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TCH Salon 劇院沙龍:劇場.議場—「思辨機構」系列講座摘要 機構體系下的創作生產(二)
「思辨機構」系列講座的第二場仍以「機構體系下的創作生產」,邀請四位劇場中生代導演黎煥雄、周慧玲、王榮裕與郭文泰與會座談。他們都從小劇場開始自身的創作生涯,一路親身經歷台灣表演藝術環境的發展變遷,也與國家場館進行過不少合作;趁此機會,4位導演分享了他們對國家場館發展迄今的觀察,也提出他們對場館與藝術家合作過程的期待。
「思辨機構」系列講座的第二場仍以「機構體系下的創作生產」,邀請四位劇場中生代導演黎煥雄、周慧玲、王榮裕與郭文泰與會座談。他們都從小劇場開始自身的創作生涯,一路親身經歷台灣表演藝術環境的發展變遷,也與國家場館進行過不少合作;趁此機會,4位導演分享了他們對國家場館發展迄今的觀察,也提出他們對場館與藝術家合作過程的期待。
除了作為表演空間,國家兩廳院也自許成為為產業創造對話的場域,從3月下旬開始的「NTCH Salon劇院沙龍:劇場.議場」,第一個系列以「思辨機構」為題,邀請產業裡的各種角色開啟對話,用各自的立場闡述,檢視、思考藝術機構在文化生態裡的公共任務,在時代快速的演進中,各機構又該如何轉型。 此系列首場的題目為「機構體系下的創作生產」,邀請蘇品文、洪千涵、許哲彬與鄭伊里4位藝術家,分享自己在與場館或機構合作創作的經驗中,對自己與機構角色的看法與思考。
這段歷史回顧提醒我們關於藝術的傳承,提醒我們自己並不孤單。作為藝術家,我們經常面對空白的畫布、空無一物的空間和傳統的重擔。太多時候,一板一眼的體裁格式限制了我們回應的可能性。如果我們被要求寫一首詩,與其拿起紙筆,或許我們更該熬煮一碗滾燙的石頭湯,或是靜靜地躺在鬧區的大馬路上,抑或裸身躍入太陽
對陳界仁來說,創作不是讀萬卷書,而得行過萬里路,他總是數年前就開始田野調查,讓身體、思想長期浸淫在現場。他相信行走,相信身體內存複數靈魂的原型、想像的本能、廣袤的過去與未來,與現實世界的偶然碰撞所產生的火光。不管是錄像藝術、行為藝術,以至舞台設計,他的創作從生活現場出發,「對我來說,萬物有情,你要把它變成複義。」陳界仁要畫面出現的任何微細之物都得有意義。
攤開落落長的清明上河圖,喔不是,是王嘉明的劇本,全是他手作接起來的,「我導演都像在做勞作。」他笑說不喜歡翻頁,總覺得翻頁就意味著「斷章」,打亂整體氛圍,並指著劇本上用螢光筆標記的段落:「你看,如果翻頁的話就無法這樣畫了啊。」另一勞作是為每齣戲導演前置作業所做的表格,他拉出角色、影像、聲響等出場順序,並以不同顏色註記,記載章節、秒數,角色出場等時間點都是經過精心算計。對他而言,不同的作品就是不同的表格,每次都在挑戰不同的工作流程,圖表也跟著愈做愈長。
在主修舞台設計的背景上,王奕盛將影像當作「光」一般思考,讓它與空間完美結合,從劇場到商業舞台,他的光影設計跨足多種領域。對於自己的風格,他從兩個層面分析,一是很幸運,因為不會局限在某個領域,所以可以自由創作;另一方面有趣的是,自己刻意花幾年想培養一種風格,但一旦建立後卻反而討厭被定型。而在繁忙的工作外,雙魚座的他卻有著一顆少女心:愛追日韓劇、喜歡碎花襯衫,還有滿桌子的鋼彈、哥吉拉、超人力霸王模型王奕盛得意地說:「他們都在保護我!」
說起廖小子的設計,常聽到的形容詞是「很台」,但卻又有著獨特的美感,熟悉又疏離。小子的作品元素常取材自生活角落,他說,街頭上的東西看久了其實很有趣,並非不存在所謂的美感,而是美感沒被雕琢出來,「將自己生活周遭的觀察轉譯後帶入作品,是一個『找不完』的過程。就像在淘金一樣,要是沒經過淘洗的過程,這一切可能就是大家眼中的廢土,可是如果我在裡頭找到一兩顆金子,那就是附加價值啦!」小子笑說。
陳歆翰是近年炙手可熱的戲曲編腔/樂師之一,去年以三部風格與題材迥異的作品同時入圍傳藝金曲獎最佳音樂設計獎。跟著周以謙與劉文亮兩位老師的腳步,他踏進歌仔戲的世界。恩師劉文亮的驟逝讓他一夜長大,因為唐美雲老師的信任與惜才,他在「一年四場大戲」、「前進國家戲劇院」等考驗下,漸漸磨出聲音的形狀。陳歆翰說,他在替唐美雲歌仔戲團寫的歌裡都有意識地放入、或化用劉文亮老師過去的創作,讓老師用另一種方式活在他最愛的歌仔戲裡,也像埋下彩蛋,私藏「戲迷」才懂的梗
從高中開始作曲的張玹,自剖近期創意的來處,多是肢體、圖像,還有自己喜愛的、滿溢著畫面感的中國古典詩詞,他讓自己「浸」在這些畫面中,感受、體會,最後生成的音符未必是具象的描繪,卻化成屬於他的特色音聲。「對了,我最近還開始嘗試畫立體的圖。」他翻出筆記本中一個類似錐狀體,卻又不全然是錐狀體的插圖。奇特的勾勒不禁讓人會感到:如果說是什麼能讓張玹的靈魂不斷成長,應該就是從那持續新增的維度中,透進來的視野與靈光。
《亂世佳人》的主角被詬病的原因,一是以愛之名,不理他人觀感。二是以「明天又是另外一天」為座右銘,什麼事都好,先做了再說,天掉下來當它是被子拿來蓋。 自我中心一向被認為是一個人自私的禍源。不管今天追求明天更是好高鶩遠的惡習。但放在創作過程來看,擁有自我但又無畏別人的評斷,那樣的分享可以很無私。敢去提出未知而不是緊緊握著已知,也可以讓人看到明天。
世紀末的台灣已經進入了一個全面行銷的時代,行銷的概念不只限於商品,就連政治、文化也無可避免。從近兩年台灣劇場的運作上,我們可以看出各中大型劇團對行銷的日益重視;然而,在表達自我意念的「創作」與市場導向的「行銷」之間,是矛盾對立,還是相輔相成?而劇場的行銷又有什麼特殊的思考與做法?透過對劇場創作者與行銷人員的訪談,我們來探究這其中的微妙關係。
一位創作者的光采歲月可以有多長?就像一個人的生命可以有多長一樣,表演藝術因為人在特定時空的接觸而成立,沒有了人表演也就不存在。人的有機而多變,是他最迷人也最難掌握的宿命。因為歲月的增長,技藝的淬煉,藝術家成熟了、又漸漸老去了;而長江的後浪永遠不會停歇地湧來,所以我們不怕藝術的炊煙會斷。但這世代交替的窘境,也是真切到令人著急又無法輕易逃脫的現實。
任何從一個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東西,都有同樣洩密的效果。無論一個人的外表、他的氣味、說的語言、做的創作、行為態度等都是一樣。你是什麼樣的人就會有什麼樣的表現,就算偽裝也只能掩蓋一時,時間久了真相還是會大白的。
透過創作才能創造自己的文化,透過樂團的展演,創作才能有展現的舞台。各樂團樂季中展演國人作品,不管是舊作或委創,都可以看到推動「台灣音樂」的方向,透過樂音,展示台灣作曲家的創意與台灣之美。
「雲門舞集2」的藝術總監羅曼菲表示,舞團方向以創作爲重心,目的在鼓勵年輕人發揮潛力,爲台灣的舞蹈創作注入新血。舞團願意免費提供舞者、道具、場地,給年輕編舞者一個無憂的創作環境。
亞維儂藝術節的特色及魅力何在?其代表意義爲何?參演團隊是否從中得到激發與啓示?就藝術節本身,我方政府的交流政策、表演團隊的藝術風格等方面來看,整個活動突顯「藝術節行政組織」、「國際交流意義」、「表演團隊創作」等省思議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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