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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 or Alive——刘守曜独舞数位典藏研发计划」虽是在摄影棚录制,但也可让此录像与剧场空间叠合,就算作品已封箱,仍可在影像中再度重演。(数位艺术基金会 提供)
焦点专题 Focus 表演艺术 线上有约

数位未来 改变你的表演艺术「观」

表演艺术的记录未来式

在无法进剧场看演出的当下,许多创作者与团队选择将过往录影开放观赏,或举办新作线上直播,除针对当下观众进行宣传并维持疫情后的消费意愿外,表演艺术影像其实一直面对著另一群存在于未来的观众:「研究者」,这广义地包含了所有想要了解表演艺术脉络的观众群。而现行的表演艺术记录方式,其实难以满足未来观众的需求,透过新科技如VR的介入,则能保留更清晰的「表演」细节。透过对不同技术的探索,不只是开发新的可能性,也是在反思过往表演艺术所习惯使用的记录媒材,如何形塑人们对「真实」、「表演」的想像与认知。

在无法进剧场看演出的当下,许多创作者与团队选择将过往录影开放观赏,或举办新作线上直播,除针对当下观众进行宣传并维持疫情后的消费意愿外,表演艺术影像其实一直面对著另一群存在于未来的观众:「研究者」,这广义地包含了所有想要了解表演艺术脉络的观众群。而现行的表演艺术记录方式,其实难以满足未来观众的需求,透过新科技如VR的介入,则能保留更清晰的「表演」细节。透过对不同技术的探索,不只是开发新的可能性,也是在反思过往表演艺术所习惯使用的记录媒材,如何形塑人们对「真实」、「表演」的想像与认知。

二○二○年一开春,武汉肺炎疫情便肆虐全球。当演出纷纷取消,表演艺术一直引以为傲的「现场性」,开始被迫面临巨大挑战。许多表演艺术场馆、团体与创作者,无论是为了留住观众,或是继续争取未来国际巡演机会,纷纷将过往演出的录影上传、举办新作的线上直播,希望在全球被迫暂停的此刻,继续维持曝光度与运转动能。

「把演出录下来、线上播出」,是疫情爆发后的数个月中,最常见且直观的应变做法。然而,除了针对当下的观众进行宣传,并维持疫情后的消费意愿外,表演艺术影像,其实一直面对著另一群存在于未来的观众:「研究者」。所谓的「研究」,并不局限在狭义的学术领域,也广义地包含了想要了解表演艺术脉络的观众群,例如相关工作者、资深观众等等。这群观众观看演出的时间,可能已经在首演的十年、廿年或甚至更久之后,于是,演出发生的当下,到底为了什么记录、记录了什么、怎么记录,便会形成未来的这群观众,所能接触、理解过往演出的重要媒介。这群观众或许不在文化消费的立即性考量里,却是表演艺术能否在一个社会中持续深化的重要能量。

记录演出的三种方式

数位艺术基金会艺术总监王柏伟,便以自身作为研究者的经验,回顾在寻找过往演出的资料时,常遇到的三种记录方式:首先,是资讯型的资料库,此类资料库通常只处理节目单上会出现的基本资讯(例如制作名单)与影片格式,对于需要大量回顾片段的专业工作者来说,这种说明书式的资讯并不好用:「例如我今天想要搜寻在某个戏曲作品里有舞踏,我没有办法在资料库上搜寻,只能大海捞针、一部一部影片看,很浪费时间。」因此,纵然有再多完整录制的演出影像,但若没有针对使用者友善的资料库建制与搜寻系统设计,这些影像依然会散落在茫茫的资讯海中,而无法协助未来的观众建构出对表演的知识系统。

第二,是表演团体内部的录影。王柏伟提到,由于台湾表演艺术资料库建制并不完善,很多作品在资料库中找不到,得向创作端询问、调阅影像资料。然而,在过程中,时常会面临到创作者的拒绝与抗议,主要是因为其录影通常是为了创作上的修正,或是结案与申请补助,而不是为了公开,于是,会愿意让人调阅影像的创作者并不多。此外,「现场性」与「公开影像」时常被视为两项互斥的因子,仿佛公开了演出影像,就会降低观众进剧场的意愿,这也是研究者试图取得演出录像时会面临的困难所在。

第三,是表演艺术评论。王柏伟认为,由于现今的评论常被期待要快速地回应作品,这让评论不太有机会处理较为复杂的问题,对于作品的讨论也没有足够时间发酵,这便让评论所记录下来的内容,通常较为片段且浅薄,而评论人与读者也没有什么机会再次透过影像,重新校正自己对演出的记忆。另外,评论跟作品之间的关系,时常受到评论人所处的时空所影响:例如九○年代末的评论,便受到后现代与台湾主体性等思潮影响,时常出现「台湾的身体」、「后现代的风格」等字句,然而,不同年代针对同一个作品,可能会出现完全不同的谈法,这些迥异的论述,更多时候是反应评论所处的时代与社会状态,而不是作品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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