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花布、山歌、油桐花 歌舞劇《香絲.相思》 讀客家人不知道的自己
將在五月演出的歌舞劇《香絲.相思》,以作家龔萬灶的散文〈油桐花〉為藍本,敘述一對客家姑嫂相知相惜的故事。編劇林建華為彰顯客家族群詩書傳家的精神,擷選改寫客家現代詩作貫穿劇作;導演李小平則採取「滲透式」方法,將花布、油桐花、山歌等素材,用不同方式重組在文本、歌曲,或音樂、視覺裡;作曲顏名秀則融合現代與傳統客家音樂新創樂曲,更用心確認客家聲調平仄才譜寫旋律,以期讓觀眾聽懂歌曲。
將在五月演出的歌舞劇《香絲.相思》,以作家龔萬灶的散文〈油桐花〉為藍本,敘述一對客家姑嫂相知相惜的故事。編劇林建華為彰顯客家族群詩書傳家的精神,擷選改寫客家現代詩作貫穿劇作;導演李小平則採取「滲透式」方法,將花布、油桐花、山歌等素材,用不同方式重組在文本、歌曲,或音樂、視覺裡;作曲顏名秀則融合現代與傳統客家音樂新創樂曲,更用心確認客家聲調平仄才譜寫旋律,以期讓觀眾聽懂歌曲。
「我是認眞要演好歌舞劇,旣希望大家不要只以六十分的標準來看我的表現,又害怕面對太嚴苛的眼光,好掙扎啊!」
有了專業明星、定了軍心,其他果陀積極培養能演能唱能跳的演員還有王柏森、陳幼芳、顏芳馨、王友輝等人。舞蹈由香港編舞者馮念慈設計,古典、現代舞蹈兼具基礎,梁志民說他的風格「屬於頹廢的華麗,帶著哲學味。」夜總會的群舞、嘉年華的狂歡,無不「熱力」表現舞者身體的美感。 至於舞台的設計方面,特別針對台北國父紀念館視角太窄的缺點而有新突破:「整個舞台墊高五十公分,再鋪設七條軌道(縱三橫四),以後果陀只要進這個場地演出,就會運用這組由施舜晟、王世信設計的造價昻貴軌道。它除了讓景片組合靈活,同時也解決這個舞台前面五分之三缺吊桿的難題。」針對《不夜城》的主題,舞台色調仿自俄國畫家夏卡爾的畫──瑰麗濃稠、富想像力,透出一股多愁善感的浪漫。 歌舞劇的元素繁多,亟需導演的細密發想與最終統合,工程較一般舞台劇浩大。但是當導演梁志民在一方斗室中,將音樂播出,逐一唱出每一個角色的歌曲,隨著節奏時而輕鬆隨興、時而高亢飽滿,沈醉、鍾愛歌舞劇的心情,似乎帶他暫離繁重的導演工作。 或許,在夜深孤寂的人世裡,走進這座衆人合力築起的《天使不夜城》,你也可以暫離原有的煩惱,和人物同哭同笑,隨音樂或悲或喜。 (本刊編輯 蔡依雲)
一九九八年七月二十九日,傑洛.姆羅賓斯溘然辭世,享年七十九歲。七月三十日晚間八時正,百老匯劇院區全區熄燈,爲舞罷離場的大師默哀致意。 自一九三八年羅賓斯入行,整整六十個年頭,他不曾遠離過熱愛他的觀衆一步。一九八九年,他集結生平創作過的名劇選段,湊成一齣《超級百老匯》Jerome Robbins' Broadway豪華集錦秀,獲頒他的第五座東尼獎。幾十年來,羅賓斯獨特的優雅風格,以及其中蘊含的無限戲劇張力,在在都令觀衆難以忘懷。美國Playbill雜誌在羅賓斯的紀念專文裡便羅列了一長串「羅賓斯的偉大時刻」: 《錦城春色》On The Town裡,三個水手大唱New York, New York, it's a wonderful town.的段落。 《西城故事》裡,東尼與瑪莉亞舞會相遇的夢境。 《玫瑰舞后》Gypsy裡,醜小鴨露易絲搖身一變,成爲脱衣舞天后的〈我來取悦你〉Let Me Entertain You。 《小飛俠》Peter Pan裡,彼德潘拉著溫蒂、麥可、約翰飛上倫敦夜空的〈我在飛〉I'm Flying。 《春光滿古城》A Funny Thing Happened on the Way to the Forum的開場,衆人高唱〈歡樂今宵〉Comedy Tonight。 《國王與我》The King and I裡的〈湯姆叔叔的小屋〉舞劇。 《屋頂上的提琴手》開場,旋轉舞台開動的歷史性的一刻。 以上例子只是羅賓斯作品的一小部分,卻幾乎寫盡五〇、六〇年代大半篇百老匯歌舞劇發展史。羅賓斯的編舞、導戲特重「動作感」。只要會讓作品進行遲滯,哪怕是再轟動的章節段落,他也會二話不說直接刪掉,一旦戲劇動線原地踏步,他就開始動腦筋。最有名的例子是在《西城故事》的〈瑪莉亞〉一曲,他與撰詞的桑坦爭辯許久,東尼在唱這首歌的時候「到底做了什麼事?」他認爲,歌舞劇就是歌舞劇,觀衆不是枯坐在戲院聽演唱會的。旣然這是一首戲劇裡的挿曲,就不能當成藝術歌曲來表演。最後,他們在這首歌曲進行時,透過多道換景手續,把東尼從舞會「換」到大街,再「換」到後街防火梯邊,戲劇才得以一瀉無礙。
爲了讓大衆覺得「戲劇」不是遙不可及的,而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綠光劇團到pub演出歌舞劇,創造一個看戲環境的另類新選擇。此次演出,演員陣容包括:女主角由流行音樂界名人黃韻玲擔任,她亦爲此次音樂設計者;另外二位演員則爲羅北安與鄧安寧。此次演出內容將呈現台北生活百態、兩性關係等。
台灣近幾年在美式百老匯歌舞劇、英式音樂劇、與最新訪台的法式流行音樂劇的紛紛做客之下,讓表演殿堂的舞台烘托得熱鬧非凡,觀眾發現到節目單愈來愈有看頭,便慢慢出現了三五好友上劇院看表演的風潮,這樣的消費力,對表演藝術的大環境無非是良善的,然而陳琪提出令人值得省思的相對觀點──台灣本土自製的表演市場正在急遽萎縮中。 有什麼素材,就製作什麼樣的劇 陳琪分析道:「要思索本土表演的應對之道,必須得先清楚外來表演的特長」,她表示,百老匯重視歌舞並進,同時角色也須具備演的能力,為了解釋情節,台詞在劇中有重要地位;而英式音樂劇如《悲慘世界》、《歌劇魅影》則是以接近一首首歌曲來推展情節,旋律是劇中氣氛營造的主題;法國為了走出獨創的路,選擇了幾乎無台詞的純粹歌曲演場方式,來呈現表演,如台灣觀眾不陌生的《鐘樓怪人》、《羅密歐與茱麗葉》,更特別的一點,是法式音樂劇包裝進了流行歌手的參與演出,而製作群也多是跨界劇場與流行音樂的能手,吸引了更多元的觀眾族群。 比照了國外經驗後,陳琪認為本土表演的前驅風格與典範,仍等待創建中,像去年她製作的歌舞劇《愛上卡門》,由於一開始就鎖定由歌手張惠妹擔綱演出,「擁有什麼素材,我就製作什麼樣的劇。」陳琪說,因此她決定製作為一齣流行音樂劇,並特別讓阿妹遠赴紐約修習表演,以使本劇能更具張力與深度。 明年將製作結合多媒體的《鏡花緣》 此次在巨蛋演出的後台經驗,更讓陳琪畢生難忘:「國外劇團演出前可以在劇場彩排至少六週以上,而台灣卻是最多三天!」不過由於巨蛋的竭力配合,劇團破天荒地以地下室停車場改成的特別空間,來進行彩排與演前準備,讓所有的演員、音效、燈光等能完美整合,陳琪直呼的確是一次非常難得的經驗。不過她繼續表示這只是各種能夠成功的表演可能之一,創意呈現與克服國內演出場地制限的功力,才更是未來台灣各表演團體的首要工作。而陳琪的下個計畫,是將要於明年推出一齣結合多媒體的演出《鏡花緣》,屆時觀眾又可看到本土表演的新一步。
對於歌舞劇來說,《情人哏裡出西施》薄弱的劇情鋪成、不文不白的詞句堆砌、缺少新「哏」的笑點與齊唱時如多頭馬車削弱了本該磅礡的效果我想很難讓觀眾陷入「盲從」的效果裡,這不禁讓我懷念起台南人劇團的《木蘭少女》來。同中求異、在稗官野史的史料中翻找出新意,理應給予掌聲,但缺少深度與質感的呈顯便讓人頗感可惜了。或許,在編導的過程中,劇團也陷入了屬於他們的「盲目」裡
仰賴口述傳統的原住民歷史,本就是複聲相承的多重敘事。在《Puing.找路》中,我看到布拉瑞揚將自己的歷史編入他述說南澳泰雅的故事裡,也看到原舞者的成員與製作團隊如何將自己的目光、舞步與聲音融入這龐大的族群記憶史詩之中。
每個人都有夢想,但夢想因為尚未達成而持續發酵。一場奢華的婚宴即將在《夢想大飯店》中進行,新娘要求找天后王菲在婚禮上擔任演唱嘉賓,但幹練的飯店經理卻因為請不到而大傷腦筋。無計可施之下,他將腦筋動到新郎身上因為新郎是一位知名的音樂總監,於是經理便將來自農村的按摩小妹交給他調教,希望能魚目混珠、瞞天過海。但在問題尚未圓滿解決之時,還得擔心飯店廚師找不到肯吃苦耐勞的徒弟,而這時風流的健身房教練又不斷勾引女客 愛樂劇工廠即將推出的中文流行歌舞劇《夢想大飯店》,邀請知名音樂人林隆璇擔任製作人,並且出飾劇中的音樂總監一角。搭配劇情需求,林隆璇也譜寫出超過廿多首經典好歌,曲風囊括流行、藍調、情歌、搖滾、電音及印度寶萊塢,主要演員有超偶幫歌手宋妍甄、劉行格、錢俞安,及福茂唱片力捧新人戴蕙心,更有多位劇場界的實力派演員及舞者一同參與演出。大量華麗歌舞場面及歌曲、戲劇、舞蹈緊密串接,呈現百老匯式歌舞劇風格。融合歌舞的方式,將是一般音樂劇的兩倍量,時尚、浪漫的喜劇更將大飽觀眾耳目。
歌舞劇《週末夜狂熱》與電影擁有完全相同的角色、劇情、開頭與結尾,甚至開場歌舞設計與電影開頭一模一樣,但電影中的插曲或配樂,則重新填詞,讓角色透過歌曲唱出生命。歌舞劇雖然少了電影對次文化的批判性,減少粗鄙用語與對性跟毒品主題的著墨,卻增添了更多的「娛樂性」。
歌舞劇╱音樂劇在台灣熱潮不歇!接續著剛下檔的法語音樂劇《鐘樓怪人》,正宗美國風味的《芝加哥》七月又來敲門,讓喜愛音樂劇╱歌舞劇的觀眾大呼過癮。
《看見太陽》就每一支歌曲而言,不管是作詞或作曲,都能充分發揮出該有的能量。然而,以作品整體的連貫性而言,卻有不足之處,這可能是這出歌舞劇較需努力的地方。劇場製作是一種合作發展的過程(collaborating process),要靠創作團隊其他成員的提醒、腦力激盪或是專業上的貢獻一齊配合,才能完成衆多細節的規畫。
事實證明,光是好奇是不夠的,我們絶對相信編導在之前一定做過相當多的訪談、資料搜集等等前置作業,只是在面對種種素材時,個人的觀點仍是不可省略的,這個主觀的視野應是融合了創作上的意趣與個人價値的態度。
因為以年輕人為取向,新世代劇團的歌舞劇強調的是流行性的音樂和街舞;這次《帶我飛翔》的歌舞份量要比創團作增加許多,於是,練習歌舞成了每天行程的重頭戲。
演員阿斗、導演阿斗、團長阿斗重重的身分只是為了成全一齣齣好看的戲;阿斗認為好看的戲,觀賞時是有趣的、看完後很有感覺,而這簡單的要求,就是他作戲的最大目標,也是成就感的來源。
令人無法逃避的是,《愛情哇沙米》再度出現台灣歌舞劇中最嚴重的老問題──表演人才的缺乏和專業訓練的不足。另一方面,令人好奇的是,傳播媒體資金的投入,是否意味著台灣的歌舞劇有機會走向更專業、更國際化,也更商業行銷的演出規模?
第二代劇團以百老匯為基礎,卻走出了一條迴異於百老匯誇耀炫弄的動人情愫,這一點,也許是我們發展中文歌舞劇的過程中所應好好學習的。
排戲過程中,蔡振南不時吐出的詩化語言是排練場最動聽的聲音。此外,蔡振南的人生經歷、對社會細微的觀察,也拓展了羅北安與其他演員的視野。比方像是黑道的邏輯、言行舉止等等細節,在多方討論後越來越具體。
這次的觀劇經驗,最令人感到興奮快樂的部分,莫過於演員的演出表現了。飾演杜蘭朶的王海玲,飾演柳兒的蕭揚玲,特邀飾演無名氏的王柏森,這三位演員的表現都足令人擊節讚賞。
縱使太陽神話是虛擬的,梁志民架構起簡明的故事動線,希望藉由豐富多變的歌曲和舞蹈,營造出浪漫抒情的基調。因為,劇場不必是現實生活的寫實版本,可以有觀照,但是,應該存在一段適當的美學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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