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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蘭皇家大會堂管絃樂團是歐洲最古老的三大管絃樂團之一。(牛耳藝術 提供)
音樂

楊頌斯:「這是個會思考的樂團!」

阿姆斯特丹皇家大會堂管絃樂團 與時代同步

歐洲最古老的三大管絃樂團之一的阿姆斯特丹皇家大會堂管絃樂團,將在音樂總監楊頌斯率領下,首度造訪台灣。這個名團以後期浪漫樂派的經典詮釋聞名,同時維持著演奏當代作品的傳統,理察.史特勞斯、馬勒、德布西與斯特拉溫斯基都曾指揮過該團。現任音樂總監楊頌斯更是以拓展當代曲目為近期的工作目標。

歐洲最古老的三大管絃樂團之一的阿姆斯特丹皇家大會堂管絃樂團,將在音樂總監楊頌斯率領下,首度造訪台灣。這個名團以後期浪漫樂派的經典詮釋聞名,同時維持著演奏當代作品的傳統,理察.史特勞斯、馬勒、德布西與斯特拉溫斯基都曾指揮過該團。現任音樂總監楊頌斯更是以拓展當代曲目為近期的工作目標。

阿姆斯特丹皇家大會堂管絃樂團

11/21  8:00pm

11/23  8:00pm

台北國家音樂廳

INFO  02-27180020

「大會堂管絃樂團是個會思考的樂團,他們對於演出曲目有非常寬廣的彈性空間,並且能夠理解、內化這些音樂,進而奏出高質感的詮釋。」指揮家楊頌斯如此形容這個古老的樂團。

成團於一八八八年的荷蘭皇家大會堂管絃樂團(Koninklijk Cocertgebouworkest in Dutch),是歐洲最古老的三大管絃樂團之一,該團團名「大會堂」取義為荷蘭文音樂廳之意,其音樂廳——即樂團所在之地——為建立在阿姆斯特丹沼澤溼地上、以四百根金屬管撐起的一萬多公噸建築物。這個擁有可以容納六百多人舞台的音樂廳,被國際間公認為全球音效最好的音樂廳之一,而管絃樂團團員們則稱讚音樂廳本身就是樂團最好的樂器。

孟格貝爾格留下演出當代作品的傳統

大會堂管絃樂團首任音樂總監為荷蘭籍指揮家克斯(W. Kes),為帶領該團自草創時期走向穩健成長之路的開拓者。承襲克斯開放的作風,第二任總監孟格貝爾格(W. Mengelberg)更是該團歷史中最重要的基石。從一八九五年到一九四五年,孟格貝爾格的五十年任期在西方樂壇上,只有前聖彼得堡愛樂的穆拉汶斯基(J. Mrawinski)、瑞士諾曼地管絃樂團的安瑟梅特(E. Ansermet)與費城管絃樂團的歐爾曼第(E. Ormandy)等三人足以相抗衡。促使他創下這紀錄的是他獨到的藝術眼光與能力,身為作曲家馬勒的摯友,他在任內,促成許多當代的作曲家指揮大會堂管絃樂團,如理察.史特勞斯、馬勒、德布西與斯特拉溫斯基等,而巴爾托克、拉赫瑪尼諾夫與浦羅柯菲夫都曾經與大會堂管絃樂團演出自己的作品,由大會堂管絃樂團首演的曲子更包括了米堯(D. Milhaud)、亨德密特(P.  Hindemith)等人之作。孟格貝爾格不僅樹立大會堂管絃樂團的後期浪漫樂派之經典詮釋,更留下了至今不墜的大會堂傳統:演出當代作品。

第二次世界大戰後,接任孟格貝爾格的是拜倫(E. Van Beinum),他在十四年的任期裡的建樹,除了為樂團建立豐富的法國音樂曲目以外,就是有系統地展演布魯克納的交響曲,讓布魯克納與馬勒並列為大會堂管絃樂團的兩大曲目主軸。海汀克(B. Haitink)於一九六三年接任總監一職,除了策劃馬勒與布魯克納作品的解說音樂會之外,也帶領大會堂管絃樂團留下不少錄音。一九八八年,百歲的大會堂管絃樂團終於出現了有史以來,第一位非荷蘭籍的音樂總監——夏利(Riccardo Chailly) ,夏利任內錄製了馬勒交響曲全集、瓦瑞茲(E. Varese)管絃樂作品等經典錄音。

三歲起就觀看樂團排練的楊頌斯

現任音樂總監楊頌斯於二○○四年接掌,父親為指揮家阿爾維德.楊頌斯(Arvid Jansons)。阿爾維德自一九四六年起,擔任前聖彼得愛樂(原列寧格勒愛樂)指揮穆拉汶斯基的助理指揮,常攜帶幼小的楊頌斯前往樂團工作;楊頌斯曾在一次訪談中提到,他自三歲起就幾乎沒有中斷過旁觀樂團排練這件日課。與絕大多數音樂家第二代相同,楊頌斯也進入列寧格勒音樂院學習鋼琴、小提琴與指揮。一九六九年他前往維也納國立音樂院,跟隨當時的指揮教育家史瓦洛斯基(H. Swarovsky)攻讀指揮,並成為卡拉揚在薩爾茲堡的助理指揮,這兩位指揮是他除了父親與穆拉汶斯基之外,在專業養成過程中,極大的指標與楷模。

楊頌斯於一九七三年回到聖彼得堡,接下他父親當年的棒子,一九七九年起任奧斯陸愛樂管絃樂團總監、一九九七年任匹茲堡交響樂團總監、二○○三年他繼馬澤爾之後,接掌巴伐利亞廣播交響樂團,二○○四年則接任大會堂管絃樂團總監之職。楊頌斯早年曾戮力於管絃樂作品的錄音,但自從一九九六年於排練時心臟病病發之後,工作量大減,幾乎只專注於音樂會的演出。二○○六年他於維也納指揮新年音樂會,並獲得今年於坎城舉行的世界音樂唱片展(MIDEM)票選之古典音樂類年度最佳音樂家。

將帶來馬勒、德弗札克、貝多芬,與斯特拉溫斯基

楊頌斯曾表示,樂團跟人一樣,每個樂團都是一個獨立的個體,他很難比較這些合作過的樂團,尤其德國或歐洲各大樂團,更是百家齊鳴,各有特色。他所考慮的只是與樂團之間的工作,如當他執掌匹茲堡愛樂時,發現美國的演奏者有著非常高超的演奏技巧,而他的職責便是為這高超的技巧與歐洲的文化之美搭起橋樑,進而讓樂團能夠內化這些文化菁華。這次領軍來台,除了大會堂管絃樂團拿手的馬勒以外,楊頌斯也帶來了德弗札克、貝多芬,與斯特拉溫斯基。他認為藝術家不能與當代脫節,因此擴展當代曲目與歌劇——他最喜愛的演出形式,將是他近年的計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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