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纪当代舞团艺术总监姚淑芬,邀集孙棁泰、燕树豪与李国治这三位三十而立的型男编舞家,推出「床」系列的创新表现形式《三十型男之同床异梦》,看六年级世代如何与床共舞,与梦激荡。
世纪当代舞团《三十型男之同床异梦》
6/12~15 19:30
6/14~15 14:30
台北国家戏剧院实验剧场
INFO 02-23944354
三十岁的男人,拼事业娶老婆忙升迁,还是搞创意弄风格实现自我?三位三十而立的型男编舞家,将主题拉回至梦,媒介聚焦于床,在现实与梦境间狂想私密之我,回荡身体于空间与时间之流。世纪当代舞团继男女筑梦造家的《孵梦1》、女人心绪梦想的《孵梦2》,推出「床」系列的创新表现形式《三十型男之同床异梦》,看六年级世代如何与床共舞,与梦激荡。
孙棁泰呈现人生压力,燕树豪描绘「清醒」的梦
一张张的床,就像一片片的白吐司,是了,床是三明治,夹击著六年级生。对孙棁泰而言,自己正如三明治世代,被四五年级的坚实前浪与七年级的汹涌后浪包夹著,面临事业家庭生理心理的层层压力。有时,床象征压力,床是墙,是障碍;有时候,床又像是门,哆啦A梦的压力出口,欲夺门而出;当床是床的时刻,躺上去却思绪翻涌睡不著。舞者跳著芭蕾,演练武功动作,却非典型的优美姿态,而是以夸张的方式调侃舞蹈,动作充满拙趣,压力霎时化为扭曲和幽默。孙棁泰以自白等声音语言形式强化情绪面,《三明治Sandwich》,好个三十危机。
燕树豪,这个睡眠酣甜、极少做梦的人,这次则要描绘「清醒时做梦」的各种样态。《被剪下的倒影》说的现实中的梦想,梦作为人生倒影、生活记录的种种组装拼贴。例如小时候的作文题目「我的志愿」,当初的梦想距离如今的实际有多远?从穿衣到脱衣,舞者一步步脱衣,从旧梦逼近真实。另段舞蹈是关于梦游,梦游者迷离的情绪和松柔的肢体运用迥异于清醒者,梦醒对比间有场张力十足的床单三人舞。恶梦的形状是身体与床舖的强烈撞击;被追逐而一直逃跑的梦,梦变成了竞技场,有如现实中的竞争,人们与自己和他人的梦搏斗,飞翔跳跃攀爬翻滚等技巧性动作尽出。
李国治探索经验的遗失,床上放肆狂想
李国治的《梦.遗》探索经验的遗失,那些过去不曾做、不愿做之事,那些在梦中重返与回响的经验。「感谢上帝,我不用对我的梦负责。」他说。梦境相较于现实,是充满自由狂想的。测量床,测量梦的大小,找寻事物对人的最初触动;棒棒糖、布偶、出气球等床上的私密物纷纷出现;梦中的欲望,以爬楼梯、开车、摇篮等象征动作呈现。一会儿梦一忽儿醒,在压抑与欲望间转换,充满超现实的荒诞不羁。床的弹力和不稳定性,造就动作的挑战性,飞更远、弹更高、旋转更多圈,软床硬床有著不同的施力使用,轻盈展现梦的自由,任何事都可能发生。
艺术总监姚淑芬串起三位型男,从舞者到编舞者,孵出六年级的世代之梦。在床第之间,男人还有许多秘密可以倾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