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過去走來的沙龍小品
「廣闊版」的夜曲有其嚴肅性與深層思維存在其間,遠遠超脫時下一般的商業與俗尚範疇,但是把古典音樂洗去風味變成音響結構就是解答嗎?不過若是把Pollini的夜曲演奏與一些打著古典音樂旗號,但實際上場面多過於內容,聲勢多過於真心真情的製作,讓我在二者之間做個選擇,我想還是寧可去聽聽來自「過去」的「未來」夜曲吧!
「廣闊版」的夜曲有其嚴肅性與深層思維存在其間,遠遠超脫時下一般的商業與俗尚範疇,但是把古典音樂洗去風味變成音響結構就是解答嗎?不過若是把Pollini的夜曲演奏與一些打著古典音樂旗號,但實際上場面多過於內容,聲勢多過於真心真情的製作,讓我在二者之間做個選擇,我想還是寧可去聽聽來自「過去」的「未來」夜曲吧!
布魯塞爾不但是比利時的首都,也是歐盟的總部所在,除了政治上的重要地位,它也是一個美麗的藝術之都,尤其是在音樂領域,除了聞名世界的伊莉莎白女王國際音樂大賽,還有在歐洲樂壇舉足輕重布魯塞爾皇家音樂學院,與收藏豐富、頗具特色的樂器博物館。
首度造訪波蘭,NSO的演出地點居然就是知名的蕭邦國際鋼琴大賽的場地華沙愛樂廳!這個音樂盛事的殿堂,與兩位知名的波蘭音樂家關係匪淺,其一當然是「鋼琴詩人」蕭邦,另一位則是波蘭的「音樂外交家」帕德瑞夫斯基。原建於十九、廿世紀之交的華沙愛樂廳,在二戰中毀於戰火,到一九五五年才重建啟幕,新建築以社會主義寫實主義風格呈現,是波蘭目前唯一國家級的音樂廳。
說起波蘭,許多人第一個想到的人物可能就是蕭邦,這位愛國愛鄉的浪漫鋼琴詩人,生前無法返鄉的他,也堅持要在身後將心臟送回故鄉埋葬。到了華沙,總是想讓人探尋蕭邦的足跡,從埋葬他心臟的聖十字教堂、他曾經就讀的學校、豎立著他的巨大雕像的「瓦津基公園」、蕭邦博物館你會發現,這充滿藝術氣息的華沙,無處不是蕭邦。
晚上演出的上半場,我突然覺得一切都很美好,但在下半場時,我的胃突然絞痛,雖然如此,我還是繼續演出,而且還要「演」得很好,不能表現出一丁點不舒服。表演結束後,一堆人來後台照相加哈拉,我還是努力撐住,希望看起來很歡喜。 所以,在這樣慘痛的經驗之後,我能更了解蕭邦的音樂嗎?我能把他的作品彈得更好?告訴你實話,我不這麼認為。
編按: 在國內稀少的表演藝術出版當中,黑眼睛文化最近推出了三本「劇場手邊書」系列,分別針對默劇、社區劇場、及歌劇演出的沿革,提出精采的見解。這套書由牯嶺街小劇場策劃,耿一偉主編,是一項長期的出版計畫。以手邊書的親和形式,兼顧前衛、時代性、深入淺出的考量,尤其注重以個別作者對國內現況的觀察,提出有用的論題方向,彌補中文出版的空缺。本刊樂見其成,特別選錄三本書的精采篇章陸續刊出,讓讀者一睹為快! 四處可見的默劇蹤跡 默劇這門藝術,其實很早就存在,我們可以在許多文化的舞蹈元素中見到默劇的成分,不論在印地安的狼舞或是早期古典芭蕾當中,都可以見到默劇的身影。即使在不同的藝術,例如動畫,也有默劇的蹤跡。迪士尼的動畫設計師安德生說:「默劇是動畫藝術的基礎。肢體語言是動畫的根本,而且是全世界通用的。」(Williams 2006:324) 的確,只要表現方式牽涉到動作,默劇的原理就會在背後如影隨形。以動畫為例,我們根本不可能要求米老鼠或唐老鴨去從心理角色出發,揣摩演出的技巧,他們是沒有靈魂的演員,可是看來卻栩栩如生。除了視覺殘留的效果之外,就是他們的動作能夠說服我們,讓我們覺得他們的確演得很好。 亞里斯多德的《詩學》第一章提到:「史詩的編制、悲劇、喜劇、狄蘇朗伯斯的編寫以及絕大部分供阿洛斯和豎琴演奏的音樂,這一切總得來說都是摹仿。它們的差別有三點,即摹仿中採用不同的媒介,取用不同的對象,使用不同,而不是相同的方式。」(Aristotle 2005:27)這也就是說,藝術起源於模仿。如果我們延伸亞里斯多德的說法,那麼默劇就是用身體模仿外在世界的形形色色,其方法,則有透過手勢、表情、動作、結合面具或道具等各種不同方式。 只是模仿看來是派生的,人們總是覺得模仿不是原創,好像柏拉圖眼中的次級品。但正如亞里斯多德說的,「模仿」是各種藝術的起源。不論這在哲學上會引起什麼爭議,沒有模仿,就沒有後現代遊戲的騰雲駕霧。模仿與遊戲是藝術創作的兩大起源,也是支柱,互不相干,卻缺一不可。 在這裡,我們有必要先替啞劇(pantomime)與默劇(mime)作一區分。啞劇是指透過動作姿勢對外在事物的模仿,它直接讓我們感受或意識
音樂節結束後,我到巴黎去走走,還去了拉雪茲神父公墓──那是個埋葬了超過七萬人的巨大墓地,在門口可以買到墓園地圖,你可以循著它找到最愛的「死」明星。當時,我想找的是我最愛的「死」蕭邦,但在發現它時,我感到非常地震驚,因為那和我想像的很不同。他的墓不但不孤獨,更不像是他奏鳴曲中那被遺忘的墳墓一般淒涼。
「我呈獻的是對音樂的一種愛,沒有特定的對象。這是一種無私的愛,可能是最大、最廣博的愛。」 「你確定五年後還會這樣回答嗎?」 「嗯,會有改變的,也許。」
在今日的莫斯科音樂界,大家仍然傳誦著Krainev當年獲柴可夫斯基大賽第一名的事蹟。他處理音樂向來展現的戲劇性與長且廣闊的樂句,使得一開始彈奏的蕭邦敘事曲,就緊緊抓住了聽衆的心。而另一場Shtarkman的協奏曲演奏,則呈現了一顆純潔的心靈,彷彿親自出於蕭邦的琴鍵。
王羽佳以十足浪漫的風格表現史克里亞賓,並在樂感上帶出史克里亞賓最崇拜的蕭邦的影子,同時以超技方式的表現彈奏一首左右手完全是八度組成的練習曲,激動澎拜地表現俄國作品的火焰。她那令人屏息而乾淨俐落的快捷八度手腕技巧,展現了一種職業級的演奏水準。
他演奏德布西的前奏曲時,我們可以察覺到阿波羅與戴奧尼索斯(希臘神話中的酒神)的共存,但是當他演奏葛利格的奏鳴曲以及蕭邦波蘭舞曲時,這種處理顯然不像演奏德布西或是梅湘作品時那樣清晰生動地被傳達出來,反而像是酒神巴庫斯(Bacchaus)因為喝多了而隨性演奏。
馬杜林醫師:實在太叫人驚訝了,那些鳥是鸕鶿,但卻不能飛!你看那發育不全的翅膀。我發誓,我想這還未見於科學。 小水兵:那些龍好像不會侵擾它們。 馬杜林:我想那是一種鬣蜥,所以是素食動物。 小水兵:你會抓一隻嗎? 馬杜林:我會抓一對吧,那你可以把生下來的鬣蜥呈給皇上。 小水兵:看,有一隻下水游泳! 馬杜林:鬣蜥不游泳的。 小水兵:但這些會游泳! 馬杜林:天殺的,才這一會兒就看到兩個新品種。真是大開眼界!
歐森在這個詼諧曲中還展現最精微艱深的技術──弱音奏。第215小節的"sotto voce"只見鋼琴家輕撫鍵盤,鋼琴各個音域的特色便服服貼貼地流洩出來;這了不起的弱音彷彿鵝絨細緻、菟絲花般綿延,能在現場協奏曲音樂會聽到,恰如美夢。
美國各大龍頭樂團近年吹起首席指揮和藝術總監換人風,不過到現在也差不多大勢底定,接下來就看新任指揮如何帶領樂團「振興經濟」!今年新樂季中,貝多芬仍是重量級曲目,九首交響曲演透透;被看好實力可挺進「美國五大」的舊金山愛樂,連續三週的「馬勒音樂節」可說質美價優;而浦羅柯菲夫《第二號鋼琴協奏曲》今年也突然竄紅,不知道是否是因為這正是當紅大陸年輕演奏家王羽佳的主打曲目。
陳瑞斌的浦羅柯菲夫,雖然因為斷弦在琴身中大聲迴盪,反而意外地造成特別的效果。到了技巧艱難、音效精采的最後一樂章,陳瑞斌在短短的幾個小節之内,就教人產生一種看特技表演的興奮;快速變換的節奏、利劍般的雙手,一路直奔終曲,瀟灑而俐落。
很明顯的,在紀辛準確完美技巧和龐大音量的鋼琴彈奏中,承傳與展現了俄國式鋼琴彈奏風格與特色:一切均爲感覺與表情的具形展現;而非德奧風格所追求,超越形體的抽象 精神象徵,與哲理省思的詮釋。
四歲就崛起琴壇,以神童之姿驚艷世人,又在隱逸多年後重返舞台,依然以絕佳琴藝擄獲人心的「鋼琴女神」露絲‧史蘭倩絲卡,八十大壽要在台灣舉行封琴音樂會!
十二歲就驚豔世人,後因卡拉揚欽點,使之成為樂壇當紅炸子雞的青年鋼琴家紀辛,被當今樂壇譽為莫札特以降、最驚人的天才。他沒有參加大賽、得過大獎,教育程度只相當於國中,憑藉著在家自學,琴藝卻有超齡的成熟與驚人功力。此次訪台,紀辛將演出擅長的蕭邦四首詼諧曲和貝多芬鋼琴奏鳴曲,展現他的大師丰采。
被稱為「中國的鋼琴詩人」,傅聰所彈奏的蕭邦,一直都是世界樂壇視為珍寶的詮釋,這詮釋背後,是什麼樣的學識養成?而又是什麼樣的人生帶來這個詮釋的靈魂?剛進入人生第七十年,傅聰的人生圖景仍然不斷地加入新色彩,且讓我們在明媚的春天裡迎接大師的樂音,並向大師說聲:生日快樂!
今年適逢蕭邦二百周年冥誕,三月也正是他的出生月份,全球樂壇也紛紛以音樂會紀念這位大師。作為古典音樂中永遠的「鋼琴詩人」,大家總記得他作品的纖細與感傷,雖然也相當符合他的外在形象,但深究他的人生,卻不難發現,他刻意與世人保持距離的文雅面貌下,其實燃燒著澎湃的靈魂和想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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