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權園區沉浸式展演 重歷台灣的過往年月
黑眼睛跨劇團創團十年推出的年度新作《夜長夢多:異境重返之求生計畫》發想自義大利作家巴索里尼的詩劇《夜長夢多》,鴻鴻以沉浸式劇場為主軸,邀請三位新生代導演創作三段橫跨日治、白色恐怖及原民題材的異境故事,並邀VR團隊參與製作,每場不到廿位觀眾將被分組體驗不同的感官情境。
黑眼睛跨劇團創團十年推出的年度新作《夜長夢多:異境重返之求生計畫》發想自義大利作家巴索里尼的詩劇《夜長夢多》,鴻鴻以沉浸式劇場為主軸,邀請三位新生代導演創作三段橫跨日治、白色恐怖及原民題材的異境故事,並邀VR團隊參與製作,每場不到廿位觀眾將被分組體驗不同的感官情境。
由新加坡劇作家鄒文森創作的《上身不由己》,主角「強」擁有多重身分,看似在任何情境都能自在轉換,卻也呈現許多內在矛盾與衝突,透過他與其他角色的互動,也照見現代人內心最深處的孤獨無解。導演林唐聿保留原劇的時空設定,呈現星國的「多聲道」文化,希望藉由新加坡的現況,刺激觀眾看完戲後的反思。
旅行成癮的編舞家姚淑芬,新作《塵漠的凝視》將過往獨旅新疆的經驗編織成舞,刻意抽離舞蹈動作,以「行走」為核心,四位演出者在鋪滿沙土的舞台上,穿梭於層層布幕與多層影像空間之中,虛擬/現實、想像/真實、城市/荒野的交疊與錯過,姚淑芬想探問的是:「真實的存在是什麼呢?」
繼二○一五的《路》之後,白鷺鷥基金會董事長陳郁秀持續跨界的藝術追求,將與一票明星創作者推出全新創作《追》。《追》的實驗精神來自於藝術與科技的交會,透過懸吊裝置、感應裝置結合光學感測、VR定位感應等動態捕捉技術,舞者更自由地展現;演出以〈尋〉、〈迷〉、〈殉〉三段故事建構,看似各自獨立,實則串起對當代社會的觀察,探討該往何處去、該如何自處等生存本質大哉問。
「紅紅夫人異想世界奇徹斯特詩篇」音樂會,為台北室內合唱團在經歷一連串蛻變及昇華後的初試啼聲,累積了長達四分之一世紀的能量,試圖在音樂中再次破繭而出。從本場的曲目來看,充滿了對於大自然的崇敬,宇宙的探索,未來的想像,過往的緬懷,也正是藝術總監陳雲紅的生命哲學。
由無獨有偶工作室劇團在利澤國際偶戲藝術村所舉辦的利澤偶聚祭,將在十一月中的週末連續舉行三天,這次仍邀請國內外精采偶戲演出,還有藝術對談,以及延伸到利澤老街的藝術家市集、魔幻箱劇場等。秋高氣爽的時節,來趟輕旅行,與偶散步看戲,愜意又自在。
於去年正式開幕的臺灣戲曲中心,正逐步建立屬於自己的「傳統」系列節目。除了國立傳統藝術中心已行之有年的「亞太傳統藝術節」及「承功─新秀舞台」,今年上半年的臺灣戲曲藝術節、將在十二月登場的「戲曲夢工場」等,則為全新規劃的年度活動;而在新曆年跨年時分,戲曲中心也再次以「賀歲」為名,於明年一月一連推出共六檔表演,讓各類傳統藝術愛好者、大大小小的觀眾們,都能一同進劇場、看好戲,迎接「豬」事順遂、喜從豬來的二○一九年!
今年獲選為「松菸Lab新主藝」的三組創作團隊,分別是周能安《超極★安龍輔助大典》、姚尚德《福壽螺到底該怎麼處理》及鄭皓《動量的條件》;三組製作人馬皆為有持續發表新作、已然趨於成熟的創作者們,他們善用此次入選Lab新主藝的契機,在松山文創園區提供的空間、經費和陪伴創作顧問等資源下,或延伸作品實驗、或嘗試不同表演型態、或深化概念發展,以期在這個表演的「實驗室」中,放膽一搏、埋頭實作,以在他們不同的創作生涯階段裡,釋放無比能量。
拉縴人男聲合唱團將在十一月廿二日為愛樂者帶來「耕云」系列的第二場演出,這場展演標題中每個字都有寓意:「耕」代表日本指揮家松下耕,「云」則帶來一個述說。副標題「戰爭與和平」為這個述說加入了哲思的論述,更細緻地傳達出一個對於「衝突」與「和平」的微觀詮釋。
海明威曾說:「經典就是人們稱頌卻從來不曾閱讀的著作。」很慚愧,我看過的少數雲門舞作如《流浪者之歌》是我在雲門工作時看的,然而經典就是經典,親眼見到那粒粒金黃的稻米灑向王榮裕老師身上時,我的激動與驚訝也定格了! 職務內容需要大量閱讀雲門資料,過去的舞作影音、藝評、雋永的舞美照片,即使沒能親炙現場,那種美能穿越時間。似近又遠宛若神祇的林老師,其言其文簡單、直白卻直抵人心!滿滿用粗體註記的文字都是我嚮往而不能企及的語言及藝術境界。 老師平日生活簡樸,吃得簡單,穿的也總是那件黑衫,就我所知,他的所有的用心都在舞蹈創作、教學和營運雲門上。每一次逼到極限的「再一次」都是老師的完美堅持及舞者用盡氣力的靈魂之作,能「一夜看盡雲門數十年精華」,還有什麼比這更幸福的事? 文字|Simone Shen 文字暨藝術行政工作者
自二○一三到一四年,再現劇團的葉志偉及表演者們,開始了為期約九個月的工作坊,這個後來以「台灣妖怪演劇計畫」為名的企畫,第一階段稱作「獅化」 他們前往板橋學習舞獅,暫時將過往現代劇場的訓練和本領擱置一旁,在習練「人變獅」、「人扮獅」的過程中,理解舞獅的身體運用模式,葉志偉曾在講座中提及,舞獅的表演形式,基本上是「披上皮毛、拿起籮筐,透過人的身體跟物件的結合,來變成野獸」,這也是他們由此發展「人合物為獸」的契機;而「獅」這種動物,其實原非東亞一帶所有,對於過去發展及表演舞獅的人來說,沒有真的看過獅的動作及形象,只得用想像中的神獸樣貌去拼湊、取用現實的動物如犬、如貓的動態去捕捉獅的姿態。 綜合上述兩種概念,再現劇團在今年年初舉辦「造物:城中之獸」工作坊,分別以舊時文獻、傳說軼事和當前新聞報導、都市風景,構建各種曾有聽聞但無具體形象的「妖」,抑或時有所見但未嘗將之視為獸的「怪」,藉由演員結合物件的穿戴和操控,成為新的角色群 隱沒於當今生活中的「台灣妖怪」。葉志偉也說,計畫雖關於「台灣的妖怪可以是什麼?」然而在題目之下的提問,其實不脫「我是誰、台灣人是誰」,那個屬於物怪的族群和我們的關聯是什麼、如何又為何劃分。年底的正式演出《物怪之里》,即以工作坊所創作出的角色們及其特性,延伸為文本,藉由與妖怪相關的犯罪案件,帶出牽連者眾的都市奇譚,一個屬於台灣的日常神話。
崔顥的兩句「日暮鄉關何處是,煙波江上使人愁」道出了在時間與空間交會的當下,內心的惆悵與感懷;而當家國之界已漸趨模糊、定義共識一言難盡、你我他者分合不定的今時此刻,且莫說軍人為何而戰、保誰的家、衛哪方國,個人如何自處、該以何為據,在進退兩難、模稜兩可之中,更似崔顥那般,早在茫茫江上失了方向。由陶維均和崔台鎬共同編導的《單兵基本教練》,假軍事作戰的教習名稱為題,卻以相應的英文劇名 Country Roads Take Me Home 承載如「鄉關何處」的創作概念,並以單兵的「單」字為依歸,點出個人處境。 崔台鎬表示,最初的演出構想雖發自兵戎生活,卻試圖跳脫回憶發展出「認同」的題旨好似眾人對兵役的觀感紛亂複雜、矛盾難解,更遑論關於戰爭、軍事,乃至於國族的各種態度。陶維均則取《禮記.大學》所述,將「格物致知誠意正心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視為單兵,或說個人因以為據的處世順序與社會結構;繼二○一三新點子劇展編作源自椎名林檎歌曲的演出《本能》後,陶維均此次則言「本性」不管是分工保衛群體、戰鬥掠奪資源、以階級區劃職責等,皆屬動物本性,而在線上手遊裡四海一家、捉對廝殺,或在工作生活中黨同伐異、口誅筆戰之後,誰也不能取代你的各位單兵們,如何繼續在人世間拼鬥存活?「基本教練」實為一種「生活手則」。
首先是國際劇場藝術節的《戰爭之王》。阿姆斯特丹劇團曾於二○一四及一七年在國家戲劇院演出的《奧賽羅》和《源泉》,此次再度抵台搬演該團名作《戰爭之王》,在經過此前兩次的觀演經驗之後,對於導演伊沃.凡.霍夫寫實而詩意的表導演風格,以及充滿戲劇張力的場面調度深感期待。 我也想看十一月初在中壢五號倉庫上演、由慢島劇團藝術總監王珂瑤與編導姜富琴聯手推出的《雲裡的女人》,作品將從食物出發,串連歷經台灣、緬甸、泰國、雲南等地的家族史。 最後,則是三位新生代創作者李承叡、李承雋、王珩擔任共同編導的複象公場《遠方》,這個作品經過中國烏鎮戲劇節青年競演,也遠赴法國貝桑松戲劇節演出之後,此次也將在EX-亞洲劇團主辦的亞洲假日劇場戲劇節、於苗栗舉行台灣首演。 文字|楊景翔 劇場編導
丹麥的實驗樂團「音與樂之間」作品《馭水之音》,為該團藝術總監萊拉.斯科曼德探索人類演化四部曲中的首發計畫,經歷各種實驗過程,開發各種水中發聲樂器,終能在水中表演。演奏者穿著禮服浸泡在水缸中演出,整體視覺畫面呼應著廿世紀後半興起的蒸汽龐克美學,加上種種超寫實的聲音,在彼此交互作用下隱約浮現但又像潮汐般快速消退,讓觀眾完全沉浸於魔幻寫實的聲響世界中。
舞獅除了是傳統的表演技藝,也能演出複雜的人物性格與情感嗎?將於十一月初在香港新視野藝術節中世界首演的多媒體當代實驗「獅劇」《千里走單騎》,由編舞家楊春江與郭氏功夫金龍醒獅團聯手,依循獅劇傳統選出三國故事中一折,以各種虛實意象呈現這一路上「過五關斬六將」的驚險歷程,以及人物的內心轉折,將讓觀眾看到不一樣的獅劇新視野!
不同於柴科夫斯基唯美哀傷《天鵝湖》,愛爾蘭編舞家麥可.基謹杜蘭的《癲鵝湖》呈現的是暗黑直接的嘆息,故事反映當下社會邊緣人的處境。《癲鵝湖》中沒有華麗的王宮,只有將被拆除的老房;甚至,也看不到童話故事中虛幻的愛情。將這些外在元素剔除後,基謹杜蘭留下原作品中,較為深層的權力關係,並將之放在當代的脈絡中。
出身偶劇科班的法國導演吉賽兒.韋安,與德國哈勒偶戲劇場合作的《腹語師的瘋狂集會》中,一群偶戲師與他們的腹語戲偶齊聚一堂,相互交流自己的拿手絕活,而隨著劇情發展,熱鬧歡愉的聚會逐漸轉變為深沉陰暗的私密自白,操偶師彷彿被不知名的內在聲音所控制,說出了不為人知的秘密劇中變幻莫測的複合聲調揭露了表演者笑顏背後的心靈創傷,也喚醒了每個人內心騷動的靈魂。
從二○一三年發展迄今,黃翊的新作《地平面以下》以難民、戰爭議題入舞,邀請旅德日本音像藝術家黑川良一展開共同創作,二○一五年又加入另一組合作夥伴荷蘭室內合唱團,鋪展出十月登場的兩種版本「合唱團現場演唱版」與三位舞者演繹的「原版」。黑川良一的影像,讓生死、存在的問題在影子靈活變動中不斷被引出,有時是靈魂,有時是意識與回憶,有時是火焚,有時是白磷彈爆炸後致命的雨
二○○八年正式啟動的「表演藝術新人新視野創作專案」,迄今已踏入第十一個年頭,多位今日在表演藝術界熠熠發光的創作者,都曾在此專案的扶持下,從搖搖晃晃的新人之姿走上穩健之路。十年更迭,對「新」的定義也不斷辯證思考,邁入下一個十年的第十一屆專案申請條件上,將徵選對象改為「未滿卅五歲(含)的創作者」,不再限制於畢業五年內,藉此機會更加開放地面對年輕世代,燃起不一樣的思辨與影響力。
在德國成立的跨國創作團體「聚合舞」,在國藝會「表演藝術國際發展專案」補助下,展開為期三年的「反向串連 德國台灣國際共製計畫身分」,首部曲《未解,懸》將在十月下旬上演。創作計畫探討身分與文化認同,首部曲《未解,懸》綜合了聯合創作者羅芳芸、陳成婷、鍾志文的家族故事,以聚合體一貫的工作方法坦承、交換、想像,在回憶中檢視自己的身分,從他人眼光去理解自我如何被看待。
只要搭過長榮航空,就會對機艙裡播放的台灣民謠樂曲印象深刻,這些讓旅外遊子熱淚盈眶的悠揚音符,就是出自長榮交響樂團。在德籍音樂總監兼首席指揮舒馬富斯超過十年的帶領下,長榮交響樂團擁有優秀的演奏實力,至今國際邀約不斷,創下國內樂團出國巡演的場次紀錄。團長張逸士表示:「我們希望以古典音樂為基礎,演奏本土音樂為特色,『立足台灣、放眼天下』,再藉由長榮集團綿密的海、空運輸網路,將台灣美好的音樂,傳播到世界各個角落。」
在《梁祝》的旋律背景下,走進長榮交響樂團排練室,小提琴家蘇顯達在台上拉著感人肺腑的樂段。在指揮莊文貞的帶領下,走走停停跟一般樂團排練沒什麼不同,但放眼望去,就能發現這支樂團年齡層頗有差距。也許不像職業樂團那樣銳利精準,但那種熱切渴望學習和參與的態度,大概是第一次親眼所見。 從二○一六年夏天起,長榮交響樂團首度開辦音樂營活動,接受非音樂科系的愛樂人士報名甄選,以大型交響樂團的方式排練集訓,並且邀請獨奏家於正式音樂廳演奏成果。此舉無非是業餘愛樂人士的福音,誰知道會有那麼一天,能夠與一群志同道合的好友一起練習、並且身著正式服裝在鎂光燈下亮相? 難捨心中的最愛 團員參加年紀只規定最小十六歲,但最受矚目的,大概就是卅九年次出生的陳博仁先生了。本身學機械工程的他,一九八○年代搭上半導體的波動,在任內讓公司上櫃、上市,並且做到總經理的職位。在事業上叱吒風雲,卻不能忘情心中的兩樣最愛一是開飛機,另一個就是在高中樂隊時期學的小號。雖然工作忙碌,但他在國外出差的空檔,找了小機場學會了駕駛飛機,也買了樂器回家吹。真正專注練習已在退休之後,藉著參加許多社團活動、找老師練習,他終於也進了樂團。「只要我牙齒不崩壞,就會一直吹下去。」陳先生笑著說:「這兩者,是在我年長後追的夢。」 帶著大提琴從馬來西亞跨海來台的胡恩恩,與拉小提琴的劉芝瑄,都是琴藝相當的年輕女孩。在馬來西亞政府國家藝術學院就讀的恩恩,小時候接受鋼琴老師的媽媽啟蒙,初一加入國樂團拉大提琴。但大一讀了藝術管理,反而想念在舞台上演奏的感覺。半工半讀的她存錢來台參加音樂營之後,更確認大二轉音樂系的信念,未來有機會,也想來台灣留學。而畢業才兩年的芝瑄今年已經是第三次參加,本身已在大醫院擔任藥劑師的她,從小就參加表演、比賽,現在也是「醫聲室內樂團」的一員。她說:「小提琴是我的好朋友,拉琴更是我每天都要完成的儀式。」 燃燒年輕時的熱情 和蔡元博、蔡明湫與何宜倫三位好友一聊之下,才知道樂團成員竟如此「臥虎藏龍」。蔡元博從小參加指揮廖年賦所帶領的「世紀交響樂團」,國高中時雖然因為課業暫停拉小提琴,但大學時加入管絃樂團,同時由學生自己發起辦
曾於二○○九年來台演出三個月、近九萬人次觀賞的《極限震撼》,藉由精密的舞台裝置設計及高超的表演技巧,讓台上台下無論表演者或觀眾都激情出神融為一體,是一場超乎想像的瘋狂派對劇場演出。今年升級版《極限震撼+》帶著新增內容再度造訪,全長七十分鐘的演出、包含十一個不間斷的片段無縫融合巧妙銜接,將大自然浩瀚壯觀的神奇力量以劇場形式模擬並具現,將帶給觀眾又一次見證原力、釋放情緒的體驗!
今年的「桃園鐵玫瑰藝術節」,以展演中心為基地,串聯中壢藝術館及市內非典型展演空間,秉持多元劇場的核心理念邀請國內外優秀團隊參與演出或共製節目,高達廿六齣、共計五十場以上不同形式的演出或工作坊,其中更包含了桃園市政府文化局辦理「TAOasis藝術綠洲」創作徵件計畫所徵集的四檔演出,除了帶給觀眾多元的藝文體驗,也持續滋養藝文創作的成長。
編舞家張婷婷的舞作《既視感》最初發想於潛意識的曖昧處,從3D多媒體版本到今年重製到成為法國外亞維儂藝術節的國立編舞中心入選作品的純肢體版本,將在十一月底重現台灣舞台。創作過程中,張婷婷不斷挖掘表演者內心的恐懼,要他們以身體訴說心靈曾有的傷,直面生命中的每個選擇,不斷重置自我,與記憶對話。透過身體,張婷婷讓回憶重新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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