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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阳光,连睡觉也跳舞——吴义芳(刘振祥 摄 风之舞形舞团 提供)
专辑(一) 看男人在跳舞/舞者素描

超级阳光,连睡觉也跳舞——吴义芳

印象中的他,似乎总在半空中。「在任何一张云门舞作的照片中,吴义芳一定是那个跳得最高、动作最大、蛙跳一百八十度的舞者,只要是关心他的人,永远都在担心,担心他的安全。」太太米君儒说,「但是,看他跳舞,不论哪个动作哪个角色,就像林怀民老师说过的,只有『过瘾』两个字可以形容。」

印象中的他,似乎总在半空中。「在任何一张云门舞作的照片中,吴义芳一定是那个跳得最高、动作最大、蛙跳一百八十度的舞者,只要是关心他的人,永远都在担心,担心他的安全。」太太米君儒说,「但是,看他跳舞,不论哪个动作哪个角色,就像林怀民老师说过的,只有『过瘾』两个字可以形容。」

风之舞形舞团创团独舞展

12月12、13日

台北新舞台

在云门舞集跳了十八年之后,去年,吴义芳成立「风之舞形」舞团,创团独舞展即将登场。这回他不再是乩童,也不是贾宝玉,更不是云中君,而是一个完完全全的「吴义芳」。

「独舞展这件事想了十几年,原本我设定在毕业的时候做,但一毕业就去当兵、当完兵拍电影,接著云门复出,一等就等到现在。不过四十岁也好,因为身体训练、表演经历各方面都够成熟,也可以提醒自己在这之前不能把身体弄坏掉。」吴义芳笑说,人生四十才开始,将过往的一切仔细整理、检讨,打包完毕,此刻的他,正要起飞。

迷上危险 睡觉也在跳舞

不免要问吴义芳,你不是一直都是飞著的吗?印象中的他,似乎总在半空中。「在任何一张云门舞作的照片中,吴义芳一定是那个跳得最高、动作最大、蛙跳一百八十度的舞者,只要是关心他的人,永远都在担心,担心他的安全。」太太米君儒说,「但是,看他跳舞,不论哪个动作哪个角色,就像林怀民老师说过的,只有『过瘾』两个字可以形容。」

云门八里排练场外有一道矮墩围墙,墙后是斜坡,下去就是大水沟,吴义芳就常蹲在那矮墩上,「他喜欢站在最危险的地方,去享受那个危险的edge,享受危险的平衡。」听到太太这么说,一旁的吴义芳笑得自信,「我承认对危险有种著迷,所以在舞台上我喜欢挑战高难度的动作。事实上,我是一个非常阳光的人,活动力很强、身体动力很大、很会跳。」

吴义芳说,从小他就是个在山里、农田里玩耍奔跑的孩子,自认非常「爱现」,即使已经四十岁,依然没变,太太说他简直就是个「过动的中年人」。「我们家铺的是木头地板,从沙发到前面的桌子,大概是从这到那……这样的距离…,」米君儒比著,大约有两公尺吧,「我们一般人如果要拿东西是会走过去拿,他不是,他是前滚翻翻过去,再跳跳跳跳回来。」不止如此,太太接著示范他看电视的样子,坐在沙发上的吴义芳,还是随时变换著姿势,「睡在他旁边要很小心,他连睡觉也在跳舞。」

试著让血液流慢一点

「乡野、阳光、大自然,让我充满生命力,动作大开大放,每个人只要看我即兴就会很爽;但相对地来说,我就比较缺乏柔的、女性的部分,所以这次的独舞展,我希望在身体的质感上能有多重的变化,刚的我很会,柔的这点我正在弥补。」深知自己的优点也正是缺点,吴义芳收起笑容,认真地说,独舞其实没有性别之分,展现出来的样貌取决于身体里面所累积的训练,他的身体里虽储存著太极、京剧、现代、芭蕾、拳术,但过去擅长的都是「动」,现在他试著按捺住本性,让自己「血液流慢一点」、「不可以这么地炫耀」,这个调适的过程,对他而言即是一项克服「习惯」的挑战,难度更高,「以前不管跳再困难的动作,我都不会忧虑,也很少担心,这次我居然开始焦虑,体力、耐力都特别加强训练。」

六十分钟的独舞分成四段:〈幻化〉、〈两三件事〉、〈甜的墙〉、〈风形〉,〈幻化〉源自对未知力量的不解、生命中无法控制的事物──挚友周凯的逝去、自己因闪神所受的伤──让吴义芳不禁一怔:「事情怎么会这样?!」在这一段,他试著让自己的角色游走于人鬼之间,动作呈现阴阳刚柔的变化;〈甜的墙〉以黄致阳的画作衬底,吴义芳设计了较多机械性、方向性的纯动作与画作对比。整场演出,吴义芳希望让观众看到动中有静、静中有动,一个千变万化的他。唯一不变的,或许是太太眼中的那个永远二十岁、有著赤子之心与阳光般笑容的丈夫。

(本刊编辑 杨莉玲)

相关网站:风之舞形舞团:http://www.winddance.org.t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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