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到新的宇宙去
琵琶演奏家鍾玉鳳在2018年發表了一張備受肯定的創作專輯《擺Pendulum》,此作特別之處除了收錄13首主創者有別於既有琵琶經典曲目的創作與演奏,也包含了不同程度的即興演出,並由來自西爪哇、印度、匈牙利、瑞典、德國等不同文化背景的音樂家們,各自為這些曲子挹注了一部分自己的藝術,然而對如此「類集體創作」的作品來說,真正的活力是發生在現場演出的場域中。
琵琶演奏家鍾玉鳳在2018年發表了一張備受肯定的創作專輯《擺Pendulum》,此作特別之處除了收錄13首主創者有別於既有琵琶經典曲目的創作與演奏,也包含了不同程度的即興演出,並由來自西爪哇、印度、匈牙利、瑞典、德國等不同文化背景的音樂家們,各自為這些曲子挹注了一部分自己的藝術,然而對如此「類集體創作」的作品來說,真正的活力是發生在現場演出的場域中。
雖然抱著琵琶把世界走透了,鍾玉鳳作為音樂人,是超越琵琶演奏家的存在,她內在的戰鬥歷程,也遠比外在的行腳足跡更曠遠,更磨人,音樂生涯的前20年,她在現代國樂的訓練系統下習得紮實的好功夫,務必將手上的每顆音符、每道樂句,打磨得光潔完美,那時的鍾玉鳳不知是否想過,自己在接下來的10多年間,將帶著這國樂現代化的先鋒樂器,走出一條不同的路。
十方樂集將安排傳統音樂展演藝術系列,包括中國笛獨奏、琵琶獨奏、絲竹樂、南管、傳統歌謠演唱以及吟詩作樂等六場節目,其中將穿插「談音說樂」,聆聽者除了觀賞展演外,演奏者並將解說許多關於傳統音樂中的故事及曲意。 一月九日爲紀永濱琵琶獨奏會,紀永濱目前爲紫楓琵琶室內樂團團長,曾任台北市立國樂團琵琶首席並赴北京拜劉得海爲師。現任敎於國立藝術學院、國立台灣藝術學院、國立復興劇校。演出曲目包括:〈潯陽月夜〉、〈朝元歌〉、〈遊園〉、〈昭君出塞〉、〈陳隋〉、〈金色的夢〉等。 一月十六日十方樂集安排「年年高聲.傳統民謠選粹」──陳玨安獨唱會,陳玨安爲美國琵琶第音樂學院聲樂演唱碩士,現任敎於東吳大學音樂系。此次特別調配充滿年味的獨唱會,曲目包含中國民歌、藝術歌曲、台灣本土民謠等二十餘首。 一月二十三日由采風樂坊演出「春雷響.傳統絲竹樂」。采風樂坊在黃正銘的帶領下已將邁入第九年了,演奏形式除了保留傳統絲竹樂,近年嘗試演奏許多實驗性的作品。演出曲目包括:〈喜洋洋〉(劉明源曲)、〈彩雲追月紐曲〉(吳宗憲曲)、〈陽春白雪〉(琵琶獨奏:古曲)、〈丟丟銅〉(台灣民謠:吳宗憲編曲)、〈春光舞組曲〉(吳宗憲曲)、〈旱天雷〉(廣東音樂)、〈步步高〉(廣東音樂)等。 一月三十日華聲南樂社演出「南音古樂.賞春年」。台灣的南管音樂是今日所保存的漢族傳統音樂中,最古老的樂種之一,此次十方樂集特別邀請由台灣南管老匠吳昆仁帶領的華聲南樂社演出。
「推手為枇,引手為杷」。從枇杷到「琵琶」,這個發展超過兩千年歷史的樂器,在這麼一彈一撥之下,唱出了多少人世蒼涼?更翻山越嶺,橫跨了多少疆域?一把琵琶,橫抱、直抱、有用撥子、有五指輪奏;在東亞各國,更伴隨迥異的唱腔,有不同的表現手法。為此,臺灣國樂團以南管琵琶與中國琵琶作為兩岸切磋的媒介,輔以日本薩摩琵琶展開國際交流,透過琵琶一項樂器探討台灣、中國及日本三方在地域上的源頭與變革。 為突顯不同特色,樂團邀請台灣的王心心、中國的曲文軍與日本的岩佐鶴丈與樂團共同合作。在上半場各以純粹的獨奏方式,展現琵琶不同形制的特殊性;下半場則在首席客席指揮閻惠昌的帶領下,讓琵琶與樂團演出拿手的協奏曲。在最後,更讓三位演奏家同台與樂團演奏琵琶、薩摩琵琶、南管琵琶協奏曲,使分流已久的樂器,再有合而為一的感受。此外,更難得地邀請到學者林谷芳擔任主持,在樂聲中引領觀眾了解各種琵琶的淵源、形制、流派及樂曲特性,介紹此樂器多元又迷人的風貌。
知名琵琶大師、國樂指揮王正平老師,於二月下旬因中風辭世,享年六十五歲。王正平不但本身演奏技藝精湛,春風化雨無數,在國樂現代化與普及化的路上,更是重要的領軍人物。本刊特邀曾師事王正平的前北市國研推組及演奏組組長柯仕寬,撰文回憶大師生前行誼,其真率性情與仁者之風,躍然紙上。
知名琵琶演奏家吳蠻,是少數能以東方樂器征服國際樂壇的音樂家,在她手中,琵琶早已走出古典傳統,成為現代音樂家眼中筆下揮灑豐富的樂器。帶著琵琶,吳蠻也以「吳蠻與朋友們」為名,進入鄉野山林中挖掘珍貴又不為人知的音樂,讓這些素人音樂家們成為音樂會主角。今年,吳蠻找到台灣的原住民朋友,讓山林之聲與錚鏦之音,愉快唱和
王乙曲說,琵琶是很艱難的樂器,當遇到困難時,她也曾懷疑自己是否真的喜歡琵琶,甚至不明白當初為何選擇它,但是冷靜之後,來自心裡那股想要突破的聲音,又彷彿一直在重覆:「我愛琵琶,就如同我的生命一樣珍惜。」
整場音樂會的主軸是在現代樂曲,五首全新的現代曲,分別代表外國作曲家和本國作曲家對琵琶運用的嘗試;集這麼多首不同現代風格的樂曲於一場演奏會,在國內還是首見。
幾位出身上海的名家,在不同的器樂領域創造了演奏風範,雖然都五十好幾的他們演奏技術已過了年輕時代的最高峰,但洗練的風格,沉穩的氣度,對樂曲深刻的理解,仍是後人學不完的。
卓越的技巧已經是演奏者必備的基本條件,傳統的槪念也在世界文化的加入後逐漸解構。西方的作曲家可以在不具備任何中國傳統的意識下為琵琶寫曲子,反倒是演奏者内化的涵養應該更是被強調的,從這二場演出已經儼然看到未來琵琶的發展趨勢。
原住民歌樂細緻的線條、敘事的文化底蘊,對應琵琶顆粒感的彈撥樂器特性、中原文化的強烈色彩,在「吳蠻與原住民朋友」演出中媒合,舞台上的表演者不論賓主,都展現專業精采的演藝實力,透過保留各自特色為核心思考的拼貼手法,交互呈現各自的音樂特質,可謂一場雙方謹守分際的「行禮如儀」與簡練精采的「自我介紹」。
蘇州彈詞在淸代末葉流入上海,到了本世紀二十年代,隨唱片及廣播事業的興起,進入鼎盛狀態,主要是靠藝人的語言聲態來描寫環境、製造氣氛、刻畫人物、摹擬人物的言談和思想情感,這些都要傳神,才能感染聽衆。
在震懾全場的演奏會後,本刊專訪了這位琵琶大師,從兩岸音樂敎育的差等到習藝、演奏的意境,均有所闡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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