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政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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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來一壺音樂劇特調
近年台灣音樂劇在表演藝術市場裡逐漸成為一種潮流,無論是小型場地定目式、小品式的演出,或是大型演出配置現場樂團的高成本製作,都有不少粉絲追隨有人追演員、追編導、追作曲,也有專門追劇團或題材導向的支持者,逐漸有形成與舞台劇有別的產業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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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題追蹤 Follow-ups
從公共思辨出發 探索文化扎根的未來
由表演藝術聯盟所策劃的「2019表演藝術文化論壇」,在經歷七月至九月全台北、中、南、東共八場分區會議之後,於十月廿七日於高雄衛武營國家藝術文化中心舉辦壓軸的「全國論壇」。現場邀來文化部長鄭麗君、教育部政務次長范巽綠與國表藝董事長朱宗慶等接受現場提問,對推廣、教育、人才培育等面向,展開對話與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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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人推薦 本月我想看
布拉瑞揚舞團《#是否》
不知道大家如何在混血的台灣文化裡頭找到自我認同?「追根究柢」抑或「見山是山」?我想今年五月在雲門劇場舉行的布拉瑞揚舞團最新製作《#是否》,也許就能給我們一個嶄新的答案。 過去布拉瑞揚的作品《拉歌》、《阿棲睞》證明過這點,他們對於傳統的古調、祭儀從不輕易出手,在Hashtag(主題標籤)充斥的時代,關於文化的意義與禁忌也不無知而為,我相當喜歡這樣對待藝術的態度,將焦點注目在周遭生活的一切,信手拈來的是不止步於「咿呀喔嗨呀」的文化面向。 是否,「知道的愈多,能做的就愈少。」我曾在布拉瑞揚身旁這樣聽他感嘆著,然而每次我都在期待他怎麼做到最多,是否,這就是創作者給我們的鼓勵,關於他們的「自我認同」?「#是否」「#海嘯」「#落翅仔」,我們還想知道原住民的多少?五月份見。 文字|簡麟懿 自由舞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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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專題(二) Focus
比家人親密 比情人懂你?
楊景翔執導、吳瑾蓉編劇的《單身租隊友》,以一間房子為場景,主角是三位處境各異的單身男女,三人的共同點是對未來的徬徨迷惘,戲中室友除了要處理日常生活對彼此的考驗,更得面對家門外現實世界的挑戰。對楊景翔來說,這齣戲在笑鬧喜劇背後,是在處理「世代」特有的焦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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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畫特輯 Special
現實框限下 如何逃逸與飛翔?
新銳編舞家賴翃中將在年底推出創團作《無盡 天空》,脫胎自前一年的雙人舞《Birdy》,賴翃中將之發展為長七十五分鐘、六位舞者演出的作品,演繹追逐夢想的人們在現實壓迫中,如何逃逸,進而飛翔。而賴翃中也在舞作中融入近一年來陪伴憂鬱症親友的感受,肢體質地融入了更多的躁動與不安,「《無盡 天空》已不執著在鳥的型態,而是放大了其所象徵的自由與夢想,也因為我這幾年身邊的朋友都為憂鬱所苦,希望能透過這個作品更靠近他們一點。」賴翃中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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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劇新訊
《LAB參號—不知為何物》 人物、動物、怪物的日常百物語
三缺一劇團的「Lab系列」從二○一一年啟動,經過六載後的今年年末,迎來了「參號」作品。然而這並非賣座電影的續集再續集或某某三部曲,觀眾得以撇開過去演出的那些動物靈魂與劇團的實驗進程,好好地聽他們說故事。正如魏雋展在開場時所陳述的「百物語」怪談會規則,姑且靜靜等待與期待,群妖會以什麼樣的型態,在日常中、於人心底浮現。 在副標題為「不知為何物」的此次製作裡,他們試著深掘那些潛藏於人間的「不知」,並將動物與獸性轉化為更深層的寓意、建立更幽微的聯繫:擅長以歌唱溝通的大翅鯨,出現在常須離家出海的船員眼中,他只能在夢中的運動會裡努力追上女兒的童年、僅靠信件傳遞每每延遲的叮嚀和心情;溝通是如此困難不管對象是人或貓,當對方幻化為《山海經》裡那有著三首六目的怪鳥,又該對著哪雙眼睛對話? 一小段一小段的故事、獨白、片刻、字句,漸漸組成了更形完整的「物」語關於人物、動物,甚至怪物。「在我們想要向外馳遊之處,我們便會來到自己存在的中心;在我們想要獨處之處,我們便會與整個世界同在。」美國神話學家坎伯(Joseph Campbell)所指引的英雄之路,是生活中巨大的渺小,亦是反求諸己後,才浮現面前的、早已與之共生同處的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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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畫特輯 Special
近鄉情怯話《鈕扣》
何曉玫在六年前開啟的「鈕扣計畫」,旨在為這些浪跡天涯的台灣舞者打造一條回家的路。畢竟,近鄉情怯,之於舞者,他們心底最最渴望的舞台,不在金碧輝煌的巴黎歌劇院、或是林肯中心,而是他們的家園台灣。這些擁有豐富的國際舞台經驗的舞者,在鄉親面前,卻以一種「新鮮人」的姿態被認識,並發表他們的作品他們羈旅生涯中的孤獨奮鬥與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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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評論 Review
浪跡天涯的困頓與反芻
簡麟懿的《囚》呈現簡潔有力的肢體,將動作細膩地切入音樂旋律,頗有禪風意味。田采薇《The Man》融合歐陸劇作裡Dramaturgy思維,以非常細微的(subtle)方式表達了兩性主從又壓抑的關係。洪綵希改編自童話的《藍鬍子》則是以概念方式表現人類權力慾望的抽象作品。透過作品,舞者將國外經驗反芻呈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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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試台、階段性預演 廣納意見打磨精采作品
現象6:創作先行試「錯」,不再首演即彩排
台灣的表演製作,因經費不足也難有合適場地,通常沒有機會先行試演,以便在正式演出前修正,這個情形今年稍有改變:除了有國藝會推出「排練補助計畫」,讓新製作發表前有經費加強製作與技術測試,台北藝術中心亦將迪化溫水游泳池轉型成為「台北試演場」,將開放給藝文團體作為排練與試演場域。而也有一些發展中的創作計畫,先行安排公開的階段性呈現,蒐集觀眾的意見反聵,以讓作品的想像跑得更遠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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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號人物 People 法國陽光劇團資深演員
莎莎 笑是對抗冷峻世界最好的工具
曾經看過陽光劇團首度訪台演出《浮生若夢》的觀眾,一定對劇中頭上帶著花、造型怪異、與醫生「番」來「番」去的老太婆印象深刻她就是「莎莎」(Shaghayegh Beheshti),陽光劇團的資深演員,同時也是協同創作者,參與多齣陽光劇團的精采好戲。七月初,莎莎應演摩莎劇團邀請,來台開設為期十天的「追尋當下的藝術演員集體創作工作坊」,趁此機會本刊特地專訪莎莎,請她一談踏入戲劇世界的因由,並分享她在陽光劇團工作多年的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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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評論 Review
身體的鄉愁
今年的四支作品,在不同層面上如是回應了各自身上鄉愁的形式,一種存在的境遇,一節穿過幽深隧道的列車燈束,被纏綑被解開的線索,或是喊嘯著的悲傷小丑。我持續期待這個平台不僅帶舞者「回家」,更能進而成為新的環扣發生對話之所;讓舞蹈的異質風格或觀念在此扣連,自我的異境,原是創作重要的情感動能,讓創作走得更遠一點,想像再遠一點,再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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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劇
這一帖,補出了什麼?
看「現代劇場大補帖」,不斷讓筆者回想到八○年代小劇場運動的相似演出,那個囫圇吞棗外國期刊雜誌翻譯文章,努力揣測學習模仿一知半解的劇場大師理論的年代;這麼多年都過去了,能夠填滿劇場時間罅隙的,竟還是一片空白,而我們的學院劇場教授們,繼續執鞭於厚厚的劇場史迷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