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古怪的隱喻世界
東歐在一九八九年解體,在此之前,所有的藝術活動的自由表達,都受到一定管制,帶有隱喻效果、社會批判性的政治劇場,是唯一可以得到公認的東歐劇場特色。而另一重要特色,是對經典文本的超強解讀能力,或許是來自複雜的國族歷史與生活經驗,東歐導演對劇本的分析總能鞭辟入裡,捕捉到真正有血有肉的主題,他們喜愛從用古典作品藉題發揮,也愛西歐新文本作家的批判憤怒與開放形式,讓他們創作充滿生猛活力,勇於透過劇場提出問題,持續與時代對話。
東歐在一九八九年解體,在此之前,所有的藝術活動的自由表達,都受到一定管制,帶有隱喻效果、社會批判性的政治劇場,是唯一可以得到公認的東歐劇場特色。而另一重要特色,是對經典文本的超強解讀能力,或許是來自複雜的國族歷史與生活經驗,東歐導演對劇本的分析總能鞭辟入裡,捕捉到真正有血有肉的主題,他們喜愛從用古典作品藉題發揮,也愛西歐新文本作家的批判憤怒與開放形式,讓他們創作充滿生猛活力,勇於透過劇場提出問題,持續與時代對話。
難民潮對德國劇場造成了巨大的衝擊,劇院打著藝術自由與人道主義的兩面大旗,大肆地擴張其政治社會影響力,新型的政治劇場儼然在醞釀形成中。當邊界被打開的同時,德國戲劇藝術面臨了新的挑戰,進入了一個不確定的灰色地帶,到底藝術能不能「呈現」他人的苦難?能不能為「他者」代言? 要如何呈現,如何代言,才不會陷入種族歧視與殖民主義的陷阱之中,才不會成為某些人的政治工具?
五月的英國將舉行全國大選,向來熱中評論政治社會議題的英國劇場,也應景推出相關戲碼。如皇家宮廷劇院在去年底推出的《希望》,真實地傳達在財政緊縮政策下,地方政府所面臨的掙扎與困境;丹瑪倉庫劇院則將從四月下旬推出《投票》一劇,場景設定在大選投票日當天虛擬的一處倫敦投票所。劇場作為思想和溝通的管道,藉此也成為引發觀眾思索投票選擇的場域。
從解嚴前後的一九八○年代起,台灣的劇場就瀰漫著批判政治與社會的聲音,甚至達到「遍地開花」的狀態,不管是小劇場或大劇場。後來雖因社會開放而使劇場的政治批判風潮稍歇,但創作者的自省也顯現在創作之中。隨著近期公民運動再起,以政治觀點思索社會議題的劇場氛圍也似乎開始重新復甦。
從「九七回歸」之後,香港的表演舞台上少不了切入政治議題的劇場創作:從進念嘲諷的「東宮西宮」系列,到陳炳釗啟始「新文本運動」探索香港社會現實以至全球化的普世議題,到近期也有多位女性編劇/導演推出關注社會政治的創作。作為一個政治性的場域,對香港來說,劇場的使命不只是在藝術上回應本土,更是在政治上堅守一方自由的土壤。
因為是戲劇大師布萊希特的創作根據地,柏林人劇院一直以來都是戲劇史上的重要地標,迄今也是搬演布萊希特作品的重要舞台。今日柏林人劇院的風格延續社會政治劇場的傳統,肯定「劇場作為道德教育機構」的宗旨,在布萊希特的作品之外,製作以德國啟蒙時期及廿世紀的經典劇作為主,期待透過劇作與當代社會對話。
《東宮西宮》首演時的一場〈鬧的根源〉裡一個演員說:「鬧完過後要有行動,鬧才有意思!」筆者認為,脫離殖民統治後,香港人的政治意識方正萌芽。若民主真是大眾所望,政治劇場除了成為一個對現存狀況宣洩不滿或坐聽道理的管道外,更重要的是,如何透過一個平等的方式,讓大家參與、認識和反思自己的處境。
在二十世紀的劇場歷史裡,我們可以看到政治對劇場直接而粗暴的宰制,也可以看到劇場工作者介入社會政治現實的強烈企圖與作為。而更為普遍的情況是,劇場工作者有意識地以個人與社會所面臨的迫切問題為題材,直接對政治經濟體制的不公不義提出嚴厲的批判或深刻的反省。
西方在第一次世界大戰之前的前衛藝術經過二、三十年的潛抑之後,終於在六〇年代再爆發,是爲「第二次前衛運動」,影響所及,導致八〇年代台灣的小劇場運動。本文特就第二次世界大戰之後的前衛運動,依流派、劇團、編導等作一概略性的綜覽。
今日這樣的尺度,是否說明了我們已經踏上「眞正民主政治」之路?或只不過是一種暫時的漏網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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