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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点专题 Focus Check in《西夏旅馆》 解码《蝴蝶书》 当骆以军遇上魏瑛娟

燃尽青春 探问「我是谁?」

魏瑛娟指出,骆以军和她都是五年级生,她从《西夏旅馆》看到「五年级的史观」。两人成长背景虽然不同,但在面对政治上共同的「父亲」时,有著相同的焦虑与漂流经验,「我是谁?」是所有创作者永远的大哉问。骆以军则从魏瑛娟作品看到两人的相似处:同样在创作中将青春烧尽。

魏瑛娟指出,骆以军和她都是五年级生,她从《西夏旅馆》看到「五年级的史观」。两人成长背景虽然不同,但在面对政治上共同的「父亲」时,有著相同的焦虑与漂流经验,「我是谁?」是所有创作者永远的大哉问。骆以军则从魏瑛娟作品看到两人的相似处:同样在创作中将青春烧尽。

魏瑛娟从骆以军长篇小说《西夏旅馆》再创作的最新剧场作品《西夏旅馆.蝴蝶书》,八月廿八日起将在台北艺术节首演。两位创作者六月下旬在「趋势文学说演剧 场」座谈会畅谈创作心情。主持人李易修一句玩笑话:请骆以军解析《西夏旅馆》的「精液」(精义),这场座谈就在看似腥膻、实则严肃的笑谈中展开。

「我是谁?」  创作者永远的大哉问

骆以军说,香港小剧场曾以粤语改编《西夏旅馆》,身为作者,自己像个傻瓜似地完全听不懂台上讲的话,但他以羡慕的心情告诉香港文学界朋友:「香港人记忆的基因有『父』语(普通话)和『母』语(粤语),是幸福的。」

「没有著床的精液,正是《西夏旅馆》整本书的核心。」骆以军表示,他的父亲一九四九年随国民政府军队来台,直到过世,在台湾活了五、六十年,但父亲的大半辈子好像一场梦,「作为外省第二代,我始终觉得自己的基因只是单套,没有著床的精液。」

骆以军清楚记得,开笔写《西夏旅馆》的第一天,全家刚从深坑搬到和平东路,一个穷哈哈的作家,就在还留有施工木屑的工作桌上,埋头构思〈洗梦者〉章节「他们说你的梦太脏,所以连神都不愿进入」的意象。

自喻为骆以军「铁粉」的魏瑛娟说,很多人在小说里迷了路,她却在密度很高的文字中展开一趟奇幻旅行,读后,一直想著如何将小说「视听化」,这个疯狂的想法纠缠了五年,今年终于创作出《西夏旅馆.蝴蝶书》。

魏瑛娟指出,骆以军和她都是五年级生,她从《西夏旅馆》看到「五年级的史观」。两人成长背景虽然不同,但在面对政治上共同的「父亲」时,有著相同的焦虑与漂流经验,「我是谁?」是所有创作者永远的大哉问。骆以军则从魏瑛娟作品看到两人的相似处:同样在创作中将青春烧尽。

跨幅千年  小说与剧场的交互对话

骆以军自我解嘲,这部小说曾在中国出版简体版,卖得还不错,但因不易阅读,被选为十大最后悔买的书,没想到竟然被魏瑛娟「临幸」了,做成可怕又美丽的规模——近六小时的戏。

骆以军透露,主角图尼克的部分原型,是导演戴立忍祖父的故事,两人曾聊过要拍成电影,但资金需求庞大,除非中了乐透。即使拍电影,九十分钟的规模大概也只能拍出小说其中的短篇吧。

魏瑛娟也认为,八○年代虽是原著的关键字,但整部小说跨幅达千年,从古西夏王朝、一九四九年、一九八○年……到了她的剧本,又把时间拉到二○二四年、二○五六年的台北,《西夏旅馆》提供时空自由穿梭的想像力。

一 位朋友问骆以军:《西夏旅馆.蝴蝶书》演什么?骆以军回说:「不知道!」友人又问:《西夏旅馆》写什么?骆以军再回:「忘记了!」骆以军说,二○○八年完 稿后,准备写另一长篇,他花了很长时间「报废」脑中的《西夏旅馆》,他以观众的心情看《西夏旅馆.蝴蝶书》:「这出戏不是原著的改编,而是魏瑛娟的创 作。」

「这是我写给偶像骆以军的情书。」魏瑛娟表示,这出戏有继承原著,也有对话,她以做电影的规模,轻喜剧的手法,和一群不同领域艺术 家、演员,尽最大努力在剧场盖起一座旅馆,她希望:「每个人带著自己的《西夏旅馆》来看我的《西夏旅馆》,看完六小时的戏后有所触动,重新思考我是谁?我 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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