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場裡拍出新種莎劇電影《羅密歐與茱麗葉》
疫情迫使劇場工作者開始嘗試用新的媒體創作,而過去這一年也證明了網路和影像擴大了作品的受眾。大部分劇場人還是相信「現場」的不可取代性。
疫情迫使劇場工作者開始嘗試用新的媒體創作,而過去這一年也證明了網路和影像擴大了作品的受眾。大部分劇場人還是相信「現場」的不可取代性。
十八世紀末至十九世紀初在德語地區興起的浪漫主義文學思潮及莎士比亞熱,身在這樣的熱潮中,貝多芬也被莎劇描述的豐富世界與人性情感所吸引,除了自身擁有多版本的莎劇全集德文譯本,還數次想送莎翁全集給心儀對象,可見他也是鐵粉之一。而他也常以莎劇場景或角色編織入樂,《科里奧蘭》、《羅密歐與茱麗葉》、《哈姆雷特》、《馬克白》、《暴風雨》等,都能在其經典中覓得蹤跡
繼二○○七年、二○一六年兩度來台巡演後,今年五月,重新打造、全新製作的經典法文音樂劇《羅密歐與茱麗葉》將再次於國父紀念館登場,這次最令劇迷驚喜的,當屬初代羅密歐達米安.薩格的強勢回歸。相較於首版演出時的青春無敵,現在已卅六歲的達米安.薩格已經升格人父,「現在的我,終於知道什麼是『真愛』了。」他說,「作為一個丈夫、一個父親,在這麼多年之後,我可以驕傲地表示,我切身了解《羅密歐與茱麗葉》所說的真愛是什麼。」
二○○七年首度來台,音樂劇《羅密歐與茱麗葉》在台灣掀起一股法式音樂劇風潮,多首劇中歌曲〈愛吧〉與〈世界之王〉等也成為音樂劇迷的心頭至愛。暌違台灣近十年,這齣法文經典音樂劇將再度造訪,以新穎的演員組合,讓台灣觀眾在法式香頌與精湛歌藝演技中,重溫莎翁筆下的永恆之愛!
加拿大皇家溫尼伯芭蕾舞團即將來台演出該團新作《羅密歐與茱麗葉》。創立至今已有六十年歷史的該團,是加拿大也是北美地區歷史最悠久的芭蕾舞團。目前該團除了每年有超過二十個星期,在世界各地進行巡迴演出外,更是加拿大國内各大藝術節慶競相邀請的對象。
大學時擔任戲劇社社長,現為出版社企畫。有人說起碼要看三百齣戲,才有資格當劇評家。從那天起,我開始統計看過的劇場表演,至今已蒐集兩百多張票根,曾經一個月看十齣表演。現在選節目的最大苦惱是「曾經滄海難為水」。
「姓氏本無意義, 我們所稱的玫瑰,換個名字還是一樣芳香。」 身為古今中外最家喻戶曉的情侶檔之一,羅密歐與茱麗葉的戀愛有許多經典的橋段,讓你我都非常熟悉:石破天驚的一見鍾情、月黑風高的樓台私會、橫刀奪愛的癡心絕對、不被允許的狂熱愛戀、陰錯陽差的致命誤會在愛情這朵玫瑰面前,血緣家族、毒藥死神都不具意義。 這個四百多年前的古老文本,匯聚了所有通俗愛情劇的元素,不僅在劇場,也延伸至電影、舞蹈才華洋溢的創作者們把玩這些莎翁留下的元素,一再淘洗愛情的純度。 英國皇家芭蕾舞團遠渡重洋,帶來編舞家麥克米倫的全本舞劇,探勘角色內裡,不只探索年輕男女瘋狂熱戀,也逼視少女茱麗葉在這堂戀愛課中的成長。本刊除了專訪新上任的藝術總監凱文.歐海爾與擔綱演出男女主角的四名舞者外,也深入莎翁的愛情觀,在浦羅柯菲夫的音樂響起之前,且讓我們看各領域創作者如何對《羅密歐與茱麗葉》提出嶄新詮釋。
莎士比亞的作品跨越空間與時間,雅俗共賞,除了四大悲劇外,「愛情」也是他作品的重要元素。有什麼比起包藏著死亡威脅的愛更教人醒腦的?莎翁透過戲劇媒材興風作浪的悲歡離合,無不是希望深化現實生活中的人性尊嚴,光輝文藝復興「以人為本」的思想,從悲劇宿命中淬煉出最直最真的愛。於是,只要曾經擁有,何必一生一世?
改編《羅密歐與茱麗葉》的戲劇,也許轉換時空、語言,但基本上仍然是對偉大愛情的歌頌,以劇中設定家族的對立製造了衝突的根本,一波三折的陰錯陽差,加強了戲劇的張力,用青春的生命去衝撞封建的體制,是這個悲劇中最大的衝擊,幾乎所有的改編都掌握的這些原則,各自發展出其變形。
根據統計,取材或改編自《羅密歐與茱麗葉》的電影,起碼也有一百部之多。《殉情記》的經典版本有一九五四年雷納多.卡斯特拉尼版,及一九六七年柴菲雷里重拍版。甚至形式上從動畫玩到寶萊塢,甚至變成了好萊塢的僵屍片,兩大家族間的隔閡,玩到人鬼殊途的境界,電影對於羅密歐與茱麗葉的改編,令人嘆為觀止,同時也延活化與延續了莎士比亞的經典,歷久而不衰!
《羅密歐與茱麗葉》改編成歌劇或電影都極為成功,但要創作成舞劇則有相當難度。編舞家拉孚洛夫斯基與音樂家浦羅柯菲夫攜手合作的版本,攀上蘇聯時期「戲劇化芭蕾」的創作顛峰。而這次來台演出的麥克米倫版更是舉世公認的傑出舞作。這一切視覺上形象化的描摹,加上聽覺的深刻幫襯,讓舞劇《羅密歐與茱麗葉》永垂不朽。
終其一生,這位被稱為「激情詩人」的編舞家都戮力拆解芭蕾語彙,將這個高雅殿堂的藝術推往寫實、社會性的方向,不可避免地招來了正反評價。反對者認為芭蕾因講究規矩法則,天生有其不可逾越的限度;支持者讚揚他的芭蕾不只是童話故事的藝術,而如實地刻畫了人性的脆弱,勾勒出時代的面貌。
二○一一年曾經來台,帶來古典與現代芭蕾作品的英國皇家芭蕾舞團,當時演出引起熱烈回響。二○一四年再次訪台,帶來古典芭蕾的經典名作《羅密歐與茱麗葉》,團內菁英舞者盡出,特別令人期待。本篇特別介紹這次來台的四位重要舞者他們的舞蹈歷程。
坐落於瑞士日內瓦新廣場(Place Neuve)的日內瓦大歌劇院(Grand Thtre de Genve),與日內瓦音樂院、維多莉亞音樂廳(Vitoria Hall)、拉特美術館(Muse Rath)毗鄰而居,旁邊更有喀爾文創辦的日內瓦學院(現為日內瓦大學),是日內瓦舊城區的重要文化勝地。 日內瓦大歌劇院 早在一七六六年,日內瓦就擁有一座三層、約八百人席次的歌劇院(Thtre de Rosimond),然而劇院短短營業兩年就毀於祝融;一七八三年在新廣場蓋起了另一棟歌劇院,因此被稱為新劇院(Thtre de Neuve),然而隨著時代演進,狹小的新劇院舞台已漸不符合演出需求,耗時近十年的徵稿、募款與施工後,新劇院被拆除,在原址新建的日內瓦大歌劇院(Grand Theatre de Genve)終於在一八七九年開幕,以巴黎歌劇院為範本,採用第二帝國建築風格,內部裝潢金碧輝煌,為歐洲最大、最豪華的歌劇院之一。 浴火重生與芭蕾舞團的誕生 一九五一年五月一日,當劇組人員正在準備華格納歌劇《女武神》第三幕的場景,一場大火意外摧毀了大半個劇院;在劇院關閉七年後,整修工作終於開始,一九六二年十二月日內瓦大歌劇院重新開幕,演出法文版的威爾第歌劇《唐卡羅》;在歌劇院重新開幕之際,劇院也組織了駐院的職業芭蕾舞團,請來了世界知名芭蕾女伶、法國芭蕾舞團(Le Ballet de France)的創辦人嘉寧・夏哈(Janine Charrat)擔任藝術總監,之後曾帶領過舞團的世界級藝術家,還包括蘇黎世芭蕾舞團藝術總監派翠西亞.娜麗(Patricia Neary)、阿根廷布宜諾斯艾利斯的聖馬丁劇院芭蕾舞團藝術總監奧斯卡.阿萊茲(Oscar Ariz)、加拿大蒙特婁大劇院芭蕾舞團藝術總監潘科夫(Gradimir Pankov)等,而現代芭蕾舞之父巴蘭欽(George Balanchine)於一九七○至七八年亦曾受邀擔任藝術顧問。在他們的帶領下,舞團以簡潔俐落的現代與新古典芭蕾風格著稱,網羅來自世界各地的優秀舞
本文分析的三個劇本,乃是走出《羅密歐與茱麗葉》那莽撞的少年熱情之後,一般青年男女都可能經歷的「純愛物語」。莎士比亞以最世故的眼光,為我們剖析愛情的澄澈樣貌,於是也在沒有其他雜質的情況下,呈現了他心目中的「愛的本質」:一場不可靠的遊戲,但是,值得全力以赴。
我幹嘛要提鬆不鬆的問題,因為看到太多我喜歡的好演員甚至好導演,不是為了鬆而鬆,就是過ㄍㄧㄥ,過ㄍㄧㄥ的演員,就算你的表演很鬆但是浮,就算你演得深,但是單,就算你演得「酷」,但是你過於期待觀眾掌聲;就算你收放自如,能深能淺,亦莊亦諧,但是外功的依戀,多過內功。
不再只是從DVD捕捉芭蕾舞星卓絕的身影,更不需周遊歐美列國,這次演出匯集國際頂尖舞團的首席舞者,精選古典芭蕾中經典雙人舞片段,一次目睹《羅密歐與茱麗葉》、《睡美人》、《天鵝湖》、《唐吉訶德》之美妙堂皇,及現代芭蕾的爆發創意。
相較於英美音樂劇,法式音樂劇的發展(spectacle musicale)要來得短暫許多。「音樂劇」這個樣式對於法國來講,算是個外來文化,但在一九八、九○年代的迅速竄起,也成為倫敦西區和美國百老匯之外,另一個吸引目光的焦點。雖然嚴格說來,法國流行商業音樂劇並不如英美般的成熟,但在不盲從流行熱潮下,倒有堅持自我風味的新耳目!
被譽為法國「韋伯」的傑哈‧皮斯葛維克(Grard Presgurvic),今年四月帶著法國流行音樂劇《羅密歐與茱麗葉》來台演出。這齣首演於二○○一年,改編自英國文豪莎士比亞的經典,在這位出身流行樂壇的作曲家打造下,成為一齣橫跨古典樂、現代搖滾以及工業舞曲的流行音樂劇,也為法式音樂劇樹立新指標。究竟,流行音樂元素為何形成法式音樂劇的重要精神?法國音樂劇和百老匯音樂劇又有何不同?在本刊特約採訪黃楓皓的專訪中,我們請傑哈.皮斯葛維克現身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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