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名伸、李小平《星圖》 將自己歸零 向彼此叩問
兩位國家文藝獎得主,一是以推展接觸即興知名的現代舞編舞家古名伸,一是京劇科班出身的戲曲導演李小平,兩位在各自的星系運行半輩子後,相遇交會,將在明年一月下旬推出新作《星圖》。經過相當時間的碰撞激盪,古名伸和李小平將自己歸零,向彼此叩問,作品在生活中滋養生發,《星圖》從一場教授的告別式開始,是對亡者的告別,也在向過去的自己告別
兩位國家文藝獎得主,一是以推展接觸即興知名的現代舞編舞家古名伸,一是京劇科班出身的戲曲導演李小平,兩位在各自的星系運行半輩子後,相遇交會,將在明年一月下旬推出新作《星圖》。經過相當時間的碰撞激盪,古名伸和李小平將自己歸零,向彼此叩問,作品在生活中滋養生發,《星圖》從一場教授的告別式開始,是對亡者的告別,也在向過去的自己告別
【台灣】 王墨林、古名伸、陳中申獲頒第21屆國家文藝獎 歷經六個多月的推薦、提名、評選過程,備受藝文界矚目的「國家文藝獎」於去年12月3日揭曉,由國家文化藝術基金會董事長林曼麗公布ㄅ第21屆得獎者名單為:文學類小說家黃娟、美術類藝術家莊普、音樂類音樂家陳中申、舞蹈類舞蹈家古名伸、戲劇類劇場創作者王墨林、建築類建築師王秋華、電影類紀錄片導演柯金源。 七位獲獎的藝文工作者,都以其旺盛的熱忱與生命力,在藝術的道途中努力不懈,並積極開創獨特且具時代性的美學風格,卓然有成。其中,王墨林以「身體論」為思想核心,持續探索身體與社會、政治、歷史的關係,以及身體作為劇場媒介的可能性;透過論述、評論及結合社會運動與劇場行動的創作,持續用一以貫之的反抗姿態,向主流體制拋出激烈的提問。而古名伸則是將「接觸即興」引進亞洲的第一人,在身體觀念與技巧上,擴展了台灣舞蹈的面貌,使其與國際接軌,亦奠定了台灣在亞洲地區該領域的重要地位。其創作力求突破框架,展現了欲連結生活與生命的藝術態度。陳中申是當代台灣最富代表性的笛簫音樂藝術家,其創作重視笛簫樂器技巧表現的拓展,每有創新突破,同時常帶親和性及童趣特色,強調自本土生活文化淬鍊的感動;在演奏、作曲、指揮、教學、推廣各面向皆有卓越貢獻。 以上得獎者的藝術成就卓越,其精神與專業學養,對國內藝文環境發展具有深刻的影響與貢獻。國藝會另將於2020年3月舉行頒獎典禮,分別贈予七位得獎者獎座乙座及獎金一百萬元。(莊珮瑤) 「憨子弟.瘋亂彈臺灣北管藝術大展」於宜蘭傳藝中心展出 由國立傳統藝術中心舉辦的「憨子弟・瘋亂彈-臺灣北管藝術大展」即日起於宜蘭傳藝園區展出。該展共集結全台珍貴北管文物超過350餘件,是台灣近期規模最盛大的北管藝術主題展,展期自即日起至110年5月23日止。 本次展品內容集結的全
「其實夷希微這個題目,就是沒有題目的意思!」古名伸笑著說。台灣接觸即興與即興舞蹈的資深能手古舞團,今年成立廿五周年,即將在十一月推出新製作《夷希微的凝視》:上半場《夷希微的凝視》是藝術總監古名伸的新作,下半場是由全體團員與現場樂手即興的《亂碼2018》,由編創與即興兩個切面,映照出古舞團長期以來對舞蹈的思考與累積。
近期的即興演出氣氛相當活絡,十一月就有不少活動可以參與。 二○一一年開跑的「國際愛跳舞即興節」(i-dance Taipei,簡稱idt),由長年推展接觸即興的編舞家古名伸主辦,兩年一度匯聚香港、韓國、日本等地的創作者們,如今年邀請的法國戴劍、日本勝部知子及鹿島聖子、韓國金奉鎬等,以跨界的實驗與對話,探索舞蹈、交換藝術感知。除了有系列不同的演出陣容,並有「即興流水席」免費參加的極興接力,與論壇等活動。 此外,驫舞劇場近年推動以即興、冒險、碰撞為前提的演出計畫「混沌身響」亦步入第二季,本月分別有伍宇烈X Jolle Landre、楊乃璇X巻上公一X Mark van Tongeren等兩檔。舞蹈方面,除了是台灣觀眾並不陌生的香港編舞家伍宇烈與近期因臺北表演藝術中心「藝術擴散計畫」而跳進咖啡館的編舞家楊乃璇,搭配的音樂創作者也來頭不小,有前衛日本音樂家巻上公一、長年研究音樂、聲音與人聲的民族音樂學家Mark van Tongeren與古典背景卻玩即興、搞跨界,年逾六十仍能量充滿的法國低音提琴家Jolle Landre等。
舞蹈人首先學著依附音樂起舞,然後學著與它並行,再又獨立地拉出彼此的空間來。所以音樂對資深舞蹈人來說,就像是他舞蹈中的另一層皮膚一樣,因為對大局的了解,所以他可以選擇自由進出音樂,和音樂起舞、狂飆,進而帶領音樂,等待音樂,遠離音樂,對抗音樂、甚至忽視音樂;所有的反應都在音樂一發生時就已經開始。
我們忍受著因為鍛鍊而帶來的所有痛楚,在人外有人的現實下,我們可能超越不了別人,但起碼可以一點一滴地超越自己,然後身體在不知不覺中似乎也變得聰明些。它可以很快地處理自己的重心,很快地反映突來的變化,對處境的耐受力也變大了。然後呢?如果有幸地我們沒有被強大的肌肉收編,或在技巧的領域裡沉醉,身體就會幻化為無所不在的世界。
灰色無所不在,所有的形容詞都是灰色的,就連我們所謂的「大紅色」都是灰色的。但灰色到底灰到多灰?白中帶黑或黑中帶白,差之千里也!然而我們不斷把自己的情感與想像寄託在灰色的國度裡卻不以為意,這不就是我們所共同認同的生存之道嗎?
演出當下觀眾如遊魂般四處閒晃,這天,出現都會受到矚目的李銘盛當下覺得演出太悶,需要一點衝擊,拉了摩托車就往那冰塊直直撞去,瞬間冰水橫流入侵那片白白的雪地悲劇就這樣發生了!那個空間自此半年無法運作。想來如此荒唐的事件現在絕對不會發生,但也真的懷念那個大家都充滿熱情又沒太多經驗的純真年代。
那時我們都對創作充滿好奇,這個好奇的程度大過作品要如何地被完整呈現,所以一個個非正式的呈現就像創作者的實驗發表一樣,簡單、純粹,沒有燈光,沒有門票。現在回想起來,到底以前都有些什麼作品被呈現已經不太記得,但印象最深的是那表演區與觀眾的距離。由於小,每一寸空間都要被斤斤計較;也由於近,所有的細節都無法躲藏。
關於台灣小劇場舞蹈的濫觴,這時人、事、時、地都齊了。一批想要在這片土地發展自己的舞蹈的年輕人,有了一個小小的劇場空間,走出去是大環境的允諾和好奇,於是他們在這裡開始了摸索與探險。我說那是一個「good old day」,因為所有想嘗試的事好像都充滿了被鼓勵的支持,而年輕的我們什麼都沒有,所以一切都輸得起,就這樣這一批人就開始上路了。
品味是要被培養的,愈多的接觸,了解愈多,可以作為參考的質素就愈多。但往往從外面看,和在裡面長就是兩碼子事。用看的畢竟只是視覺、聽覺和頭腦的事,而從裡面長的多了很多身體力行和時間的浸淫,當然能夠體會的事自然不同。這件事怎麼說都說不清楚,所以我們可以用它說不清楚的模糊地帶盡情地去演繹自己的想像和理解。
每件事情好像也都有它自己的封神榜,時間到了,該上榜的人就自己飄了上去。也許其實只是我年歲漸長,對於人和事的網絡大了,比較能運作帷幄,所以因與果的順序其實沒那麼玄。尤其數學家已經計算出來,世界上每個人與另一個人的關聯,絕對不會超過六個連結,不管他們有多麼地天南地北毫不相干,都逃不過這個運算。所以人類的文明與心思,會如蝴蝶效應般地有其相互影響的法則。
隨著暖春的到來,一齣以「人」爲主題的舞蹈創作,將在國家劇院實驗劇場演出。由古名伸企劃,謝宗益等參予編舞,演出〈狂人日記〉〈浮世繪五-行色〉〈緘默的島〉。 謝宗益與古名伸是兩種截然不同風格的舞者,一冷一熱,一暗一明,然而無論以晦澀或明朗角度觀看生活的世界,都充滿細膩關懷;而「人」這一永恆探討的主題,則是兩位編舞者共同的創作動力。舞台道具、服裝設計均精簡,卻富詩意,留給觀賞者想像的空間。 〈狂人日記〉是謝宗益的舞作,以反面的角度來肯定「愛」的重要,這也是他旅法之後的感懷。類似獨幕劇的舞蹈將「人」面對的孤寂、疏離、受傷一一呈現。古名伸的系列《浮生繪》舞作,這次以〈行色〉出現,幽默情趣流串其間,敍述的感觸是舞者的,也是你我的。〈緘默的島〉以雙人舞型態呈現男女之間互動關係,微妙而富詩意。一系列作品流曳的情境音樂,也有待心靈傾聽。 (魚兒)
在音樂、舞蹈、戲劇的天地裏,「即興」是流動在某種架構内自由釋放的過程,像是呼吸與脈動,將活躍於表演者内心世界的當下感情思想,化作與外界對映的生動表演。 自十六世紀格雷果聖歌(Gregorian Chant)的吟唱與著名管風琴家即席演奏的對位即興,十七世紀運用既定根音的曲調即興,十八世紀聲樂的花腔與協奏曲的裝飾奏(cadenza),到二十世紀當代音樂加以全系列法(total serialism)反理性地採取裝置、機遇、鑲嵌與數位化,及流行樂、民謠、爵士風中的優美曲調──音樂的即興是非洲和拉丁民族強烈澎湃的節奏、是亞洲游移於調與非調間的絲竹梵哦、也是巴洛克的巴哈、韓德爾,古典的莫札特、貝多芬,浪漫的李斯特、法朗克、布魯克納。 在戲劇中,即興的運用十分廣泛,可以用於演員訓練,可以是揣摩角色的一個階段,或是現場演出的一部分。台灣當代劇場的發展與即興創作密不可分。 舞蹈即興則原是身體動作的本能,現代舞脫離古典芭蕾的制式語彙,重新將即興引入創作甚至演出過程中。本月二十四日起,「接觸即興」的始創者史提夫.派克斯頓(Steve Pax-ton)將在國家劇院實驗劇場與古名伸舉行聯合舞展,藉此機會,我們採訪了古名伸,介紹舞蹈即興的精神與方法,並對音樂與戲劇的不同發展做系列介紹,以期在生活的廣闊、藝術的限制中,發現生活的限制,藝術的自由。
當眾目睽睽注視著一位即興表演者,用他們不預設立場但充滿好奇的眼光詢問著「你想要做什麼?」時,表演者到底以什麼心態與內容餵養著觀眾的胃口,是會使結果產生莫大的差別的。所以說一位即興表演者在每一個剎那做了什麼樣的選擇,去累積呈現給觀眾的訊息,是一個不容輕忽的舉動。
有一天她們兩肩並肩地坐在門口說話,說著說著文慧的身體不知不覺開始輕輕左右搖擺起來,三奶奶也自然而然地跟著搖擺,搖著搖著,愈搖愈大,方向開始起了變化,接著手就跟著舞了起來,再來整個上身全部加入舞動的行列,兩個人就這樣坐著跳了一支類似接觸即興的雙人舞,這當中充滿了傾聽與跟隨。
無意識地活著是一種奢侈的浪費,因為當下無法被暫停地流逝,也因為無法來得及覺察的無知,回頭已是百年身是必然的後果。於是我快速地以身體和意念與當下齊步奔跑,希望能因此乘著浪頭,把每個剎那放慢格數細細咀嚼。這種經驗無所不在,隨時都會靈光乍現般突襲而來,在花好月圓的景況下,不禁令人唏噓。
武俠小說會帶給藝術創作者怎樣的養分和影響?從私房「練功」一直練到劇場的過程,又有怎樣的轉折和趣味呢?爲此,我們採訪了參與《天龍八部之喬峰》的三位藝術工作者;以及,曾經創作《神雕俠侶》、《天龍八部》等音樂作品的作曲家。
這個舞蹈世界是空前的,沒有國界的,雖說語言也許會造成某程度的困難,一但進到舞蹈教室或劇場,所有的困難等級就隨之降低許多。我不知道其他藝術領域如何,但知道相較之下舞蹈人是比較沒有語彙障礙,並且容易跟人分享空間的。全球化讓邊界模糊了,舞蹈人從一個小小的領域出走,老的、小的,如進行一個約定好的計畫般,在世界各地通行無阻。
先有雞還是先有蛋,常都是很多事情的問題。但要為一個已經生出來的舞作編寫舞譜,聽來就是一件很吃力的事情。不說別的,要訓練一個專家來讀舞譜非要幾年的時間不可,更不用說那記舞譜的專業,更是少數從事舞譜工作的專家不斷下功夫練來的本事。所以說這古今中外數不清的舞作,大都是沒個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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