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之下且戰且走、應變創新
荷蘭舞蹈劇場在後季利安時代採用了客席編舞家制度,培養出許多具票房魅力的新銳編舞家,因應歐陸許多劇院製作的支持,編舞家不需成團,就能與不同劇院舞團合作,提供發展舞台,逐漸成為新趨勢。而舞蹈空間與不同編舞家合作,早於這股潮流,相對於歐陸現況,既非國家舞團又非劇院舞團,策略性的劇院製作國際共製,靈活應變的能力強化了應對無常疫情的韌性。
荷蘭舞蹈劇場在後季利安時代採用了客席編舞家制度,培養出許多具票房魅力的新銳編舞家,因應歐陸許多劇院製作的支持,編舞家不需成團,就能與不同劇院舞團合作,提供發展舞台,逐漸成為新趨勢。而舞蹈空間與不同編舞家合作,早於這股潮流,相對於歐陸現況,既非國家舞團又非劇院舞團,策略性的劇院製作國際共製,靈活應變的能力強化了應對無常疫情的韌性。
自2019年始,舞蹈空間推出「勥」系列,藝術總監平珩藉著舞團邁入30周年之際,邀請昔日自家舞團舞者「回娘家」編舞,今年邁入第3屆的「勥3」推出編舞家黃于芬與空間暨燈光設計黃申全、服裝設計林璟如共同編創的《談彈》。這件平珩笑稱為「三頭牌」的製作,將從台灣街頭巷尾常見的黃色橡皮筋出發,讓橡皮筋等物件直接拉扯、撞擊舞者肉身,寫實地表現人在現實生活中所遭遇的衝突與壓力。
承襲舞蹈空間創意DNA的「勥」系列,即將推出黃于芬新作《談彈》,邀請大家一同走進充滿視覺張力的新旅程。
編舞家瑪芮娜.麥斯卡利,與舞蹈空間舞團已有多次合作,今年又將聯手推出新作《媒體入侵》。作為以身體表達思想的舞蹈工作者,在實作被虛擬所取代、媒介主導了生活的今日,瑪芮娜分外感受到「能在這行工作,真的非常幸運!」她藉由舞者身體來談當代社會的非物質現象,在語言、影像、畫面、物件與空間之間,瑪芮娜將身體化為承載其思想與研究的溝通途徑,觀眾所經歷的,或許只是一場演出,但對她而言,「我為每個作品都留下了一點生命的痕跡。」
在十二歲之前來回居住於日本與南美,從小熱中南美音樂和足球運動的近藤良平,也因此在身體中種下了特屬於這個經驗的節奏。總是活潑又好奇的他,就像個青春期的陽光男孩,不願拘於成規,成立全男班的「東京 鷹」,為未必科班出身、各色各樣但志同道合的夥伴創作,他說:「這個世界有很多不同族群的人、不同膚色的人、不同性別的人,我透過自己的表演團體,只是想表達,我們應該容納這個世界上所有人類的多樣性。」
「我想要一個帶著『惆悵感』的燈光。」「???」 胡導說:「沒有技術就沒有藝術!」能夠找到正確的語言相互溝通真的很重要!什麼是構成「惆悵感」燈光的要素?如果這個「惆悵感」能夠被進一步轉譯成「冷色系、小範圍、有點背光、偏暗」的燈光,那被「翻白眼」的機率就一定會降低了。
與舞蹈空間舞團合作過《橄欖樹》、《時境》、《沉默的巨獸》的西班牙編舞家瑪芮娜.麥斯卡利,又將與舞空推出新作《反反反》,並已於一月底在荷蘭海牙CaDance舞蹈節首演。《反反反》探討女性在社會框架的限制,除了舞台裝置以豐富變化的幾何結構象徵的社會框架,舞者的動作也有被束縛的狀態,象徵著整個社會環境加諸於女性先天上的不公,無法擁有完整的自由。
三度與舞蹈空間舞團合作,日本編舞家島崎徹將帶來不同時期的舞作《漫》與《臨極限》,並與台灣舞者共同發展新作《謎》。融合東方與西方的肢體語彙,島崎徹的舞作或優雅流暢,或犀利強烈,給予觀者多樣的觸動。不輕易以文字定義舞蹈的他,認為舞蹈藝術之美正因為其難以言說,而身為舞蹈藝術家,他所能夠做的,就是透過肢體表達,並深信觀眾能夠在作品中找到連結。
《迴》雖從白居易的詩出發,但楊銘隆強調,主要取詩句所予人的意境,於是乎,「孤獨感」成為整個製作團隊希望營造出的舞台意象,「但不是淒涼,而是每個人終其一生,最後都只有自己。」楊銘隆補充。而所有的回憶、記憶,便會在梁小衛所飾演的女子步行向遠方時,慢慢展開
曾與舞蹈空間舞團合作過《橄欖樹》和《時境》,西班牙編舞家瑪芮娜.麥斯卡利相當懂得在舞作中展現其對敘事力道和詩意畫面的編排與調度。今年三度合作的新作《沉睡的巨獸》,創作構想則來自於麥斯卡利對於我們似乎已習以為常的民主與自由的疑惑與叩問,透過與三地舞者的合作,及與現場聲音、紙箱布置互動,探尋並展現不同地域人民的民主肢體想像。
這個月是舞蹈的豐收,雲門舞集和雲門2接連推出強打,布拉瑞揚兩邊趕場推出新作,讓人目不暇給。舞蹈空間跨領域出擊的《明日世界之天堂海》,也值得一探。但另有讓我更為好奇的選擇──何曉玫為台北越界舞團編作的《默島樂園》。 五年級世代的何曉玫曾為風動舞團的團長,也與越界多次合作,是台灣新生代的重要創作者。她的舞作並不喧嘩,卻自有品味與敏感,以成熟藝術觀調度瑣碎生活情事,有一種微妙的平衡。尤其神秘氛圍與意象經營獨具一格,向來後勁十足。作品質精可惜量少,往往教人擔心她要淡出。《默島樂園》與舞者經營一年,是何曉玫少見的整場力作,不宜錯過。 文字|鴻鴻 詩人、劇場及電影導演
文學與劇場的對話要如何擺脫對文本的既定認識,以全新的眼光看作品,是一大課題。讓我突然想起,學生時代在小說《飄》Gone with the Wind中,認識的郝思嘉和白瑞德,讓我在觀賞克拉克.蓋博和費雯.麗詮釋電影《亂世佳人》Gone with the Wind時,如穿新衣般有點不習慣。但在《紅與白》中,我看見舞蹈語彙之外,藝術總監意圖援引其他劇場元素為作品尋求更大突破的可能。
舞蹈空間舞團廿五周年之作《紅與白》,由鄭伊雯編舞、劉守曜導演,以舞蹈演繹張愛玲知名小說《紅玫瑰與白玫瑰》。編舞家鄭伊雯以自身生命歷程反身解讀文本,原作中一男兩女的關係則以九位表演者來表現,而生活中的日常物件也搬上舞台打造象徵。慾望是解讀這個作品的關鍵,舞作中充滿著雙人舞的對峙,卻又在推拉間彷彿衍生愛意
最後的群舞是全劇最美的段落,層疊的光影裡,舞者們舞動的身影定靜地探向霧靄中未知的光源。這樣的意象讓我強烈地想到同一時間僅在幾條街之外,許多年輕的生命正以自己的身體、以教人動容的意志,在黑暗中探向未來。或許,這是讓作品逸出既定框架的合理聯想。
香港媒體形容胡恩威是一位左手做劇場、右手寫評論的憤怒文化人。但在知識分子、文化菁英等多重角色底下,他做得最久也自認最出色的,還是一介劇場人。這次帶來以《金剛經》中「空」的概念發展出來的《如夢幻泡影》,跳脫一般編舞邏輯。從天主教到佛教,一實一虛的處世態度,讓胡恩威學會踏實而不被現實所困地創作。
舞蹈空間舞團與西班牙編舞家瑪芮娜.麥斯卡利繼《橄欖樹》之後,二度合作《時境》。麥斯卡利與舞者利用身體探索時間,期待找出看待時間的不同方式,消解生命憂慮。舞作呈現出一種往復循環的時間觀照,十數個流動場景猶如生命經驗的切片。
以一系列「東風」舞作標誌鮮明特色的編舞家楊銘隆,若深究其身體風格,卻能發現這樣的肢體,來自楊銘隆年輕時所受的美國編舞家崔莎.布朗的釋放技巧訓練。在東方與西方往返交錯的舞蹈經歷,讓楊銘隆對身體有更深刻的體悟:「我更願意回到基本的人體結構、物理運動原理,對這些有清楚的認知,不管什麼動作都能做出來,而不再分什麼東方西方、傳統現代。」
舞蹈空間今秋與國光劇團創意結盟,跨界編創《再現東風》。該支舞碼將由舞蹈空間駐團編舞家楊銘隆,結合國光劇團導演李小平、與知名作曲家陳揚聯手打造。當現代舞編舞者碰上傳統戲曲導演,再加上一個前衛作曲家,《再現東風》將「跨」出何種東方情調。本刊特別邀集三位創作者,藉由「交叉詰問」的討論方式,讓讀者先賭這個特別的跨界工作模式。
舞蹈空間舞團繼《史派德奇遇記之八腳伶娜》之後,再度推出結合世界文學的奇幻童話舞蹈劇場。《不聽話孩子的故事》由鴻鴻編導、賴翠霜編舞,將德國劇作家畢希納的《雷昂采與蕾娜》和法國劇作家尤涅斯柯的創意童話,揉和成叛逆王子與搞怪公主的成長歷程。
兩廳院在四月份推出的「藝術活力膠囊系列雙十年華.舞蹈彩匯」將演出十支舞作,這十支舞作,從傳統民族舞到現代舞與芭蕾舞,從東方到西方的肢體美學,從台灣民俗到中原戲曲的舞台與動作元素,匯演了台灣舞蹈史的精華脈絡,呈現東西方文化衝擊下的舞蹈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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