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馬線上 舞動人生即景
馬路上人行道號誌燈的小綠人標誌,是台灣首創,而編舞家石吉智的新作《小綠人》,則是從小綠人號誌發展出來的,以交通、街景為主題的舞作;透過對過馬路人群的仔細觀察,石吉智採取快速交織、流動的場景,搬演交通現場反映出的人生風景。
馬路上人行道號誌燈的小綠人標誌,是台灣首創,而編舞家石吉智的新作《小綠人》,則是從小綠人號誌發展出來的,以交通、街景為主題的舞作;透過對過馬路人群的仔細觀察,石吉智採取快速交織、流動的場景,搬演交通現場反映出的人生風景。
因為一次在洗澡時哼起白光的〈如果沒有你〉,讓林懷民靈感一動何不拿流行歌編舞?於是過去不強調個人特質的雲門舞者,在新作《如果沒有你》穿上花花衣裳,在流行歌中獨自或雙人起舞,身體質地或仍延續過去,這回卻要跳出屬於自己的新顏色、新表情。
親愛的未來的祐如: 我很相信自己的選擇,信任那些決定的當下。 所以你有沒有,這麼篤定勇敢地繼續? 十年後的我, 是否仍記得天天將笑容與擁抱拎在身邊? 請你記得,它會增加你的,和夥伴的生命熱度。 生命需要溫度,需要速度,緩慢的或者飆快的!需要人,需要感受,需要你的手,也需要給你一隻手,人是人的養分,生命的溫度就這麼來 我得這麼期許自己,別被冷漠打敗。 我猜那張臉和那顆心,不過是多了皺紋和歷練,沒有改變。 這些年漸漸能勇敢選擇合作對象,舞跳得愈來愈少,但我希望能維持,一週要上幾堂好課,不只是挑好老師,而是自己怎麼面對一堂課,相較於當年在舞團大量的表演,我一直思考能如何繼續進步與累積,這對我來說很重要。二○○七年在書毅的鼓勵下,我嘗試編舞了,希望未來能繼續。日子一天天來,硬碟一個接著一個進駐,像樂高一樣足以堆疊出結構。花在咖啡廳的費用大大增加,因為必須有好多時間咀嚼思考,然後,有永遠遇不完的問題,決議仍不夠完美的討論,新的案子,新的想法,開不完的會不知道十年後的你怎麼維生?希望不是靠教課,那會耗掉好多時間,我想要專心跳舞專心創作,不想嘴巴開開,站在路邊喝西北風。 劇場這個黑盒子,隔離了盒裡盒外,也分隔了對表演藝術熟悉及陌生的人們。 十年後,在台灣這塊土地上的人們,會不會還是很難理解表演藝術的價值? 匱乏的觀眾群,如何期許表演團體有多大的產值?國民教育與劇場工作者是否群起企圖培育及延伸文化教育?前幾年我在台灣大學的社團裡教課,學生說:「我從來都不知道衣服真的可以擠出汗水!我從來都不知道全身酸痛可以那麼痛!我從來都不知道記動作配音樂那麼難!我從來都不知道,我跟我的身體那麼陌生」哈!舞蹈真的是個好抽象的語言,也一直是很難被理解的一類,從接觸到喜歡,會需要好長一段過程,而大多數的人會慢慢離開。我告訴他們:「先當運動吧,一星期一次,如果因為這堂課,未來的五十年你們養成走入劇場的習慣,就成功也值得了!」幾年後,有學生跟我說:「我好喜歡劇場,我從劇場認識自己。」看
在還沒去德國前,余采芩在網路上看到碧娜早期作品《春之祭》中的經典舞段紅衣女子激烈的七分鐘獨舞,看完這段強烈懾人的獨舞,余采芩半晌說不出話,腦中浮現的,是自己跳這支舞的景象。「說不上來,當時我感覺到一種很強烈的connection(聯結)存在我跟那個角色之間」當時她並不知道,有一天自己會以這個角色、這支舞,跟著烏帕塔跳遍世界各地。
她是碧娜.鮑許的學妹,也是台灣少數在德國發展的舞蹈工作者,自二○○二年起陸續應邀返台與國內舞團合作發表編創作品,在以舞作《囲》贏得○八年台新藝術獎後,也讓國人驚覺這位編舞黑馬賴翠霜的出現。她的新作品《抽屜》,延續《囲》的系列,將從大環境的包覆,回到個人隱匿內在的探索。
文化部掛牌成立了,可是對大多數人來說,從文建會變身文化部,到底有什麼不同,相信還是霧煞煞。本刊特地整理出提綱挈領的「八件事」,讓大家知道,文化部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蔡明亮的影像作品以「慢」著稱,工作起來也有著不畏與時間對峙的耐性。這次一口氣執導《只有你》三齣戲,早在半年前就和楊貴媚、李康生、陸弈靜三位演員展開工作。最初聊天漫談,從各自生活中兜成戲的血肉,進劇場後發展出三種不同風味的獨角戲,大為顛覆人們對「獨角戲」看演員詮釋角色、炫示演技的印象。 近幾個月天天進劇場,從下午排到晚上,好不容易抓出時間受訪,蔡明亮一邊用餐,臉上有輕微的倦意,但說起創作衝撞限制之必要,他目光炯炯,坦然直言:「拍電影或劇場都好,既然敢邀請我,我就不會客氣。」 對劇場怎麼個不客氣法?讓演員在台上沉睡可能是其中一種,但為什麼這麼做?蔡明亮眼中的劇場和獨角戲還有哪些可能性?以下是他的現身說法。
七年級編舞家黃翊,素有「可怕的孩子」之稱,除了早慧的編舞天分外,他結合影像、科技裝置與舞者表演的創作概念,更屢屢引起討論。然而,在一片跨領域創作的潮流之中,他的科技舞蹈實驗非為競逐流行的順風車,這個從小就對影像和科學有濃厚興趣的舞蹈創作者,顯然對「編舞」和「舞蹈」有著深度解構/探索本質的強烈企圖心。這次專訪巧合地以E-mail往返的「數位訪問」形式,請黃翊暢談他舞蹈結合影像的創作經驗,以及持續拓展編舞概念與舞蹈呈現方式的威廉.佛塞所帶給他的影響。
睽違六年後,編舞家楊銘隆與舞蹈空間舞團的「東風系列」再度出手,與臺北市立國樂團合作,演出以「霸王別姬」故事為主題的新作《風云》。除了有北市國樂師與舞者的即興互動,還在原有的故事結局外,另外發展出楚霸王和虞姬的不同結局。
「燈暗。」算是喊卡了。導演笑著走向慢慢從地上直起身的女演員:「媚,今天前面的節奏非常好」 說著,轉身向我們,像孩子剛順利穿越馬拉松終點而興高采烈的母親:「才剛拿到詞,她好快!」
今年的新人新視野舞蹈篇,非常女性!集結了董怡芬、林祐如、余彥芳、林宜瑾四位舞蹈女將,都是近兩年內南征北討、或編或舞的年輕新勢力,這股「女流」將在實驗劇場匯聚出怎樣的舞蹈地貌?如何以創作提出年度總結?令人引領期待。
面對一片無涯浩瀚,人行至此,何以為繼?由這樣的一幅畫《霧海上的流浪者》引發,驫舞劇場展開了新的冒險十一月份演出的製作《繼承者》,以連續三週、但週週不同的表演,透過提問、追溯、瞻望,繞著「繼承」的主題各自表述。
台北室內芭蕾舞團藝術總監余能盛,今年別出心裁地改編法國經典浪漫芭蕾《吉賽兒》,將故事場景搬到台灣一座鐵工廠,四位主角化身成鐵工廠內各層階級,仍圍繞在因社會階級、貧富不均而發生的愛情悲劇,以及詮釋吉賽兒至死不渝的愛情。
舞蹈創作平台的大量湧現,讓大家注意到新世代的編舞創作力量,卻也讓人看到台灣年輕編舞者的問題所在。創作者下一步該面對的,是釐清「想對誰說話」、「能否準確傳遞訊息」等進階卻也最核心的創作問題,而平台如何深化扶植、策展功能,更扮演著「新人成為新星」的關鍵角色。
飛人集社劇團藝術總監 石佩玉:可以廣建小劇場,為在地表演藝術扎根嗎? 最近,劇團主動安排了一趟台灣巡迴演出。計畫規劃了將近一年,行政人員打電話至各地縣市中心尋找兩百人席次以下的場地。全台灣打一輪,好不容易找到六個。原來,台灣的小型場地居然這麼稀少。每一個縣市都有一座上千人座位席的文化中心,卻沒有兩百人座位席的小型實驗劇場。 聽說,大團隊到文化中心演出時都可以票房全滿,這表示藝文推廣的確開始在各地開花結果。但是,這畢竟是外地來的演出,不是在地人的創作,小型展演空間就是用來鼓勵在地創作的。試想,如果當地藝術家或深具潛力的創作者希望作品發表,誰有辦法可以隨便花大錢上大舞台?他要如何「練習」更完整表達在地文化?於是只好遠赴他鄉如台北或美國或歐洲,於是文化出走。 文化來自在地生活提煉,表演藝術則是文化的結晶,而小型演出空間更是孕育在地創作的搖籃,只可惜現況是,被官員以「觀眾人數太少效益太低」而一筆刪除,甚至讓民間苦撐的小型空間自生自滅。 文化部,有可能從中央角度於各地興建空間,深度培養文化,做「在地表演藝術扎根」的動作嗎? 劇場工作者、花蓮冉而山劇場核心團員 吳思鋒:地方不只需要文化預算 地方不只需要文化預算,如果預算不能透過有效、透明的機制,找到適當的人、適當的活動模式讓它發揮作用,文化環境的孕育仍然遙遙無期。例如我所居住的花蓮,地方政府依然以興蓋硬體為主要的方向,卻忘了軟體才是文化軟實力的基礎。 過去以來,文化局雖然利用既有館舍,協助地方團體舉辦展演,卻忽略行政、策展、創作等面向的人才培育舉措,乃至進行各種交流,以及補助、行政制度未加完善,使用者付費的習慣亦未於地方被推廣,只是將每年展演次數的增加便宜行事地與文化環境的累進劃上等號,凡此種種皆對藝文團體在地發展形成不夠友善的環境,反而導致本來就極度缺乏藝術行政人員、製作機制的地方藝文團體處處掣肘。 經費並不能夠療癒這些積習已久的病
被舞團藝術總監納哈林一眼相中,親邀加入巴希瓦青年團的李貞葳,也是第一位進入巴希瓦舞團的台灣舞者;進入舞團一年多即升上一團舞者的她,這次也將隨團回到台灣故鄉演出。藉此機會,本刊特地專訪李貞葳,請她談談進入巴希瓦的經過,以及在巴希瓦學習與工作的經驗。
何日君再來 曲 劉雪庵(宴如) 詞黃嘉謨(貝林) 一提到這首華人皆耳熟能詳的名曲,一般人都會直接聯想「這是鄧麗君的歌!」事實上,此曲確是一九七八年由鄧麗君一唱成名,然而早在一九三○年代二戰時期,它便曾掀起一波傳唱熱潮,只是,就像歌中面臨惆悵離情的紅顏,〈何日君再來〉亦歷經多次被打成禁歌的命運,其命運翻轉頗有「華人最傳奇歌曲」的意味。 此曲的原唱人為周璇。大約七七事變前夕,上海藝華電影公司籌拍新片《三星伴月》,導演方沛霖請當時還在上海國立音樂專科學校唸書的劉雪庵亦即日後以〈踏雪尋梅〉、〈長城謠〉、〈紅豆詞〉等曲聞名的音樂家以當時流行的探戈風格譜曲。曲子做成後,方沛霖另請該片編劇黃嘉謨填詞。歌曲面世後漸為街頭巷尾傳唱,然而真正大紅並隨之引起爭議,則是在日籍女星李香蘭(山口淑子)灌唱之後。 李香蘭非常喜歡這首歌,不只演唱中文版,還改成日文版。一時之間,〈何日君再來〉超越戰爭,成為兩國熱門歌曲,更演變為中國的愛國歌曲,人們視「君」為國軍之意,使日本當局以抗日歌曲的理由禁唱。到了中日戰爭末期,卻換成中華民國政府下禁令,原因是日軍將這首歌改成「賀日軍再來」,使得當時總司令蔣中正大為震怒,唱片販售者紛紛收回銷毀,此曲從此沉寂。 直到一九七八年鄧麗君將原有的四段歌詞縮減成兩段唱紅前,這首歌未獲聞問,劉雪庵甚至因此曲在文革中被按上「賣國賊」的罪名下放勞改。一首能使眾人琅琅上口的動聽樂曲,身世如此坎坷,亦頗暗合茶花女瑪格麗特的遭遇,令人期待它將如何被改編演繹。 思慕的人 曲洪一峰 詞葉俊麟 這首至今仍為台灣經典K歌的〈思慕的人〉,由甫於二○一○年二月辭世的寶島歌王洪一峰,與填寫〈孤女的願望〉、〈寶島曼波〉、〈媽媽歌星〉等多達八千餘首歌詞的葉俊麟(於一九九八年逝世)合作而成。出生於日治時期,少年即出外演唱討生活的洪一峰,在一九五
寬大的T恤、褲襠低垂的垮褲、反戴的棒球帽、大戒指與粗項鍊這些打扮構成人們對嘻哈族群的鮮明印象。然而,在急著將嘻哈穿著與不合身的寬大畫上等號前,可曾注意到,近年時尚對街頭文化擷取、吸收、混搭,早已創造出更繁複的嘻哈裝扮,與所謂的街頭潮牌。 早期嘻哈的寬鬆裝扮,一說與非裔、拉美裔美國人多屬較貧困的弱勢階級,因此多購買大幾號、可多穿幾年的服裝有關。這樣的說法雖不可考,但對於物質不富裕的街頭青少年來說,在有限的資源中突顯自我風格、尋求認同,又可滿足街頭生活(跳舞、街頭籃球、塗鴉)的實際需要,可說是嘻哈裝扮殊途同歸的訴求。 例如,嘻哈打扮常見個人或團體名號的書寫,一方面襲自幫派繪製標記、辨別敵我的傳統,也反映了重視自己名字、外號勝於設計師名稱的強烈個人意識;而用鞋帶替換腰帶,或是在寬版鞋帶上彩繪自己的名字,體現了「窮得有風格、有特色」的穿搭主張;塗鴉客經典的連帽運動衫和毛衣,便於遮掩面貌,也可在越過地鐵鐵絲網時保護自己不被刺傷;風行一時的畫家帽、金項鍊、衝突色系或冬衣夏穿無不是表彰個人風格、而後被挪用為主流所趨的打扮。 在嘻哈世界中,you are what you wear絕對言之成理。不相信,下次把自己扮成個B-Boy或B-Girl,其他嘻哈客必定能輕易認出,給你一句:Hey yo~~whats up?
中生代編舞家何曉玫,一直以來都以精采的獨特舞蹈創意展現她心目中的台灣,從《默島樂園》等作品中,可以看出她對台灣文化的獨特觀察:衝突中呈現美感、以人扮偶凸顯台灣人的表演慾。這回她創團首演,以融合舊作片段與新舞段的《Woo!芭比》,為觀眾獻上她最新的創作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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