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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導、演樣樣都會的劉亮佐,活躍於劇場、電影、電視、電台、廣告等多項領域。(白水 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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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重身分只爲成全一齣好看的戲

「阿斗」劉亮佐

演員阿斗、導演阿斗、團長阿斗……重重的身分只是為了成全一齣齣好看的戲;阿斗認為好看的戲,觀賞時是有趣的、看完後很有感覺,而這簡單的要求,就是他作戲的最大目標,也是成就感的來源。

演員阿斗、導演阿斗、團長阿斗……重重的身分只是為了成全一齣齣好看的戲;阿斗認為好看的戲,觀賞時是有趣的、看完後很有感覺,而這簡單的要求,就是他作戲的最大目標,也是成就感的來源。

春禾劇團《愛情哇沙米》

3月2〜5日   國家戲劇院

3月10、11日 台中市中山堂

3月16日     新竹縣立文化中心

3月23、24日 高雄市至德堂

4月14、15日 中壢藝術館

「你眞是一個很會搞笑的人!」、「希望以後能在電視上看到你耍寶!」前一陣子,阿斗整理家裡的雜物時,無意中翻到國高中的畢業紀念冊,看到如是的留言。「人生眞的很奇妙唷!當時自己從來沒有上過台,可是同學就有這樣的期許,而且也沒想到就走上這條路!」阿斗說。

劉亮佐,劇場人稱他「阿斗」,關於這個綽號的由來,可以當作一道謎題──「劉」備託諸葛「亮」輔「佐」誰?答:「阿斗!」漢朝的阿斗是扶不起的帝王,而劇場裡的阿斗則是十項全能,無論是編、導、演樣樣都會,劇場、電影、電視、電台、廣告,各個領域都看得到他的風采;光臨他的網站,還發現他會畫漫畫……,樣樣行的特質讓人驚恐地與金城武最新手機廣告有所聯想:如果這個人那麼好用,那其他人都可以fire!

全能的阿斗:演員、編導、當團長

「一切都從做演員開始」阿斗說。關於現在的多重身分,都要從進入藝術學院學表演、當演員開始。踏進國立藝術學院是偶然的機緣加上好運氣,然而之後的修業歷程卻是穩紮穩打的功夫,除了基本的表演課對他的表演有重大啓發外,跟隨李柏君老師學習九年的傳統戲曲更是他表演的重要養分來源。起初,阿斗學習傳統戲曲只是出自於純粹的興趣,後來才發現九年的學習對他的咬字、姿勢、聲音,都有很大的影響,更開啓屬於他個人的表演風格。而演員的身分就從大一(1987)到現在,沒有一年不演戲,關於其他的身分都是從演戲的機會中銜接上去的。

阿斗說自己很幸運,當一個演員每年都有戲可以演,而且在一些時間點上剛好碰上可以拓展自己視野的機會。像是在研究所階段,阿斗擔任超視《我們一家都是人》的編導工作,密集的編導工作磨練出編劇、導戲的能力,也結識了不少朋友。因爲個性隨和、樂於與演員們溝通討論,阿斗是當時的編導群中最受歡迎的一員,任何與他合作的伙伴都覺得很開心;而開心,也是阿斗作戲、做事的最高指導原則。

因爲想開開心心地做開心的戲,所以阿斗和一些好朋友成立「九九劇團」,當起團長,全力落實做一個開心劇團的願望。「九九」一成立就鎖定喜劇路線,一方面喜劇有票房,一方面爲了讓看戲的人都開心,就這樣「九九」推出一齣比一齣好笑的喜劇,也建立了「九九」獨特的「狂講」模式,將歡笑帶進北中南大大小小的劇場裡。好笑、通俗,是一般觀衆對於「九九」的普遍認知,阿斗也覺得這樣的認知沒什麼不好。他說:「每一種風格、每一種路線都有人去堅持,有人善於走曲高和寡的路子,而我則比較偏好通俗的路數,一方面比較平易近人,一方面這也是我擅長之處。」在少有人敢明白聲明「專做喜劇」的劇場生態中,「九九」建立了喜劇的招牌;在劇場人對於「商業」兩字既愛又恨的情緒裡,「九九」劇團明白地告訴大家要走商業路線。「九九」明目張膽地做喜劇、要賺錢的路線,震驚了老劇場人,而他的成績更羨煞了衆多劇場人。

二〇〇〇年秋天,「九九」正在狂飆之際卻傳來解散的消息,除了內部的理念不合、創作遇上瓶頸之外,象神颱風來襲的天災、社會普遍的不景氣,讓阿斗質疑這個時候做好笑的戲賣錢,似乎有些怪異;然而做嚴肅的戲又不符合九九的基調,在多方的矛盾下,阿斗將「九九」結束;而他的舞台劇生命,卻又有了新的開端──當導演。

做導演的阿斗

關於「導演」的新身分,阿斗謙虛地認爲可能是一些編導前輩現階段普遍陷入創作瓶頸,所以才有他一展身手的機會;此外,在過去的排戲過程中,阿斗習慣性地會給其他演員、導演一些意見,這一點可能是許多人評估他會導戲的原因。當然,跟他合作過的人,絕對清楚阿斗的導戲能力,這也是爲何好友趙自強的「如果兒童劇團」與郎祖筠的「春禾劇團」會找阿斗導戲的原因。阿斗覺得做一個導演,最重要就是要扮演好溝通者的角色,與演員溝通、與編劇溝通,讓每個人的要求與期許都能在自己的手上得到最好的整合。因爲自己是演員出身,所以阿斗很清楚一個演員的想法、要求;也因爲自己的編劇經驗,阿斗很能體會一個編劇對於自己用字酌句的堅持;因爲自己多年的舞台劇經驗,所以阿斗很清楚一齣戲的運作,因此導演的身分對他而言,是水到渠成的工作。

像珍惜每一次演出的機會一樣,阿斗非常珍惜、也非常在意每一次的導戲機會,而每一次機會都帶給他不同的成就與進步。像在導《隱形貓熊在哪裡》,他自豪於帶給大朋友、小朋友感動,也開創出兒童劇不同的格局;導《九九狂講》則丢出了許多驚世駭俗的語言性遊戲。而這一回春禾劇團在三月推出的歌舞劇《愛情哇沙米》則將以電影的形式結合多媒體,熱熱鬧鬧地上演與過去截然不同的歌舞劇形式。新意、有趣是阿斗作戲時盤旋於腦海的概念,如何在既定的形式裡有新鮮的觸發,成了阿斗導戲時重要的切入點:《隱形貓熊在哪裡》中用糖衣包裹嚴肅的死亡議題、《九九狂講》裡別出心裁的語言劇場形式,都樹立了阿斗通俗卻不流俗的風格。

只想做一齣好看的戲

演員阿斗、導演阿斗、團長阿斗……重重的身分只是爲了成全一齣齣好看的戲;「好看」是阿斗對於戲劇最基本也最執著的要求,作戲之初,阿斗會考慮到觀衆、批評、宣傳,而要將這一切擺平,就是要「好看」。阿斗認爲好看的戲,觀賞時是有趣的、看完後很有感覺,而這簡單的要求,就是他作戲的最大目標,也是成就感的來源。簡單的「好看」,讓阿斗使出渾身解數,在劇場裡創造接連不斷的驚歎號!

 

特約採訪|黃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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