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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未能實現的創作野望(一)
特別企畫 Feature 藝術家背後的手(二)

那些未能實現的創作野望(一)

一件作品的成形,會遇到哪些外部限制與阻礙?我們邀請8位在戲劇、舞蹈、音樂等領域的創作者袒露內心醞釀已久但未能實現的創作想法,窺探創作的邊界與自由的可能。

一件作品的成形,會遇到哪些外部限制與阻礙?我們邀請8位在戲劇、舞蹈、音樂等領域的創作者袒露內心醞釀已久但未能實現的創作想法,窺探創作的邊界與自由的可能。

01. 王世偉(劇場導演)

我的創作路線可能不是那麼容易讓人理解

我很想做林燕卿、田孝慈的雙人舞,名稱都想好了,是《弱者》(Invisible Force)。其實這件作品醞釀很久了,但屢經波折,光是把林燕卿從英國請回來一起工作就要有一定資源,但幾次投案都未能說服場館與投資方。我的創作路線總是命題與內容矛盾,但可能不是那麼容易讓人理解與接受。我從命題統整思考,抓住矛盾的元素,像《群眾》(2019)是solo,《爭》(2023)是不爭,《弱者》是Invisible Force,是力量。

林燕卿、田孝慈的身體能量湊在一起很有意思,她們的人生狀態、身體感知讓我聯想到「弱」,但不是沒有力量。從2020年首次投案至今,《弱者》在形式的想像有了極大變化。法國的影像藝術家Noémie Goudal的作品《Study on immersion》給我很大的啟發,他拼貼自然圖片,然後一層一層地燒掉,那景深非常劇場,也是對生態的反思。讓我進一步思考:我們認識的生態是否都是人類自身的鏡像?我原本想做一個生態系,把自然無形的力量具體化,後來發現非常困難,一方面是現有技術難以完成,二方面是「生態系」是非常人類中心主義的思考模式,當我處理兩個身體中原始、都市的力量如何相遇,無法用自然╱文明來單純地二元區分,而是這些對立面在她們身上錯落、交融,一切都是混雜的。在這個框架中,我作為一個被都市餵養的創作者要如何從都市跨到自然,也是老天爺給我時間思考吧。當我腦中有個想法,想盡快完成,那是個限制;但當我發現我有很多時間,我就是自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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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按)7位創作者依姓氏筆畫排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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