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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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大旱望雲霓
在「發表次數/演出場次」與「發表空間/演出場地」上,「評論」明顯少於「演出」。目前表演藝術評論的舞台除了報章雜誌提供有限的版面外,近年興起的網路也允許許多開放式的討論;但對於如何建立起專業的藝評及主動拓展更大的空間,評論界除了靜待時機外也可考慮起步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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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卸卻人情包袱
在講究人情倫理的戲曲界,常是創作者、評論者「一家親」,爲了傳統戲曲未來的發展,創作者和評論者皆努力關注作品的「當代」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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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觀「評」不語真君子?起手無「毀」大丈夫?
最近幾年定期在報紙、雜誌出現的戲劇評論,在台灣狹小的戲劇圈子裡引起相當激烈的回應和討論。對於評論應當如何呈現,許多創作者和劇評人的意見,都在這些辯證當中彼此拉鋸著。目前劇評遴選標準不一和發表篇幅的受限,多少都使台灣劇評的發展空間受到阻礙。「重北輕南」、主觀文化環境的不健全和錯植國外的審美觀點,依舊是創作者對目前台灣劇評的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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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需要更多不同的聲音
由於理論背景的缺乏及舞蹈環境的影響,台灣的舞蹈評論仍在摸索階段,然而大多專業人士卻認爲寫舞評不一定要舞蹈人出身,問題出在寫評的人太少,發表的空間太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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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觀察者」或「仲裁者」
「專業」的樂評是表演者與評論者共同的期待,每一個人從本身的立場與背景,對專業樂評指出不同的條件與要求;而在台灣音樂環境的成長過程中、表演者期待樂評擔負更多音樂推廣的責任,評論者則希望整體環境賦予其更多的自主與發展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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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東「邪」西「毒」比劃遊戲規則
發行量七十萬份的德國慕尼黑《南德日報》劇評主筆蘇克,在香港會見台港兩地藝評人士;在七天的議程當中,互相掣肘摸索著戲劇舞蹈評論的「遊戲規則」。除了交流,有趣的是在東西文化意見紛歧的爭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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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評論 Review
演出評論
大駱駝艦《死者之書》 古名伸與梅卓燕雙人舞展《她們在跳舞》 組合語言舞團《「XX」的春天事件》 綠光劇團《結婚?結婚!辦桌》 國立藝術學院《記得香港》 國光劇團《釵頭鳳》 再興靑年越劇團《林投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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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欄 Columns
劇評難爲
「民生劇評」才見刊不到三個月,報方已接到許多來自劇團抗議的電話,以表強烈不滿。有的甚至質疑某某人「哪有資格寫評」當一齣戲不叫座時,我們往往會自我安慰地說曲高和寡,觀衆不懂;當另一齣戲不叫好時,我們也可以反過來說劇評看不懂。其實劇評人對一齣戲的反應本來就不一定要和毎一個或大部分的觀衆一致。如果一定得一致,要劇評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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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欄 Columns
談劇場的本土評論
評論者堆砌一些「顚覆」、「符號」時,是否了解自己眞正想要質疑的對象、內容在哪裡?我肯定評論者的善意,但旣涉及「西方現代劇場美學」與「劇場的本土觀」的辯證,就必須提出問題來探討,否則,以後談本土,就可以天馬行空、隨心所欲,勢必模糊本土所要訴求的意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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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欄 Columns
「樂評」與「樂評家」
一場音樂會,祇能直接地對參與的觀衆產生某種程度的影響;然而一篇「樂評」,除了對曾經在場的觀衆產生影響以外,也同時對不在場的觀衆發生影響。因爲這樣,如何能做到「中肯」是「樂評家」的一個難題,也是「樂評家」所必須具備的一種「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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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欄 Columns
「過度呈現」和「過度解釋」
當評論者自居獨大的位置,他的主觀性即超過了相對客觀的溝通基礎,而去曲解他人的作品;而同樣的是,當一個作者自居高於他要敍述的對象,他也就會遺忘了對象存在的具體情境,於是「過度呈現」遂無法避免,他會自居於上帝的位置,根據自己的秘思邏輯而編排想當然的「事實」,這已非「另一種詮釋」,而是「角色性格暗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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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欄 Columns
顚覆和反顚覆
作爲一個文化評論者,必須掌握的是,在分析旣有現象時,不要因爲承認它的意義也就一併認可了它的價値;另外,則是不要爲了立場之故,而在無意義之處尋找意義。在「顚覆」這個字眼當令的時代,或許這樣的觀點才最中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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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家訪談
舞蹈界的明鏡 訪美國著名舞評家瑪莎.席格爾(Marcia Siegel)
「有洞察力的舞評家可以彌補舞蹈史學家所經常遺漏的部分,即在舞蹈演出未被定論前的關鍵時刻,給予其描述。」──瑪莎.席格爾《巨龍的尾端》書中的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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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欄 Columns
「樂評家」與「音樂水準」
決定一位演出或創造者命運的是群衆,而不是一兩位樂評家。一位好的樂評家,是一位能引領讀者對音樂演奏批判思索方向的人。群衆的音樂能力與音樂知識的豐富與否,才是決定音樂演奏水準高低的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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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評論 Review
古典的創新
上海崑劇團十月底的幾場演出,得到觀衆一再的起立鼓掌致敬,形成傳統演出難得一見的景象;國樂大師陸春齡和閔惠芬精采的演奏,又掀起大陸藝人訪台的高潮。雲南來的歌舞團則有兩極的評價,可參看韓國鐄的專欄、王墨林整理的對談、及羅曼菲「舞蹈空間」的評論。 當代傳奇、明華園和優劇場不約而同演繹歷史人物,加以新詮新編。從内容到表演手法,都頗具實驗性。兩齣莎劇的現代版,提出了重演古典劇的新嘗試。司徒芝萍評《溫夫人的扇子》,則探討舞台服裝道具的運用對整體演出的影響。 經過長期嚴格排練的《布蘭詩歌》,呈現出舞蹈、交響樂和合唱的整體成績,也爲演出工作,提供了良好的借鏡。 歡迎提供誠懇的評論和反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