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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透过「绑缚」、「编织」的形式,后设地讨论了编舞家/舞者、主动/被动、思考/行动的关系。(Maarten Vanden Abeele 摄 国家两厅院 提供)
即将上场 Preview 以「爱」为名的束缚

沃德舞团《红》 控制与臣服的多重解读

将于二月登场,荷兰编舞家安.范登.布鲁克与其所创立的「沃德舞团」的舞作《红》,不仅透过「绑缚」、「编织」的形式,后设地讨论了编舞家/舞者、主动/被动、思考/行动的关系,也让传统上热情洋溢的佛朗明哥显得深沉厚重,在强烈的节奏中,如团块的浓烈情绪如幽灵般追猎著舞者,迫使他们行动。

将于二月登场,荷兰编舞家安.范登.布鲁克与其所创立的「沃德舞团」的舞作《红》,不仅透过「绑缚」、「编织」的形式,后设地讨论了编舞家/舞者、主动/被动、思考/行动的关系,也让传统上热情洋溢的佛朗明哥显得深沉厚重,在强烈的节奏中,如团块的浓烈情绪如幽灵般追猎著舞者,迫使他们行动。

2015TIFA沃德舞团《红》

2/26~28  19:30   3/1  14:30

台北 国家戏剧院实验剧场

INFO  02-33939869

被绑缚的六位舞者在几乎静空的舞台上,红绳刺目惹眼,他们静止如雕塑,眼瞳灼灼,烧著火光。这静止如画(甚至舞作名《红》The Red Piece也像是一幅画的名称)的开场让人想起日本摄影师荒木经惟最具挑衅意味的几幅创作,他把女性身体剥开,绑缚,让她们成为被欲望的对象,他曾经这么说:「日本人的『紧缚』(Kinbaku),与西方社会认为的『绑缚』(Bondage)是截然不同的。当我捆绑女性的身体,那是因为我知道我无法捆绑她的心。她全身上下,只有身体能被捆住。因此,捆绑一位女性变成了拥抱一位女性。」

透过绑缚  讨论编舞家/舞者的关系

「捆绑」让荒木未曾出现在镜头前,身影也如此巨大,编舞家安.范登.布鲁克(Ann Van den Broek)以绑缚为形式,与荒木在这个主题上形成饶有兴味的对照。

以「爱」为名的束缚,控制者与臣服者的对位关系有多重解读,也突显了创作者(摄影师/编舞家)的威权,布鲁克甚至就直接现身作品之中,在舞台上非常「编舞家」地不断编织绳索,喋喋不休,以强大的「在场」,驱使舞者行动。

《红》不仅透过「绑缚」、「编织」的形式,后设地讨论了编舞家/舞者、主动/被动、思考/行动的关系,也让传统上热情洋溢的佛朗明哥显得深沉厚重,在强烈的节奏中,如团块的浓烈情绪如幽灵般追猎著舞者,迫使他们行动:欲望、失望、孤独、悲伤、欢快、痛苦……布鲁克抽离了明确可言说的叙事轴,以她一贯对人类行为的关注发展作品。

视觉与声响  都给予观者高度刺激

布鲁克自二○○○年于比利时安特卫普成立「沃德舞团」(WArd/waRD)后,佳作迭出,获奖不断,比如二○○八年曾获荷兰舞蹈界最高荣誉「天鹅奖」(Zwaan)的《骨碌碌》Co(te)lette,以女性的「存在」为核心,她透过几个对比的概念——甜美/腐败、原始/脆弱、消费/拒绝等——点出「女性的整体」被多重社会角色切割的压力。法兰克福Mouson大奖曾如此形容她的作品:「安.范登.布鲁克为当代编舞,从当代行为模式出发,但不作秀或大声宣言,非常迷人。虽然作品不提出批判又冷静抽离,但总是能带来刺激,让人暗中颤抖,也总是带来娱乐。」

《红》无疑也是一个视觉与声响都给予观者高度刺激的作品。由比利时摇滚乐团Dez Mona为舞作量身打造的音乐是一大亮点(影评人Fritz de Jong在阿姆斯特丹发行的日报Het Parool指出:「就像电台司令乐团遇上大卫.鲍伊的歌声。」),包含台湾舞者陈品伽在内的舞者们,从静止到狂野,情绪饱满的肢体,与视觉灯光、音乐有力的抗衡、推拉,让观者仿佛劫后余生,都成为这场以爱为名的海啸席卷后的幸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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