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争取「华山特区」为艺文空间,艺术界成立了促进会,以各项活动向各界争取认同。然而,去年年底金枝演社在此演出和土地所有者引发冲突,凸显了「特区」悬宕未决的问题。
去年十二月五日上午,金枝演社编导兼负责人王荣裕从睡梦中惊醒,警察以「现行犯」将他提入警局,并扬言以「窃占国土」之罪提起公诉。经过数个小时僵持后,他签下停演切结书,原订展演四场的《古国之神──祭特洛伊》匆促落幕。一场把旧酒厂充做剧场的演出;一出拿导演当犯人的荒诞戏码,将艺文界争取半年之久的「华山艺文特区」议题推向高潮。
「华山特定区」的历史
位于金山南路与忠孝东路交叉口左侧的「华山特定区」,占地七.二公顷。它曾经是日据时代台湾总督府专卖局的台北酒工厂,光复后也曾是公卖局台北酒厂。目前这块具有历史性建筑的土地,除了一部分建物做为公卖局仓库外;还有一部分空地出租为民间收费停车场。
一九九二年,立法院院会择定为新院址迁建地,翌年,有关单位出奇迅速地完成都市计划变更,华山成了立法院新址的特区。尔后,二百四十亿庞大的迁建经费,让「华山」案延宕五年,如果加上台北酒厂在一九八七年结束业务后的几年,这块「贵」居市中心的公产,荒废了十余年,乏人问津。
特区附近居民对立院迁建华山相当反感,主要理由,是随立法院而来的陈情抗议影响居住安宁和阻绝商机。这项讯息立刻引起对土地敏感度强的艺术工作者们注意,去年六月,汤皇珍、魏雪娥等人「发现」华山,她们认定这古老而破旧的厂房,是台北市内适合综合性且跨领域的艺文展演空间,于是,开始发动艺术界上华山、进行争取华山连署、举办座谈会,短短一个月内,成立华山艺文特区促进会,希望实现「华山艺文梦」。
艺术家眼中的瑰宝
促进会发起人之一的艺术家汤皇珍解释,台湾虽然有很多展演场地,台北市政府也有心把旧建筑规划为表演场所,但是台湾艺文生态中最缺乏、也最需要的是一个综合性的艺文空间。她指出,这种跨领域的空间提供各类型艺术创作者展演机会,艺术家彼此交流,创造多面向华山联展,累积台湾自办大型艺术活动的国际经验,借此培养国际视野,进而争取国际发言权。
为了凝聚艺文界共识,视觉艺术家们策画「六二九艺术家上华山」活动,燠热的夏日午后,数十位艺术工作者齐集华山,提出各式各样抢救点子。经过三个小时彼此讨论,确定特区管理规划筹备会部分工作,同时计划为华山艺文特区催生的后续活动。
从诚品敦南与华山旧站同步展演,街头发送连署传单、座谈会、社区亲子艺文活动、立院公听会、艺术嘉年华游行与表演到拜访立委寻求支持,促进会成员用心阐明华山适合做为艺文空间的理由,更热心争取各界对这项议题的讨论与支持。一连串尽可能单纯且非政治化的艺术活动,在十一月底金枝演社进驻特区时顿时改观,表演团体与建物所有者公卖局之间关系紧张。
紧张关系来临
「不可以太苛责表演团体。」汤皇珍对于艺术创作争取展演空间,却落得强制驱离下场颇为无奈,她表示,剧团到华山之前曾多次循正常管道申请,杳无音讯的公卖局,竟在演出前夕吿知申请未能获准。「如果洗车租约能准,艺术展演怎能不准?」她认为,国家宁可图利他人,也不愿提供艺术发展空间的作法令人气愤。
社运经验丰富的民进党立委范巽绿对金枝演社争取表演场地的方式表示支持,她赞成团体透过表演争取创作空间,相较于某些街头民运活动,她认为金枝演社「满正常、满温和的。」她说,立院内部对于迁建华山尙未达成共识,在野党立委和部分执政党立委认为,经费太高、地点不适合,这也是预算延宕的原因。「与其荒废,不如提供艺文界好好利用。」她表示,政府部门长期忽视文化发展,文化界的声音应该被听到,运用些手段是必要的做法。
金枝演社事件得到不少人士支持,包括民意代表、部分媒体与艺术工作者。汤皇珍说,文化生活与每个人都有关,人民对周遭土地不够敏感,造成地利浪费,这次事件再一次凸显艺文界确实需要华山成为艺文特区。林怀民则公开表示,华山特区很适合艺术表演和展览,民众也需要多元化的展演空间,公家废弃不用的地方,开放给艺文工作者使用又何妨?建筑师季铁男认为,城市需要扩大织造,但艺术空间却要艺术大众自己争来。
争取与守分之间
从大舞台演出到致力经营剧团所属的社区剧场,李国修对各式表演场地有丰富经验,他却直截地指出:「华山不适合屛风。」他说,华山特区的空间可能利于某些艺术创作,但不是全部。台湾确实需要艺术特定区,不见得非华山莫属。他强调,艺术不是绝对弱势,采取强硬手段争取展演空间値得再议。
解严后台湾社会许多脱序现象,让外界感到紊乱,这种失序的窘状是长期戒严造成的局面,宛如水坝泄了洪。然而几年「自由」且过度开放的空间让人有样学样,「会吵的小孩有糖吃」成了民众私下口头禅,它成为少数人非理性的抗争合理化借口。政府行政手续缓慢,施政效率低落固然値得监督与批判,但是在正常的体制运作下,规矩不容破坏,至少未经允许下的强占行为不应姑息,否则人人随心所欲行事,社会岂非混乱难堪。
从过去政府规划两厅院、艺术村等艺文空间的经验来看,艺术界的自主性和共识是争取艺文活动空间的前题,艺文工作者不能期望一个官僚组织庞大的政府能主动做些什么,艺术工作者间的团结,透过社会参与和学习来寻求大众支持,才有实质的效能。
争取华山成为艺文空间的整个事件对甚少参与社会议题的艺术界而言,是一个学习过程,即使华山特区不是艺文空间,艺术界的串联及对文化事务的认识也颇具意义。
文字|王凌莉 新闻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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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
奥赛美术馆、罗浮宫、庞毕度文化艺术中心、巴士底歌剧院等,都是世界知名、风格独具的艺文展演场所,它们共同构筑了风情万种、活力浪漫的巴黎。
以下地点距离巴黎的火车车程:
杜尔(法国罗亚尔河谷) 1小时
伦敦(英国) 3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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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尔多(法国) 3小时
日内瓦(瑞士) 3小时30分
亚维侬
亚维侬艺术节在每月七月至八月间举行,以戏剧与音乐节目为两大重心。演出地点位于十四世纪的教宗皇宫以及附近的礼拜堂及僧院。
以下地点距离亚维侬的火车车程:
巴黎(法国) 3小时30分
日内瓦(瑞士) 3小时15分
尼斯(法国) 4小时
米兰(义大利) 4小时30分
伦敦
伦敦自古以来就是音乐家的天堂,韩德尔、莫札特、海顿都曾在这里孕育出伟大的作品。在伦敦,有数不淸的大、小音乐团体,全年无休的演出,包括世界顶尖的英国广播公司交响乐团、伦敦爱乐、伦敦交响管弦乐团等。
以下地点距离伦敦的火车车程:
曼彻斯特(英国) 2小时30分
布鲁塞尔(比利时)2小时40分
爱丁堡(英国) 4小时15分
巴黎(法国) 3小时
(欧洲之星高速火车)
布拉格
「布拉格之春」国际音乐节每年提供五个歌剧及八个管弦乐团的演出,堪称欧洲规模最大的音乐节之一。演出时间在每年五月中旬至六月上旬,延续三周。
以下地点距离布拉格的火车车程:
德勒斯登(德国) 3小时30分
维也纳(奥地利) 5小时
纽伦堡(德国) 6小时
罗马
义大利大礼堂堪称包浩斯设计学校建筑风格的经典代表作。每一季义大利广播电视公司交响管弦乐团与合唱团都在这里演出二十六场,与其他共约一百场的音乐节目于每年十月到次年五月间演出。
以下地点距离罗马的火车车程:
佛罗伦斯(义大利) 1小时30分
米兰(义大利) 4小时
比萨(义大利) 4小时
威尼斯(义大利) 4小时30分
阿姆斯特丹
位于阿姆斯特丹的梵谷美术馆,是全世界收藏梵谷作品最丰富的地方。每年一月至六月在此地与海牙举办的荷兰音乐节则是荷兰最重要的文化活动。节目包括歌剧、音乐会,舞蹈及戏剧。
以下地点距离阿姆斯特丹的火车车程:
科隆(德国) 3小时
布鲁塞尔(比利时) 3小时30分
巴黎(法国) 4小时15分
卢森堡(卢森堡) 5小时
萨尔斯堡
这里是莫札特的出生地,因此在此处处都可感受到莫札特的精神,只要有人群聚集的地方就飘扬著音乐。没有事先买音乐会门票的旅客,也可在米拉贝尔花园或莫札特纪念馆欣赏音乐会。
以下地点距离萨尔斯堡的火车车程:
慕尼黑(德国) 2小时
维也纳(奥地利) 4小时
法兰克福(德国) 5小时
爱丁堡
爱丁堡艺术节于每年八月中旬至九月上旬举行,是许多艺文爱好者公认、全欧洲涵盖面最广的艺术节,内容包括音乐、舞蹈、视觉艺术、戏剧、展览、硏讨会,及各种大师班课程等。
以下地点距离爱丁堡的火车车程:
格拉斯哥(英国) 50分
曼彻斯特(英国) 3小时50分
伦敦(英国) 4小时15分
剑桥(英国) 5小时
慕尼黑
华格纳著名歌剧《崔斯坦与伊索德》、《纽伦堡名歌手》、《莱茵河的黄金》,以及《女武神》,便是在慕尼黑的国家剧院举行首演。本地也是欧洲最大庆典──十月节──的举办城市。
以下地点距离慕尼黑的火车车程:
萨尔斯堡(奥地利) 2小时
纽伦堡(德国) 2小时
海德堡(德国) 3小时30分
苏黎士(瑞士) 5小时
维也纳
维也纳是世界公认的音乐之都,也是文人乐客必访之地。在这里许多街道、音乐厅、咖啡馆都以音乐家的名字来命名。除了世界一流团体,如维也纳爱乐驻扎于此外,街头巷尾处处可见小型合奏团(Schrammd ensembles)的演出。
以下地点距离维也纳的火车车程:
布达佩斯(匈牙利) 2小时
葛拉兹(奥地利) 3小时30分
萨尔斯堡(奥地利) 4小时
慕尼黑(德国) 6小时
(翁秉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