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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土舞踏》剧中主角是有一名心中不断有向海行去念头的人俑。(潘弘辉 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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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小说遇见小剧场 WINDOW剧团高雄啼声初试

高雄在地的WINDOW剧团,将去年在《台湾新闻报》西子湾副刊刊出的短篇小说作品《荒土舞踏》,改编成剧场形式演出。算是一次「文学剧场」的尝试。

高雄在地的WINDOW剧团,将去年在《台湾新闻报》西子湾副刊刊出的短篇小说作品《荒土舞踏》,改编成剧场形式演出。算是一次「文学剧场」的尝试。

WINDOW剧团《荒土舞踏》

9月7〜8日

高雄御书房

《荒土舞踏》这出戏是由高雄在地的WINDOW剧团,将去年在《台湾新闻报》西子湾副刊刊出的短篇小说作品改编成的剧场形式演出,算是想要将文学创作结合剧场的特质及形式,做一个「文学剧场」的尝试。

WINDOW剧团是今年七月初在高雄成立的剧团。四位主要成员均是甫出社会两三年不等的靑年朋友,因为对于表演的热爱,所以在一股热情的趋使下投身于剧场的世界中。

文字.场景.精神

《荒土舞踏》在由小说作品改变成剧场演出的过程中,著实也遇上了不少的问题,毕竟由文字素材营造出来的气氛、场景,可以借由文字形容的浓密度来构建营造。甚至很多情节串演都可由作者,借由各种文学的技法来铺展呈现。但在剧场中却碍于各种主客观因素(如:场地、技术、资金、导演功力……等),而无法将原有的故事及小说原著中的面貌、场景重现。那么如何在考虑著剧场的质素之下,又能从文学作品中淬炼出作品内原有的精神及神髓呢?这的确是个难解的问题。

小说故事有两条主线,其一是一名苍白的人俑,心中有人不断向海而去的念头,但不知方向地盲目前行,无法停止,也不知何时才会到达。到底是为什么目的而行,连自己也不淸楚……;只知道一直走著走著,烈日焦烤,踩在脚底的荒土盐田延绵无尽无头,没有出路。

另一条则是有情节的主线。是以当年在高雄发生的一件社会新闻事件为主轴发展延伸而成:先生有外遇,太太则带著孩子去跳楼自杀,她要她的先生一辈子都活在无法赎罪的自责与愧咎中。这形同诅咒的爱的变质,其狰狞面目不时可在各报社会新闻中出现,相当符合台湾目前社会人心对爱的掌控与要胁。而将这两条主线融合,便是这篇小说的梗概。

「文学剧场」实验

但在剧场中,又该如何提炼出纠葛在其中的矛盾与错综复杂关系呢?也许在增删之间便会和原著小说有所不同,徜若如此,那么由文学作品改编成剧场作品之间的取舍点,它的意义、关连性及趣味性又在哪里呢?

「文学剧场」的形式该怎么定义呢?是不是以文学作品拿到舞台搬演,便可称之呢?或者在剧场作品里具备有文学性便可称之呢?什么叫文学性?而文学剧场可能在台湾发生吗?这些问题可能都还有待在过程里去摸索、实验并让它发生,才能回过头来定义与厘淸;但确知的是,必须动手去做!让戏完成,让戏发生。

当文学遇见剧场,在高雄的这次撞击会冒出登样的火花来?会出现怎样的结果,都是値得期待的一次文学剧场的发生。

 

文字|潘弘辉 自由撰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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