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中殺》 一部人親土親的混種歌劇
看到「混種當代歌劇」《天中殺》節目推出,不免讓人心中跳出無數個「為什麼」為什麼同名文學作品創作超過半世紀後,我們迄今才首度聽聞?為什麼明明是台灣人的文學卻用日文撰寫?「天中殺」究竟是什麼?「混種」的歌劇又是為如何混、為什麼而混?
看到「混種當代歌劇」《天中殺》節目推出,不免讓人心中跳出無數個「為什麼」為什麼同名文學作品創作超過半世紀後,我們迄今才首度聽聞?為什麼明明是台灣人的文學卻用日文撰寫?「天中殺」究竟是什麼?「混種」的歌劇又是為如何混、為什麼而混?
相較於全世界的COVID-19疫情,台灣的案例數相對平穩,主要集中於2021年5到7月間;而對表演藝術產業產生較大影響的則有兩波衝擊,分別是2020年3月到6月間,以及2021年5月至7月間。但是,兩波衝擊後如何恢復實體演出的方式與走向有所不同,或多或少改變台灣的表演藝術生態。
從去年底至今,可以發現許多以台灣近代史為主題的製作,一方面是與場館、相關機構的補助推動有關,一方面也可看到創作者面對貼近自身不遠的過往,探究省思的企圖心,豐厚了台灣近代/當代史被看見的可能。而創作者也透過不同的表演形式再譯歷史,甚至重梳翻案,或透過各地巡演,讓歷史的思辨隨著演出,觸及更多群眾。
「一九六○年代之前,台灣幾乎沒有現代音樂可言。」短短的一句話道出了當時樂壇的窘況。作曲家在音樂路上不順遂,偶有新作也只能零星出現,每年幾乎只有一場發表。直到幾位留學歸國作曲家,開始面對自己的根,借西方學院派作曲訓練傳遞原鄉情懷。他們登高一呼,召集同好開創交流園地,並由台灣出發,跨出國門,轟轟烈烈地向外發聲。 當然,在這些年來,培育作曲家的計畫也紛紛出現,從徵曲、比賽到發表、錄音、樂譜發行,給予初出茅廬的年輕作曲家們一臂之力。而今,半個世紀過去,草創的艱辛早已撥雲見日,前輩創意仍然源源不絕,後起之秀更是百家爭鳴。身為作曲家的他們,無論何時何地,永遠張開天線、觸動感官,用音符刻畫心中的台灣,譜寫屬於台灣的聲音。
二十一世紀美學經濟在全球成為新趨勢,產品要升級,要營造品牌,文化藝術要走向全球市場,更需要打造品牌!要讓世界認識台灣,更應該由此出發。 今年適逢兩廳院二十周年,國立中正文化中心董事長陳郁秀提出「「旗艦、品牌、國際」的營運方向,欲以三年時間打造出台灣表演藝術的品牌,而這個「旗艦計畫」將駛向何方? 本刊特別邀請陳郁秀,與帶著雲門舞集在國際舞台上發光發熱的編舞家林懷民,兩人各自從文化策略和民間表演團隊經營的角度,探討台灣文化品牌邁入國際之路。 表演藝術的台灣品牌是什麼?我們的文化藝術在社會中的處境為何?整體文化資源從上到下,從政府政策、產業環境、到美學教育,是否有配套機制?雲門舞集、優劇場、無垢舞蹈劇場、當代傳奇劇場這些站上國際舞台的台灣表演藝術品牌,從他們的經驗中,可以給我們什麼樣的啟發? 近年與台灣文化密切交流的德國、英國、法國、加拿大等國文化官員眼中,台灣表演藝術又展現了什麼樣的優勢與特性?如何讓表演藝術MIT,啟動世界對台灣的印象?本刊在此特別為大家做深入的探討。
從解嚴前後的一九八○年代起,台灣的劇場就瀰漫著批判政治與社會的聲音,甚至達到「遍地開花」的狀態,不管是小劇場或大劇場。後來雖因社會開放而使劇場的政治批判風潮稍歇,但創作者的自省也顯現在創作之中。隨著近期公民運動再起,以政治觀點思索社會議題的劇場氛圍也似乎開始重新復甦。
沒有數字與分析報告,台灣的文化藝術政策仍在瞎子摸象的階段,只想增加經費,卻從不檢討現階段經費的運用是否已達到最大效益,台灣文化藝術界出的問題可不只是沒有企業概念而已,它根本就是個相關數據闕如的不可探測的黑洞,見樹不見林的現狀,又有何政策與發展方向可言呢?
音樂是件「本立而道生」的事,有了文化基底,精緻音樂垂手而來。而構築文化基底,只有謙卑地研究心靈大地,找尋音樂的切入生存點,再重新出發。全世界作曲界每天生產的「箱底音樂」已多如牛毛,真不需台灣來湊熱鬧。作曲家若徒務學術虛名,隨波逐流,那不過是繼續多幾座沙丘城堡,大地動一動,瞬間化為烏有。
民歌與民謠有什麼不同? 民歌與流行歌曲有什麼不一樣? 不是台灣人也可以寫台灣民歌嗎? 朗朗上口的〈丟丟咚仔〉、〈娜努灣情歌〉等等民歌,讓我們一唱就充滿了鄉土的記憶與感懷,彷彿與土地與先人有了更深遠的連結。 民歌是如何建構人民共同的文化記憶呢? 讓中華民國國樂學會秘書長鄭翠蘋老師來告訴我們!
從二十年前《棋王》開始,無論是以中文音樂劇為招牌的果陀劇場,以女性創作為主體的春禾劇團,或是近幾年風靡亞洲、改編自幾米繪本的《地下鐵》等,台灣的音樂劇從發展伊始,就有著流行音樂與流行音樂人的參與陪伴。雖然歐美音樂劇紛紛來台攻佔表演市場,但本地的音樂劇創作者仍相信,台灣需要的是說自己的故事、唱自己的歌的音樂劇,只是那獨特的魅力,仍需找尋。
小型聚會式的音樂會,是很難推廣台灣現代音樂的,因為知道的人太少了,更難要求會有聽衆,一個大型現代音樂節的功能,不僅可以彌補這樣的缺失,也提供培養演奏家與樂團的功能。
語言,本是一個演員所用以呈現其表演的重要元素與工具,但台灣演員卻普遍呈現了語言駕馭能力的欠缺,問題出在哪裡?又該如何解決?本刊特邀本身即是專業演員、亦是表演老師的林如萍、陳惠文與姚坤君,在戲劇學者周慧玲的引言主持下,從她們的表演與教學經驗出發,闡述對這個問題的看法。
台灣的表演藝術發展多年,無論在創作面、思考面、人才面、技術面,都有一定的沉澱與累積,而在創意產業為主要潮流的當下,本就以創意為核心的表演藝術,如何在建立品牌與行銷策略上增強實力,以大步踏上國際藝壇?針對這個議題,本刊特邀在文建會主委任期內大力推動文化創意產業、現在正要推動兩廳院旗艦計畫的國立中正文化中心董事長陳郁秀,與帶著雲門舞集在國際舞台上發光發熱的編舞家林懷民,在推展台灣繪本踏上國際的旗手、格林文化發行人郝廣才的主持引言下,激盪出他們的思考與看法。
談品牌應要有形象與內涵的一致性,如果政府關心台灣表演藝術品牌,應該要問台灣的品牌是什麼?要用多少投資去維護這個土壤裡南來北往的歷史、東西融合的文化養分,要用多少投資來反映台灣的鼓勵創新與冒險,好讓一代一代的藝術家在其間得以思考反芻,讓表演藝術是在台灣人文化生活的核心裡,而不是在消費市場的邊陲裡。
他們在世界還不知道台灣表演藝術的年代,如先人開疆拓土般地在國際藝壇上打造「台灣」這塊招牌,在墾拓的過程中,曾遭遇怎樣的困難艱辛?又是如何面對與解決?本刊特地訪問四位已在國際揚名的團隊領航人,告訴我們如何航向那未來的海洋。
台灣的表演藝術是否已準備好走上國際舞台?如何進入地球村?透過他國駐台(文化)機構主事者的觀察,我們或可在他們的意見中,找到未來的可能性。
今年暑假,八個表演藝術團體將要去參加亞維儂藝術節,到底要以什麼樣的主題才能顯現台灣表演藝術的特色?或甚至藝術該如何反映台灣的文化特色?就像歌劇能成爲義大利的文化隱喩,具有台灣特色的表演藝術成就當然也可以成爲台灣的文化隱喩
今年,台、港、大陸舞台上的演藝交流其頻繁不下於政經事物的往來;六月,巧逢大陸、香港劇場界的林克歡、張輝同時來台,本刊特別邀請他們與台灣劇評家黃建業會談,一同檢視現代戲劇在兩岸三地的發展、流變與所面臨的問題。
根是不是只能以土地作爲象徵?原鄕的意義可能由土地延伸到文化,由自身所延伸的理想,有時亦可與土地或文化同値。
大陸和港、台三地的當代戲劇,本來是各自爲政的,如今有了交流,在同一語言和文化背景下,今後的相互影響恐將是不可避免的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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