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迪.拉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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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搶先看 World Stage
走入巨石迷陣 探索時間洪流中的文明進程
西迪.拉比將於十二月赴港演出的作品《謎╱陣》,透過石塊造型的變化,象徵物質發展與精神文化的交互影響、生命的能量重新凝聚,以人與岩石的具體及抽象關係,作為歷史難題或政治迷局的寓意,喚起遠古記憶、時代信念,或是生命的神秘性。如果說,西迪.拉比的工作一直在於差異之間的相遇,並與之建立聯繫,在《謎╱陣》裡,聯繫的慾望本身成為主題,領我們走入巨石迷陣,探索時間洪流裡的失序與順序,在人文疆界的跨域連結裡,發現新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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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米隆加》 重組肢體語彙 挑逗當代複雜人際
在探索探戈的歷程中,西迪.拉比對人與人之間的關係特別感興趣,《米隆加》試圖描繪當代人際關係的複雜性,如同愛情,作為探戈「舞會」,舞者並不總是一男一女成雙成對;或同性舞者成對、或以三人之姿尷尬擁擠地移動、或是三男競技,彷彿要一較高下。藉由帶有強烈情感的舞蹈動作,角色之間的哀傷、衝突、憤怒等情緒,也因此一覽無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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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編輯的話 Editorial
與他者相遇
第一次看西迪.拉比跳舞,是他和阿喀郎共同編作、演出的《零度複數》。舞台上,孟加拉裔英國舞蹈家阿喀郎與摩洛哥裔比利時編舞家西迪.拉比,各自以不同的身體訓練和舞動方式,時而相仿、時而對立、時而互補,如鏡像般雙生共舞,既和諧又異質。如果說阿喀郎學習自印度傳統卡達克舞的身形雄渾有力如大地,那麼如軟骨功般輕巧靈動的西迪.拉比,則像風般無形、捉摸不定,令人好奇他那結合瑜珈、嘻哈街舞、爵士、現代舞等,難以辨識流派的身體技法,是怎麼產生的? 被西方舞壇譽為「舞蹈奇才」的西迪.拉比,發跡的過程就是一則「傳奇」。雖然從小愛跳舞,卻沒受過正式的訓練,舞蹈養分全來自電視節目,十七歲進入電視台工作,在綜藝節目中伴舞,直到十九歲參加舞蹈比賽勝出,才進入比利時最有名的舞蹈學校P.A.R.T.S.研讀,踏入現代舞的世界。P.A.R.T.S.的創辦人之一是「羅莎舞團」藝術總監姬爾美可,不同於其他舞蹈學校,P.A.R.T.S.以培養「會思考的舞者」為核心,從課程安排到生活環境,都傳遞多元而豐富的創作哲學。 從邊緣到主流,從街頭的流行文化到體制的舞蹈教育,年輕的西迪.拉比就像塊海綿般,無止盡地探索、追求、吸收。再加上他歐非混血的成長環境,以及比利時多元文化的相互滲透、混雜和融合,造就了他擅長將不同舞蹈元素、文化背景融入作品的風格。西迪.拉比接受本刊專訪時表示,舞蹈之於他的意義,就是在尋找彼此之間的連接,不停尋找與人親近互動的可能,「藝術具有療癒的功能,讓不同地區的人們相遇相知,找到共通連結之處。」 因此,無論是他和阿喀郎、西班牙國寶級佛朗明哥舞蹈家瑪麗亞.佩姬絲、南印度庫契普堤舞表演者莎塔拉.施瓦力噶帕的合作,都是和他者相遇同行――也許過程百轉千迴,但終將交會在同一點上。西迪.拉比說,在外人眼裡,看來相距甚遠,無處不是對比差異的兩人,共舞之時,卻是相通一體,重點不在於他們所受的是卡達克或是佛朗明哥舞蹈訓練,而是靈魂。他的哲學信仰是,人們各自不同,生命過程也都在不同面向鋪展,然而必會有交錯相遇的一刻,發展出相知相惜的理解。 近年,西迪.拉比開始向東方文化汲取靈感,這並非偶然,據說,他從小就迷上李小龍的功夫電影,也是周星馳的影迷,對功夫藝術與佛教精神一直有濃厚的興趣。此次在台灣上演的《空間》,又是另一次他和異文化的親密聯繫。排練期間,他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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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二) Feature
LOGGING IN THE WORLD 西迪.拉比 尋找與世界的連結
冰島文青天團Sigur Rs在二○一二年出了第六張專輯Valtari,策劃了一系列的神秘影片實驗計畫,當中一支美得不得了的同名MV拍攝於廢棄的軍事基地,格外奪人眼目。廢墟之中一男一女在天台上遙遙相對,逐漸靠近,舞得流動纏綿,柔軟似水的肢體編排正是比利時舞蹈鬼才西迪.拉比的正字標記。 這不是西迪.拉比第一次的跨界嘗試,也不是首次與各領域的頂級明星交手。流行音樂教父麥可.傑克森(Michael Jackson)、行為藝術教母Marina Abramovic、本次來台的《空間》Sutra則請來當紅的英國透納獎得主雕塑藝術家葛姆雷(Antony Gormley)操刀舞台設計,同領域的舞蹈明星更不用說了,金童阿喀郎.汗(Akram Khan)、佛朗明哥舞蹈女皇瑪麗亞.佩姬絲(Mara Pags)等,都是座上賓。 「我們共同之處就是向外接觸的慾望,與他者建立關連性,與他者相遇同行,還有和解也很重要,一路上必然有障礙要化解,就像東方、西方看似兩個完全不同的地理概念,某個時刻,我們終究會到達同一境界。」他說。 將西迪.拉比從街頭推向國際舞台的原動力直接而純粹,對他者的關注,也讓他的凝視焦點既廣且遠,漫畫、武術、哲學都是入舞題材。趁著本次《空間》登陸高雄衛武營,本刊除了獨家專訪這位舞蹈變色龍外,也一併檢視分析怪才的肢體養成與美學風格。 他從大膽前衛的安特衛普街頭前來,我們將在此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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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二) Feature
從非主流到主流 令人瞠目的舞蹈怪傑
西迪.拉比雜技般的身體動作,來自平民階級的通俗文化啟蒙,以及外來移民的文化衝突,看似非主流的背景,卻讓他成為站上主流的鮮明特色。以及,他在大量創作中,仍然可以挖掘更新鮮豐富的題材,凡此種種,怎不讓人打從心底佩服?於是,看他的作品,更是親身參與了一個,千載難逢的舞蹈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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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二) Feature
如水柔婉 兼容並蓄
非舞蹈科班出身的西迪.拉比,卻以天賦的柔軟身體與一身雜學,成為歐陸多位編舞家的寵兒,他從不自限,在舞蹈肢體上不斷探索,從與不同類型舞者的合作中激盪創新;作為編舞家,他也秉持同樣的態度,跟不同領域、國籍、體型、年紀、技巧、語言和不同背景的表演者合作,舞作內容更是多樣,同時具有悲劇與喜劇、神聖與世俗、個人與文化、信仰與精神的元素,而這些元素到後來都在他獨特的幽默感與巧妙的安排下,融合成一個和諧的整體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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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二) Feature
跨文化展「吸星大法」 舞蹈變色龍「變」無止境
出身穆斯林與天主教混血家庭,「跨文化」可說是西迪.拉比的生命底蘊,於是在舞蹈創作路途上對不同舞蹈文化的熱中交流與關注,可說是其來有自。除了與不同的舞蹈類型、視覺藝術等其他藝術領域密集對話,探索、開拓舞蹈動作與肢體語言外,西迪.拉比創作關注的主題都環繞在人與人之間的複雜關係上,對他而言這種關係並不僅止於私人層面,亦與不同的文化背景緊密相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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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二) Feature
他們來自傳統,也樂於創新
瑪麗亞.佩姬絲(Mara Pags) 一九六三年出生於賽維拉(Sevilla)的佛朗明哥舞蹈家瑪麗亞.佩姬絲,堪稱是西班牙國寶級人物。四歲開始學舞,其師伯樂識馬,傾心栽培。瑪麗亞不負期許,十五歲已是專業舞蹈師,一九九○年成立自己的舞團,經典舞作如Sevilla、Mirada、Utopia等經常巡演世界各地,所到之處,都掀起了一陣佛朗明哥舞的熱潮。她之所以能在全球舞壇上占一席之地,在於她視佛朗明哥舞為不斷演進、屬於現代的活藝術,因此,她不死守傳統窠臼,總是孜孜不倦地在佛朗明哥的語彙裡重新探索、改革與創新,並廣為吸納其他藝術手法,使原本平民色彩濃厚的佛朗明哥舞煥然一新,晉身國際舞台。 其貢獻尤其體現在積極的跨界合作上,如為西班牙導演索拉(Carlos Saura)的佛朗明哥舞系列電影如《卡門》、《魔愛》El Amor Brujo、《佛朗明哥》裡編作情感表現豐富、戲劇張力十足的熱舞;還有為愛爾蘭傳統踢踏舞舞團《大河之舞》Riverdance編過舞,並跟踢踏舞王麥克.弗萊利(Michael Flatley) 飆舞。二○○九年與西迪.拉比共創的《沙丘》,是現代舞與佛朗明哥的對話。次年,與西班牙芭蕾巨星Tamara Rojo一同為西班牙就任為歐盟輪值主席國的慶典獻舞,讓熱情奔放的佛朗明哥與優美柔和的芭蕾並陳,形成強烈對比!瑪麗亞兼容並蓄、求新求異,卻不離精髓,以卓越舞藝,超越階級、文化、語言的壁壘。 阿喀郎.汗(Akram Khan) 台灣觀眾相當熟悉的孟加拉裔英國編舞家阿喀郎.汗(Akram Khan),一九七四年生於倫敦,七歲起即接受北印度傳統卡達克舞蹈的訓練,一九八八年曾在名導彼得.布魯克(Peter Brook)的印度史詩劇《摩訶婆羅達》中演出,其後在英國的大學接受芭蕾與現代舞訓練,出類拔萃的他很快地在歐洲當代舞壇嶄露頭角,二○○○年成立自己的舞團,一夜爆紅,成為最受矚目的新生代編舞家,創作了Kaash、ma等震撼舞壇之作。二○一二年成為倫敦奧運會開幕式的編舞家之一,並親自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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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二) Feature 專訪比利時編舞家
西迪.拉比 尋索共感互通 達成一體存有
二○○七年首度來台,暌違七年後,已成為歐陸當紅編舞家的西迪.拉比,將帶著巡演多國、備受歡迎的舞作《空間》再訪台灣。把舞蹈當成媒介,讓各種文化背景的大眾尋索共感互通、達致一體共存,西迪.拉比把自己的世界觀與哲學觀化入舞作,不斷的「跨文化」與「相遇」,讓他拓展更開闊的創作風景。趁此機會,本刊特地越洋專訪,邀他一談其創作思考及與不同文化的藝術家合作之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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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二) Feature
是「武」亦「舞」 是禪非禪
由西迪.拉比到河南嵩山少林寺與僧人共修三個月打造的舞作《空間》,是他最受矚目的作品之一。十六位武僧、一位小沙彌與他(編按),在舞台上與英國雕刻家葛姆雷設計的廿一個形似棺材的空箱共舞,藉著空箱的推疊搬移,意義不斷變換,原本擺布空間與武僧的「魔法師」,最後也從老在觀望的位置,進入了神殿,與武僧們一起練功,二元對立的世界,逐步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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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界看表演 Stage Viewer 阿喀郎的提問:你從哪ㄦ來?
《相聚》與《零度複數》 文化匯集和身分認同之舞
阿喀郎企圖用不同的方法,透過不同族群的合作藝術家,以舞蹈劇場的形式挑戰身分認同的問題和答案,曾經訪台的作品《零度複數》與新作《相聚》,在不同國家巡迴演出中也受到觀眾和評論的高度讚賞,對許多「客舍似家、家似寄」的現代人來說,挑起自我定位的迫切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