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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行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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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行旅

這個舞蹈世界是空前的,沒有國界的,雖說語言也許會造成某程度的困難,一但進到舞蹈教室或劇場,所有的困難等級就隨之降低許多。我不知道其他藝術領域如何,但知道相較之下舞蹈人是比較沒有語彙障礙,並且容易跟人分享空間的。全球化讓邊界模糊了,舞蹈人從一個小小的領域出走,老的、小的,如進行一個約定好的計畫般,在世界各地通行無阻。

這個舞蹈世界是空前的,沒有國界的,雖說語言也許會造成某程度的困難,一但進到舞蹈教室或劇場,所有的困難等級就隨之降低許多。我不知道其他藝術領域如何,但知道相較之下舞蹈人是比較沒有語彙障礙,並且容易跟人分享空間的。全球化讓邊界模糊了,舞蹈人從一個小小的領域出走,老的、小的,如進行一個約定好的計畫般,在世界各地通行無阻。

也許是因為動作語彙是沒有國界的語彙,外加全球化的聲浪高漲,所以引發了舞蹈人容易遷徙的行徑。這裡我特別只針對舞蹈人而說,因為我對其他領域的現象並不清楚。但憑良心講,以前的世界並不是這樣的,只是現在我眼見舞蹈人在國度與國度之間來來去去的實況,已是不可同日而語了。對台灣而言,當然也可能有另一個原因是:因為身在台灣這個小小的島上,流動空間有限,所以舞蹈人就流啊流的,輕而易舉地流到了世界各個角落去了。

走出去後,就一直走出去

大舞團本就需要很多觀眾,經常出國宣威自是不在話下。國際市場就是這樣,一旦走開了就必須繼續走,一方面是希望所有國際連結持續運作,在太常出現與好久沒來之間取得一個平衡。外加現實考量,每個邀請都希望能搭上別個邀請的便車,於是結市聚氣,一走就可以數月不歸,成為遊走在國際劇院間的旅人。

小一點的舞團也在到處找機會,哪邊走得通就往哪邊走,因為只待在家裡不是辦法。就像老祖母以前常說的「行行行,沒行未出名」(台語)。如果出走行程沒有那麼多,要不也可以邀請國際間的同好高手來台灣交鋒過招,也顯得國際化不落人後。這種情形舉一反三,國際間的舞蹈界也都在找機會,所以來來去去本是自然不過的事。

獨立舞蹈人更是容易以個己的身分廣受邀請,無論演出、教學、研討,機會多多。我眼見各國的朋友們如同一個遊牧民族般到處行旅,在世界各個城市落腳,巧得是,你總還是常會在他鄉巧遇故知。於是你很確定舞蹈的國度邊界並不明顯,依著舞蹈的腳印所畫出來的國度更是一家親。尤其一旦走通過就有可能再度受到邀請,行腳也能如滾雪球般繼續加乘。所謂的network這時就成了一張四通八達的網,我們總在這個網內認識新朋友又見到舊識,不久的將來當初的新朋友也變成了舊朋友。網絡在持續擴張中成了一個貨真價實、族繁不及備載的大家族。

最厲害的是更年輕的舞者,他們沒有太多牽累,對於出外的要求也不高,說走就走,天下之大總不甘心還沒一試就先退守。所以這些舞者更願意到處跑,尤其是一些藝術薈萃的大城市,如美國的紐約、歐洲的倫敦或柏林等,甚至於一些我們平時都料不到的城市,都有來自世界各地的舞者選擇去一闖身手。臉書更是幫忙助陣的好幫手,於是我們就聽說誰又離開了;或在天涯海角的某一個客廳裡,浪跡天涯的舞者們如參加一個互助會般地相聚在一起;哪邊有一個一試身手的機會;或是誰又回來了。到後來有些人我已經搞不清楚他們到底人在哪裡,總之相信他們正在世界上某個地方,繼續追逐他們的理想就是了。

肢體的世界,沒有國界

這個舞蹈世界是空前的,沒有國界的,雖說語言也許會造成某程度的困難,一但進到舞蹈教室或劇場,所有的困難等級就隨之降低許多。我不知道其他藝術領域如何,但知道相較之下舞蹈人是比較沒有語彙障礙,並且容易跟人分享空間的。全球化讓邊界模糊了,舞蹈人從一個小小的領域出走,老的、小的,如進行一個約定好的計畫般,在世界各地通行無阻。試想我們可以把舞蹈的觸角延伸到多遠,又有多大的空間接納來自國際間的盛景。而未來又不知會是怎樣的光景,想來真是令人充滿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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