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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德在「香港赛马会舞蹈平台」中发表的《Here is It》。(Keith HIRO 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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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赛马会舞蹈平台 打造舞蹈家「说话的空间」

今年的香港艺术节「香港赛马会舞蹈平台」,让年轻的独立编舞家站出来「说自己的话」,实验自己的想法,除了四个半个小时到四十五分钟的中篇作品外,首次推出七个十分钟的短篇「舞斗」,挖掘发展中的潜质。香港艺术节副节目总监苏国云表示,香港的艺术家「得先打开,打开是一个过程。每一个创作者都应该用自己的方式说话。」

今年的香港艺术节「香港赛马会舞蹈平台」,让年轻的独立编舞家站出来「说自己的话」,实验自己的想法,除了四个半个小时到四十五分钟的中篇作品外,首次推出七个十分钟的短篇「舞斗」,挖掘发展中的潜质。香港艺术节副节目总监苏国云表示,香港的艺术家「得先打开,打开是一个过程。每一个创作者都应该用自己的方式说话。」

「当前艺术家被控制得太多,空间太少。」香港艺术节副节目总监苏国云提起香港当代舞蹈圈发展时,语重心长地说道。

控制不只来自政治因素、香港地狭人稠的地理空间所划限的框架,更多是艺术家的自我束缚,「取决于创作者看世界的方式,现在太多人把眼前的东西看成世界。创作者得先打开,打开是一个过程。每一个创作者都应该用自己的方式说话。」

让年轻艺术家「说自己的话」

苏国云分析,日本、香港、台北作为亚洲发展现代舞最早之处,如今香港当前的发展却远不如中国、不如台湾,问题在哪里?「封闭。」他直截了当地说道。「香港成天在讲本土、本土、本土,但你看欧洲,没有国界,比如碧娜.鲍许(Pina Bausch)在巴黎成名,她也是法国的艺术家。欧洲有很强的开放性,补助、投资、共制不以国界区分,都因开放性而产生很大的能量。」

此外,香港的艺文由政府主导,体制不曾打开,民间尚未凝聚力量,没有形成能让编舞家持续创作的健全生态圈。除了场地缺乏,在补助申请上亦缺乏对创作者的长期规划,补助以演出制作为目标,实验性的作品不会被采纳,艺术家得不断生产新制作才有生存余地,不经沉淀,如何将说自己的话的方式想得透彻?

而今年度甫结束的香港艺术节「香港赛马会舞蹈平台」就是一个让艺术家们无后顾之忧「说自己的话」的地方,除了四个半个小时到四十五分钟的中篇作品外,首次纳入七个十分钟的短篇。独立创作者头痛的行政、宣传、财务等工作由香港艺术节一手包办,打造编舞家们的实验场,「编舞家都很年轻,不可能是碧娜.鲍许,我们要如何带观众去看新的作品?做让人喜欢的作品很容易,但重要的是你做的东西要有意义。若有观众对新的人、新的东西感兴趣,当代舞蹈是个人的表达,有时候会让你觉得怪,但它有神秘之处,观众的好奇心是文化上升的最大动力。」苏国云说。

挖掘发展中的潜质

今年已走过四十三个年头的香港艺术节,历经长年的在地艺术深耕与教育推广,观众年轻化使此形态的舞蹈平台得以产生。七个短篇的「舞斗」呈现的不是完美成熟的作品,而是挖掘发展中的潜质,编舞家邢亮、杨春江担任七个年轻创作者的顾问,在正式演出前的两次发表中提供意见,帮助创作者在过程中找到轴心,当中亦不乏与往年重复的委约,让有潜力的创作者能有持续成长的机会,如袁圣伦、李德等。

这是李德第三度参与香港艺术节,新作《Here is It》的三人舞,融合摇滚、戏剧元素,又似有若无地可窥见中国舞蹈的骨干,「我想把我喜欢的,我不喜欢的都放在舞台上。」综观而言,李德或许说出了这群年轻创作者在无票房无补助申请之忧后,诚实地面对自我所展现的可能样态,比如徐奕婕以细微动作几乎整场背对观者的《鸡蛋花》、与母亲同台共舞的黄碧琪《19841012》等。

此外,值得关注的是,香港艺术节日前已公布二○一六年演出节目:都灵皇家歌剧院《西门.波卡尼格拉》、威尔第《安魂曲》;柏林国家芭蕾舞团《睡美人》;芬兹.帕斯卡剧团《梦幻真相》等,有兴趣的读者可别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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