的特定时空里,我可以在不触犯法律的前提下为所欲为。」创造出一个短暂的自由泡泡?「这就是我能做到最好的了。」谢克特如是说。

 

相关网站:侯非胥.谢克特现代舞团www.hofesh.co.u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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