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家」為起點,走出新局
全戲未以過於戲劇化的貫穿事件來處理主角莉莉的問題,反而將之暗藏於許多日常片段裡,這些日常與平淡成了全劇底色,讓詼諧、夢幻與回憶的色彩偶然出現的時候,更顯得斑斕而可貴。整場下來,細膩而不耽溺,溫情而不濫情,並且充滿著類似現場集體創作的能量,使物件劇場的敘事形式兼具感動、張力和深度,就許多層面來看,都可說是近年來難得的佳作。
全戲未以過於戲劇化的貫穿事件來處理主角莉莉的問題,反而將之暗藏於許多日常片段裡,這些日常與平淡成了全劇底色,讓詼諧、夢幻與回憶的色彩偶然出現的時候,更顯得斑斕而可貴。整場下來,細膩而不耽溺,溫情而不濫情,並且充滿著類似現場集體創作的能量,使物件劇場的敘事形式兼具感動、張力和深度,就許多層面來看,都可說是近年來難得的佳作。
戲偶的多元呈現,確實將整段歷史呈現的相當精采,但連續下來,表演性過強,甚至某種程度上,作品內裡似乎隱隱顯露出了不得不讓每個片刻都得充滿趣味的焦慮。好在這樣的趣味呈現,是表現在戲偶身上,精巧地帶出人物生活的種種片段。然而,如此間接而幽微的手法,有時卻接著演員直接而滿溢的情感投射,使得偶的冷靜與人的激昂並置一起,形成對比,略顯扞格。
《麗晶卡拉OK的最後一夜》仍卡在一個尷尬的位置雖可藉其取材感受到創作者不言自明的情感,但在細節書寫與整體呈現方面仍缺乏更有效的創發與表現。我想,其進一步的困難在於,如何在商品化的過程裡,維持並持續挖掘內在的核心價值與情感深度,而非停滯於外在形式與框架,便能讓「懷舊」不只是純粹的行銷策略。
出身台灣大家族基隆顏家的台日混血作家一青妙,因為返台處理家族事務,無意中發現了母親珍藏的一口箱子,從中挖掘出父母當年的故事,而寫成《我的手箱》一書,在電影導演李崗的促成下,此書改編為舞台劇《時光の手箱:我的阿爸和卡桑》,將在三月登場,敷演在大歷史裡交織的台日之間的人與情。
「這是我第一次,真正飾演一個女人,陳麗卿。」當金鐘主持人澎恰恰在躍演劇團音樂劇《麗晶卡拉OK的最後一夜》排練場說出這句話時,我以為我聽錯了。怎麼可能!澎恰恰在綜藝節目《連環泡》梳阿婆頭演「阿澎嫂」、穿花圍裙演「焦妻」、在《鐵獅玉玲瓏》戴各式各樣假髮演「珠寶姐姐」,不但扮相別具特色,而且廣受觀眾歡迎,令人難忘。 當我正在納悶,想要細問時,坐在旁邊的金鐘編劇詹傑冷不防丟出一句話:「麗晶卡拉OK倒了。」我是不是又聽錯了?怎麼可能!為了寫《麗晶卡拉OK的最後一夜》劇本,詹傑去年才親訪座落在基隆文化中心對面的麗晶卡拉OK店老闆娘陳麗卿,怎麼才沒幾個月,店就倒了?難怪他要被陳麗卿Q:「劇名有『最後一夜』,你是不是在詛咒我?」詹傑苦笑之餘,只能力邀她明年一月三日到華山烏梅劇院看首演。 屆時,麗卿看麗卿~有意思!
深掘生活現實、關注人物故事,透過細膩手法、巧妙編整,寫出人與人之間笑中帶淚、苦中有甜的日常,引人思量、自省。默默正視的各種議題、面向與社會中的不同角落、景況。劇作多元且多變,實地調查取材,嘗試創新持續成長。今天他正關心什麼、明日又將帶來怎麼樣的故事,值得殷殷期盼。
劇作家其實更像是藉著外勞的眼光,揭露了台灣這失落的廿年。年輕人低薪,老人得不到安養,弱勢被邊緣,新住民被歧視,以往引以為傲的經濟奇蹟,曾經高喊的民主人權,眼看著正在無聲地消蝕中。《微》劇終了,喪父後孑然一身、無家無親的女兒最後能夠倚靠的,竟是已返國的越南女工!最後她成了那個來到他鄉異國,必須重新學習站起來的角色,這樣的安排頗有另人深思的自我觀照。
《微塵.望鄉》始於導演鄭嘉音長期關注「台灣新住民及國際移工」相關議題而發起的製作。劇組邀請金鐘獎編劇詹傑合作,聯合了六位女演員及設計團隊,一齊打造出了這部結合光、影、偶、人、物而形成的交響劇作,除了為議題發聲,也開啟一段關於小人物內心世界裡那真誠、柔軟又韌性、充滿了笑與淚的故事。
同黨劇團新作《白色說書人》由詹傑編劇、戴君芳執導,團長邱安忱一人擔綱獨角戲,透過說書人穿越時空的敘事能力,揭開家族的沉痛記憶,那些在白色恐怖年代不能言說的過去。藉由戲偶與紙雕,讓說書人的故事立體化,那些令人顫慄的血淋淋真相,也在天馬行空、有如張飛打岳飛的說書情節中浮現
二○○六年你一次踏進兩廳院,一眨眼,十年過去,你也曾青春無敵偕同毫無後續的戀人,偷夜坐在大階梯上,很老派地接吻,然後學電影《藍色大門》台詞說,「你好我是張士豪天蠍座O型」。但現在,你更記得的是鳳小岳那句講起來很帥的話,「你先睡,睡一覺醒來,台灣就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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