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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憶風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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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憶風華(上)

關於台灣小劇場舞蹈的濫觴,這時人、事、時、地都齊了。一批想要在這片土地發展自己的舞蹈的年輕人,有了一個小小的劇場空間,走出去是大環境的允諾和好奇,於是他們在這裡開始了摸索與探險。我說那是一個「good old day」,因為所有想嘗試的事好像都充滿了被鼓勵的支持,而年輕的我們什麼都沒有,所以一切都輸得起,就這樣這一批人就開始上路了。

關於台灣小劇場舞蹈的濫觴,這時人、事、時、地都齊了。一批想要在這片土地發展自己的舞蹈的年輕人,有了一個小小的劇場空間,走出去是大環境的允諾和好奇,於是他們在這裡開始了摸索與探險。我說那是一個「good old day」,因為所有想嘗試的事好像都充滿了被鼓勵的支持,而年輕的我們什麼都沒有,所以一切都輸得起,就這樣這一批人就開始上路了。

八○年代在台灣是個精采的年代,尤其後期接到九○年代人稱「台灣錢淹腳目」的時期。當時社會有一種蓬勃的氛圍,表演藝術界也不例外。一般來說大家比較會提到台灣劇場界的小劇場運動,因為人、事、時、地、物都非常搶眼,相對的舞蹈圈也有小劇場運動,但似乎被具體提到的比較少。本人正巧生逢其時,得以恭逢盛會,在此且就來憶當年一下。

因緣聚合的八年代

我在八○年代初期剛畢業離開學校時,舞蹈界具體活躍的專業舞團只有新古典舞團、游好彥舞團、雲門舞集等三個團,而這三個團的風格及創作發表的模式也都相當清晰。當時可以相對運用的場域也只有國父紀念館、南海路藝術館、中山堂等三個場館。以一個正巧在那個時候出爐的舞蹈界新鮮人來說,現成可以發展的路並不多,大多數的人都選擇投入到兒童舞蹈教學的領域。我左看右看,想要為自己殺出一條路來,而前所未有地,所有可以發生的環境就在當時如奇蹟般地應運展開。

首先,在那個年代有些相關的事件發生對舞蹈界的影響甚大。一九八一年文建會成立,開始了對藝文領域正面的關注;一九八二年國立藝術學院成立,帶回了由林懷民先生領軍的一批留美舞蹈家如:平珩、羅曼菲、陶馥蘭等。隨著這些從美國回來的思潮,台灣第一個充滿實驗性的小劇場——皇冠小劇場於一九八四年應運誕生;一九八七解嚴,同時帶來了報禁的解除;同年國家兩廳院開幕,負起推動表演藝術界發展的重責大任。這些對表演藝術有著時代性重大影響的事件恰巧都在前後那幾年發生,所謂天時、地利、人和不過是如此罷了!

關於台灣小劇場舞蹈的濫觴,這時人、事、時、地都齊了。一批想要在這片土地發展自己的舞蹈的年輕人,有了一個小小的劇場空間,走出去是大環境的允諾和好奇,於是他們在這裡開始了摸索與探險。我說那是一個「good old day」,因為所有想嘗試的事好像都充滿了被鼓勵的支持,而年輕的我們什麼都沒有,所以一切都輸得起,就這樣這一批人就開始上路了。

一起從皇冠小劇場起步

我在一九八四年皇冠小劇場開始時參與了各式各樣的工作坊。這完全符合了舞蹈人開門的第一件事,就是老老實實從練身體開始。還記得在我臨畢業之時學校來了一位美國的客座老師教授現代舞的李蒙技巧,在那之前所有學校教的都是清一色瑪莎.葛蘭姆技巧,所以當這位美麗而和善的老師耐心地解說示範李蒙技巧動作時,我和同學們都面面相覷不知道這種舞蹈要如何用力,暗地裡還笑說這種跳舞方法軟趴趴的怎麼著力。沒錯,當時的舞蹈環境相對是非常封閉的,我們這些準舞蹈人所有的知識與能力都在一個小小的範圍裡打轉。所以當我開始在皇冠小劇場參與各式各樣的工作坊時,認識了來自不同背景的老師,和他們帶來的各種舞蹈的資訊。

最早期的皇冠小劇場就是一個大家一起追求新知,重新整理自己身體的場域,因為除了這裡,台灣再也沒有其他的地方可以提供類似的養分了。那時我還不太了解一個正在萌芽的國立藝術學院,只知道平珩、羅曼菲、陶馥蘭都在那裡教課。儘管如此,國立藝術學院仍是以瑪莎.葛蘭姆技巧為他們主要技巧訓練的主軸,而羅曼菲從美國帶回來的李蒙技巧充其量也只是高年級的一點額外配套練習罷了。

一年半後我也尾隨前人的腳步出國求學,等到我回來時,皇冠小劇場已經準備好,為下一頁的台灣舞蹈譜新曲了。詳情如何,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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