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空間
當我凝視這片空白,畫面便逐漸成形。有時我會帶著預先設計好的概念到現場,但是當我坐在劇場裡,很快就會發現那個設計在紙上或許很有趣,但是並不符合這個空間的特質或需求。每次當我回到某個空間,它就會將我帶到一個新的方向,向我展露如何運用它的新的可能。仍是同一個空間,但我已有所不同。
當我凝視這片空白,畫面便逐漸成形。有時我會帶著預先設計好的概念到現場,但是當我坐在劇場裡,很快就會發現那個設計在紙上或許很有趣,但是並不符合這個空間的特質或需求。每次當我回到某個空間,它就會將我帶到一個新的方向,向我展露如何運用它的新的可能。仍是同一個空間,但我已有所不同。
非常期待三月泰武古謠傳唱與佳興部落的《太陽的女兒》音樂會,不只好奇劇場導演魏瑛娟、電影導演陳宏一,和裝置藝術家王德瑜如何合作把排灣族詩化般的歌詞,與太陽的神話,轉化成舞台設計,帶領觀眾進入屏東山裡的部落,聽見他們用動人歌聲唱出屬於台灣的故事。也期待聆聽到佳興部落族人與享譽國際的泰武國小學生們,合唱或一搭一唱,唱出他們的傳統歌謠。音樂總監查馬克.法拉屋樂選擇有別於過去原住民音樂表演的熱鬧形式,回到傳統,以無伴奏,用人聲細緻分部,讓聆聽者聽見排灣族唱給土地的心。因為無伴奏,我們的心靈將更容易被觸動,在和諧的歌聲中,找到安靜的力量,妥善安放我們急躁的靈魂。查馬克.法拉屋樂說,排灣族的歌謠是分享的歌謠,快樂時分享一點快樂,難過時也用歌聲一起分擔。這是多美的世界啊!
由屏東佳興部落族人與「泰武古謠傳唱」合作的《太陽的女兒》,以部落女頭目孫江萬花的生命故事出發,導演魏瑛娟編織她出生、童年記憶到成長、戀愛、婚慶,透過廿多首代代傳唱的古謠,展現排灣族流傳五千年的部落生命史;並邀裝置藝術家王德瑜以排灣族文化精神核心「太陽」為意象設計舞台裝置,電影導演陳宏一以有別於傳統「肖像」的形式呈現排灣族人影像紀實。
受邀至日本小愛麗絲劇場演出的「莎士比亞的妹妹們」劇團,祭出新作《666─著魔》,除了有華麗的視覺風格和濃烈的音樂效果,最重要的,他們希望以肢體的發展與節奏來呈現世紀末荒蕪的景象、鋪陳一種安靜的暴力。
年初受邀赴港參加由進念廿面體主辦的「中國旅程九八」的魏瑛娟,此次將於台北再度展演參展作品《隨便做坐──在旅行中遺失一只鞋子》,依然由魏瑛娟編導,周蓉詩、阮文萍演出;而此番在台北演出將再搭配由王嘉明全新創作編導的《我,行跡可疑》,將由蔡政良、王仁千演出。二齣戲都將以平劇折子戲的基本架構「一桌二椅」、「兩位演員」爲基礎,從劇場的角度重視平劇一桌二椅的可能性和多變性。
從《海潮音》引發「道」、「藝」的拈提爭議,似乎將在劉靜敏安於自然山林的選擇之下,獲得平息;鍾傳幸《羅生門》大膽的風格,從女性自覺的角度擴展至編導對人性的關注;而《2000》與《KiKi漫遊世界》輕鬆明亮的色彩風格,魏瑛娟似乎不再陷於焦慮黑暗探索,反而超越人性觀點,走向超然。不論是劉靜敏的求「道」,鍾傳幸的求「變」,與魏瑛娟的求「新」,這三位女性創作者都在作品中轉化自身內在的焦慮,化爲對自己更上一層樓的期許。
巴赫不常旅行,只有很難得的機會才步出中北德一帶,巴赫迷應該都會記得他爲了聽柏格特胡德(Dietrich Buxtehude)的管風琴音樂,跋涉五百哩的軼事。當年這位上帝忠實的僕人,應該沒有想到:文化與傳播科技的巨大拉力,遙遠如台灣竟也在三個世紀後,屬於全球性的巴赫狂熱中自動歸隊。 巴赫無疆界 應該感謝馬友友,自從他拍了《馬友友的巴哈(赫)靈感》 之後,巴赫不僅活在誠品書店、廣告配樂中,還不小心地成爲本地「巴哈與巴赫」譯名之爭的箭靶;巴赫不僅受音樂家青睞,其他表演藝術領域更不遑多讓,十五年前賴聲川剛執導藝術學院戲劇系,就以即興創作的方式「玩」過《變奏巴哈(赫)》;林懷民九八年的《水月》更是以太極導引與巴赫首度對話。也許是個巧合,適逢巴赫逝世二百五十周年之今年,至少就有劇場工作者魏瑛娟、傅裕惠、石吉智不約而同地在其作品中「植入」巴赫,「巴赫無疆界」,至少在台灣就是。 台灣一直有一票熱愛巴赫、喜歡以巴赫妝點作品的劇場人,這應該是個事實。巴赫器樂作品的純度與繁複的對位與織體(texture),經常在戲劇文本之外,反而相對地呈現了客觀的效果,任意掬取巴赫片段,都可能意外帶來的張力;導演傅裕惠就不諱言,巴赫的音樂很「好用」。十月才結束演出的《她的小說,我的故事》裡,女主角擬仿瓊瑤小說片段裡對愛情的癡癲,傅裕惠用巴赫《十二平均律鋼琴曲集》The Well-Tempered Clavier與類似文武場的現場節奏演出,形成「平而且均勻」的素雅與磅礴擊鼓聲交織的內心戲,傅裕惠以不斷續織的分解和弦(broken chord)音形來對比女子表述愛情時內在指涉「辭窮」的窘迫;然而愛情的發情作用藉由女主角「喃喃」自白呈現,傅裕惠則以音樂來「嘲笑它」。 一邊抬腿一邊聽巴赫 相對於傅裕惠在使用巴赫音樂時強烈的戲劇企圖,魏瑛娟就顯得「輕鬆」許多。魏瑛娟的巴赫靈感是從蒙得里安(Piet Mondrian)的畫作而來,其構圖中透過簡約線條與純粹色調所流露的「客觀宇宙」存在,經常令她聯想起巴赫的音樂。而視覺與聽覺圖像式的吻合,也就使得魏瑛娟時常期望將巴赫「借」到劇場來。 在排練《2000》時,魏瑛娟是讓演員「一邊做抬腿動作
今年皇冠藝術節囊括五齣作品: 「莎士比亞的妹妹們的劇團」推出《當我們討論愛情》,由魏瑛娟、王嘉明、戴君芳分別執導〈文愛情戲練習〉、〈請聽我說〉以及〈火星五宮人〉三齣以「愛情」爲主題的作品; 《舞在一瞬間》是一場穿越時空的舞蹈之旅,由世界著名的「荷西.李蒙現代舞團」中首位華人舞者林向秀編導,台北電影節「最佳新導演」陳芯宜、著名音樂家林慧玲共同策劃製作; 《兩根辮子一對鬍子〉是舞蹈空間舞團的創作集錦,有詹曜君的〈霧信〉、黃蘭惠的〈獨白〉、孫梲泰的〈情愛復興〉;《床上的愛麗思》,是全方位創作的鴻鴻,在導演過多部電影和舞蹈之後,重回劇場的最新力作;《閣樓》則是世紀當代舞蹈團,透過編舞家姚淑芬與三位男性表演者,以男性扮裝、性別互換的表演形式,一窺男性沙文主義下女人的身體與身分認同議題的作品。
莎士比亞的妹妹們的劇團將要全台灣走透透,帶著《當我們巡迴去討論愛情》的兩個小品,要與台東劇團等在地團隊,以愛情為主題進行創作交流。 魏瑛娟《文藝愛情戲練習》首演於一九九五年,是當年小劇場膾炙人口的經典。在宛若早期文藝電影中的場景復古的路燈、遍地秋楓落葉中,二男二女演繹四個片段:一位女子追求男同性戀者的挫敗、兩個女同性戀者的相悅、一對異性情侶的交錯、兩位男同性戀者的交歡;懷舊台語歌曲,瓊瑤電影中純情男女的擬態,時而以誇張的對嘴、滑稽的舞蹈動作演出閩南語劇中男女因金錢無法結合的悲慘情節,傳達愛情裡流動的權力關係、情慾鬥爭和理想幻象的虛無。 王嘉明《請聽我說》則從日常口語中取材,並轉化為充滿節奏,或詩意或辯證的韻文口白,而在看似真理般戀人絮語的背後,卻充滿對愛情的嘲諷、以及營造出因錯置而突梯的語言喜感,構成一齣「肥皂反肥皂」劇。此次巡演,請來前夾子電動大樂隊主唱應蔚民擔任現場琴師,佐以復古懷舊配樂,讓戲充滿諧謔嘲諷,既親切又疏離的劇場魅力。(廖俊逞)
在導演魏瑛娟的領軍合作下,台大戲劇系學期公演即將挑戰法國戲劇家亞陶(Antonin Artaud)劇作《血如噴泉》The Spurt of Blood。這齣劇本僅有短短四十幾行的對白,語言中卻流露對宗教、愛、性、社會倫理等的質疑,強烈衝擊觀眾的感官及心理。 亞陶於二十世紀初提出「殘酷劇場」(The Theatre of Cruelty)概念,一反過去劇場對語言的偏重,進而強調肢體,在舞台上重現民俗儀式或各種殘酷的肢解、傷害行動,逼使觀眾直接面對,進而卸除心理武裝,獲得精神道德上的昇華,《血如噴泉》即被後世視作「殘酷劇場」的代表作之一。 為了呈現華幻流動的視覺效果,魏瑛娟、設計群與學生們可說是絞盡腦汁,除了使用環場音響與大量電腦燈外,更計劃將實體游泳池搬進台大鹿鳴堂二樓劇場。屆時如何打造出夢魘般的血腥場景,令人拭目以待。(鄭淑瑩)
莎士比亞的妹妹們的劇團推出的「歲末聯歡」之作「四物」,依然聯合四位編導魏瑛娟、王嘉明、徐堰鈴與Baboo,以「物件」為主題發想演出,意圖從日常物件中尋索新的觀看與敘事方式,尋找出日常的「異常」。
儘管不易辨讀,但小說《西夏旅館》畢竟是個自我追尋之旅;劇場作品《西夏旅館.蝴蝶書》當然也是自我追尋的故事,卻未必直承自小說。對於數年前即已動念改編的魏瑛娟來說,閱讀原著小說勢必成為一不可能稍停、妥協的叛逃過程,(小說家也藉由文字與無數故事的層疊鋪展,尋找自己的救贖),並且通向自身可感知理解的世界觀。
要如何從小說迷宮般的文字走出,轉化成劇場中撲塑迷離的推理劇?魏瑛娟以本省籍女性劇場導演的身分,如何與外省二代男性作家駱以軍的作品對話?魏瑛娟說:「整齣戲從形式到內容,都處在二元對話的關係中。駱以軍是外省二代男性作家,我是本省籍女性劇場導演;小說和劇場;陽本和陰本;台灣與中國;西夏與蒙古;尋找父親與尋找母親;文字與攝影」
魏瑛娟指出,駱以軍和她都是五年級生,她從《西夏旅館》看到「五年級的史觀」。兩人成長背景雖然不同,但在面對政治上共同的「父親」時,有著相同的焦慮與漂流經驗,「我是誰?」是所有創作者永遠的大哉問。駱以軍則從魏瑛娟作品看到兩人的相似處:同樣在創作中將青春燒盡。
在史詩般的《西夏旅館.蝴蝶書》劇場裡,那些消逝的,竟如煙浮現,羌人吟詠的回聲、西夏文字之謎與考據、獨臥一室的少年、發光的房間、款擺的身體、島嶼上的蝴蝶「羅乙君」說:「你的閱讀方式決定了你的命運!」
隨身帶著單眼相機,俐落短髮,清瘦矮小的身材,熱愛旅行,時常在台北「溫羅汀」(編按:溫州街、羅斯福路、汀州路交錯的區域)一帶出沒,凡是在「文青」身上找得到的元素,魏瑛娟的身上大多也有。她是莎士比亞的妹妹們的劇團導演,連職業也相當文青。只是,和其他文青不同的是,魏瑛娟事事顯得從容自在。 她拍照從來不用特殊濾鏡,拍完的照片就堆在電腦裡,也不打算沖洗;她劇場排演時,氣氛輕鬆民主,在演員身上開發舞蹈般的律動感;她熱愛旅行,卻偏偏往最危險最冷門的地方跑。她追求創作的成就感,但同時又能入世經營廣告製作公司。她一直清楚路上的目標,賺錢支持創作夢,也許正因為目標清楚,走在路上,才能不徐不疾,一路撿拾生活片段的靈感,在創作的世界裡穩步向前。
「一桌二椅」是中國傳統戲曲舞台的配置,簡單的桌椅,透過高度抽象和寫意的方式,化繁為簡,衍變出各種象徵性的符號,界定表演的空間與環境,激發觀眾無盡想像。莎妹劇團新作「一桌二椅X4」剝除繁複的舞台元素,回歸極簡的劇場條件,魏瑛娟、王嘉明、徐堰鈴和Baboo,四位導演在一桌二椅的遊戲規則下,各自以不同主題和形式,切入表述,探問劇場本質。 魏瑛娟以《2033 沒事,Happy Birthday John Cage》向前衛音樂家約翰.凱吉致敬。約翰.凱吉生前狂熱投入蘑菇研究,關於蘑菇與音樂的關係,留下許多重要筆記。魏瑛娟說,蘑菇並非如我們想像全然沉默,相反地,蘑菇飽含豐厚的音樂性,只要深刻思索,必能體會。王嘉明藉由《笑場》摸索演員在嚴肅與輕鬆、悲劇與鬧劇、哭與笑被語言界定之前的心理和生理狀態。王嘉明說,「笑場」不是一個帶有道德指責的劇場術語,而是一個關於劇場和人生的哲學命題。徐堰鈴的《別》描繪人生中「不得不離開的情狀」,作品透過動作與音樂的共同發展,組合不同人物,故事和情境,承載了離別的畫面和狀態。Baboo的《檢場》延伸傳統戲曲中檢場人的功能,讓檢場人走入戲中,時而凝視劇中人演戲,旁白敘事,時而化身劇中角色,說白入戲。(鄒欣寧)
台大話劇社期末公演,編導了《全世界沒有一個地方不在下冰雹》The Name of the Rose,演員是阮文萍、Fa、王嘉明、曾寶儀、黃克明。英文劇名The Name of the Rose來自莎劇,整個演出想談人生意義生命本質之類。 還記得講的是一個自閉少年無聊漫長暑假遇到的奇人怪事。阮文萍、Fa扮演一對愛侶,關係甜蜜又緊張,不時看見幻影,一隻粉紅色恐龍橫越舞台。王嘉明演恐龍,穿著全套恐龍裝,肚皮上還有顆大大的紫色肚臍,每次出現都讓觀眾好開心。曾寶儀還是大一學生,家教嚴,有一場戲要穿泳裝,得先問過家人。 台大校園臥虎藏龍,啥人都有,有一場戲,文萍、Fa只裹一條白床單掩住重點追逐爭吵,談判高潮處,Fa對文萍張開床單展現「誠意」,背對觀眾的Fa如展翼俊美白鳥,背景音樂〈Love Me Tender〉響起,觀眾狂笑。突然,一女性觀眾奔上台衝至Fa前面看「誠意」,演員愣傻但鎮定,很有誠意地演完,台下觀眾還以為是故意安排的,在那個凡事都說「後現代」的年代,這種亂入,頗有時代精神。
名稱:做臉不輸小美容藝術節 形式:表演藝術、臉書專頁、線上聊天室三大類。涵蓋表演、音樂、舞蹈、裝置藝術、研討會、工作坊、展覽、論壇等等。以受邀團隊擅長之議題與形式自由決定。 主旨:語言有味,面目可愛。以臉書書寫的百怪千奇現狀為主題進行各式創作。 內容:鑒於臉書人口激增人人重度倚賴不可一日無臉,露臉哈啦塗鴉牆門面作為人際關係拓展加朋友第一印象日趨重要,且已發展成熟迫切需要美容醫學相關技術支援,或做臉換膚或微型美容或切開整型等等皆環繞一重要主題,即是到底要讓人看啥樣的臉呢(臉是臉我是我知人知面不一定知心)是關心國家大事憂頭結面天下大事你們都不對我面子最大我說了算,或疼愛自己朱顏粉面頻換造型各角度自拍報告三餐隨時打卡要人追蹤不時抒發己懷面有菜色說生活充滿疲憊或紅光滿面元氣充滿凡事以哈哈喔耶作結外加符號笑臉,或面面俱到四面出擊轉貼各式文章圖片影帶夾議夾敘顯露品味喜好內涵思考勤於回答民調參加各式活動勤作表面文章硬撐門面滿臉風霜,或犧牲小我笑容滿面分送愛心推薦遊戲為人回應留言有讚就按善緣廣結看人臉色慈眉善目總之,不管朋友人數多寡大有面子或小臉美麗,勤奮做臉四面八方體體面面是首要正所謂輸人不輸面啦。 合作的藝術家:臉書上知名的個人或團體。例:一直社(舞台有夠大劇場美學改革小組)、少女手術中(野性妹妹藝術治療基金會)、你老師(教師表演評論語言促改會)、憂鬱少年(青少年搖頭矯情打氣同學會)、開喃商工夜補校一年級槍枝改造學校(校園霸凌宣導重點學校)、庸俗青年(青年文創創業輔導會社)、沼氣公園(快樂擁核核德核能環保單位)、摸溼溼薑(基因改造全面塑化烹飪作家)、面面(日日變臉會贏專業美容諮商師)等等。(請相信我這些臉書團體真的存在不信你去查) 場域:不拘。以其主題擇一適合的大小展演論述空間。叮嚀:空間大小觀眾人數多寡不是問題,論述方法意識形態美學高度創作操守才是重點。 觀眾:所有關懷臉書美容做臉議題之書友。<
劇場與文學分家,可說起自現代劇場拋棄文本、導演取代劇作家地位以後;劇場與戲劇分家,也等於與文學分家。然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發展未滿百年的劇場,越來越頻繁向文學借用題材、意象,或直接搬用文字,只是現代劇場運用或再現文學的方式,已與從前迥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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