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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极限》呈现出纯粹的肢体力量,隐约可见日本传统舞蹈的影子。(陈又维 摄 舞蹈空间舞团 提供)
即将上场 Preview 舞蹈空间X日本计划「彻舞流」

岛崎彻 一切舞在不言中

三度与舞蹈空间舞团合作,日本编舞家岛崎彻将带来不同时期的舞作《漫》与《临极限》,并与台湾舞者共同发展新作《谜》。融合东方与西方的肢体语汇,岛崎彻的舞作或优雅流畅,或犀利强烈,给予观者多样的触动。不轻易以文字定义舞蹈的他,认为舞蹈艺术之美正因为其难以言说,而身为舞蹈艺术家,他所能够做的,就是透过肢体表达,并深信观众能够在作品中找到连结。

三度与舞蹈空间舞团合作,日本编舞家岛崎彻将带来不同时期的舞作《漫》与《临极限》,并与台湾舞者共同发展新作《谜》。融合东方与西方的肢体语汇,岛崎彻的舞作或优雅流畅,或犀利强烈,给予观者多样的触动。不轻易以文字定义舞蹈的他,认为舞蹈艺术之美正因为其难以言说,而身为舞蹈艺术家,他所能够做的,就是透过肢体表达,并深信观众能够在作品中找到连结。

 

舞蹈空间X日本计划「彻舞流」

4/8~9  19:30

4/9~10  14:30

台北 水源剧场

4/15  19:30

中坜艺术馆音乐厅

INFO  02- 27168888转115~118

作为一个国际性舞蹈家,日本编舞家岛崎彻(Toru Shimazaki)的作品不受限于国籍、性别与文化,不论东西方世界,他总能精准抓住观众的眼球。此次「彻舞流」是他第三度与舞蹈空间合作,除了带来不同时期的舞作《漫》Grace与《临极限》Zero Body,也将为台湾舞者全新打造《谜》Blind,从优雅流畅到锋利强烈,呈现岛崎彻的独特舞蹈语汇。

《漫》  彷若日式庭园的精雕细琢

《漫》使用音乐家坂本龙一(Ryuichi Sakamoto)与德国电音音乐家阿尔瓦.诺托(Alva Noto)极简风格的音乐,温柔的钢琴与冷调的电子音乐形成对比,呼应舞作中大量使用的双人舞段落,形成完美的二元对立,扣合主题,线条优美而平衡。

动作中可看出依循现代芭蕾动作,重新揉捏出属于岛崎彻的舞蹈语汇,呈现出他对音乐的感受。岛崎彻认为,经过创造、设计过的肢体所呈现出的姿态,能够表达出特定情感,鼓舞、启发和感动人类,这也可以说是他对舞蹈本质的信念。

《漫》的出发点是音乐,其细腻的情感铺陈让岛崎彻联想到日式庭园中的盆栽:「像是盆栽在移动,这是最一开始的灵感来源。」如同盆栽精雕细琢的枝叶,舞者的动作同样缜密而精致,加上日本的Atelier Yoshino操刀服装设计,以大量留白中使用独特晕染,并加上科技感网状头套,精致且巧妙。

《临极限》  身体的柔美与锋利并立

相较之下,《临极限》则以九位女舞者呈现出纯粹的肢体力量。全作以卡农的对位形式,整体呈现出波浪般的效果,又以划船般的动作启动整支舞作,令人仿佛置身于一群踏浪渡海的武士们之中。而双手上举如同祈求一般的动作,又有一人背对观众走入群体之中的画面,都似乎增强舞作的仪式性。

肢体编排上隐约可见日本传统舞蹈的影子:包含细碎的步伐、笔直的手势等,舞者时而如歌舞伎演员、时而如武士,身体的柔美与锋利并立。尽管细节中处处显见东方色彩,这仍然是一支现代风格强烈的舞作。

岛崎彻的编创灵感来自宫崎骏电影中的歌曲歌词,非与电影情节相关,吸引他的是其中「身体为零」的概念。舞作使用美国大提琴家佐伊.基廷(Zoë Keating)的音乐,以科技结合古典音乐,用单人表演完成交响乐般的声响,低沉大提琴琴音强而有力的快速推进,让舞作带有一种向命运挑战的气势。九位女舞者排列组合不同阵势,形成一股神秘力量,牵引观众全神投入。舞作最终让舞者们停在彷若老鹰俯瞰大海的姿势,展现了其中的强大意志。

《谜》  流畅极简却细腻复杂

《谜》由岛崎彻与舞蹈空间舞者共同工作发展,以两位男舞者与一位女舞者交织出三人、双人与独舞片段。岛崎的作品看似流畅而极简,实而细腻复杂,透过动力的流动转换动作,通常不让舞者有轻易喘息的空间,许多动作必须一气呵成,将身体延伸至极致的同时,又包含许多微小细节。

舞蹈空间艺术总监平珩指出,从西方世界的眼中,岛崎彻的舞作充满东方色彩;在东方世界的眼中,却又富含西方元素。如《漫》中有多西方芭蕾舞的双人舞技巧,涵盖许多托举的动作,而细微的手部动作透露出东方色彩;另一方面《临极限》融入日本传统舞蹈,却大量使用西方卡农的形式。

舞作看似反映了编舞家的训练与文化背景,不过编舞家本人并不这么认为。岛崎彻相信自己编舞都是在当下对音乐或合作的舞者做出回应,大多时候他在音乐里听到感受,用身体去回应,再与舞者工作,过程中进行修改编排,完成他心中最理想的设计。

把握当下  超越国籍文化界线

如同他看待自己的舞作是超越国籍与文化限制的,谈到与台湾舞者的合作,岛崎彻认为现在是全球化的时代,舞者们的训练已经相当多元,不再受限于国籍与文化背景,也因他过去长期在加拿大发展,相当习惯与来自世界各地不同文化背景的舞者们工作。

平珩提到,作为编舞者,岛崎彻最令人敬佩与著迷之处,在于他常能在谈笑风生之中激发出舞者的潜能。岛崎彻也说,年轻时也有许多前辈告诉他,舞者们跳他的舞总是会特别努力,并要他珍惜这份特质,直到今日他仍然难以解释其中原因。或许正因为如此,让岛崎彻的舞作中总是充满动人的生命力。

岛崎彻不轻易以文字定义舞蹈,认为舞蹈艺术之美正因为其难以言说,而身为舞蹈艺术家,他所能够做的,就是透过肢体表达,并深信观众能够在作品中找到连结,无须说明,每个人都能在作品里找到自己最能认同的诠释。

对岛崎彻而言,创作总是需要配合当时的现实条件,像《临极限》之所以使用九位女舞者是因当时任教于日本神户女学院音乐学院音乐系舞蹈科,系上没有男舞者;而《漫》则因与舞蹈空间合作而能够使用男舞者,对他来说是相当难得的机会,也因此编排大量双人舞。尽管如此,他总是能找到最大的可能,如同他对创作与人生的信念:把握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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