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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静物 窗外风景》(印刻出版)
艺@书

打开库存记忆 铺展艺术风景

如果不是文字的优美质地,这些关于各个艺术领域的文字,就会流于知识的堆砌。如果再细看文字的肌理,会发现《室内静物  窗外风景》的文学性又是建构在一种个人生命经验的陈述与回忆。艺术的经验,不光是一套理论和知识而已,更是生命的某个片段实在的感受。

如果不是文字的优美质地,这些关于各个艺术领域的文字,就会流于知识的堆砌。如果再细看文字的肌理,会发现《室内静物  窗外风景》的文学性又是建构在一种个人生命经验的陈述与回忆。艺术的经验,不光是一套理论和知识而已,更是生命的某个片段实在的感受。

即使没有封面上作家李渝的盛赞(「当前华文美学评论中,尉任之是最优秀的作者」),即使没有郑树森、杨泽、李黎、季季、陈芳明、骆以军这般阵容坚强的推荐人,翻阅《室内静物  窗外风景》,读者也能轻易品尝到文字的质地,有著饱满的文学性,并以此来使动大量关于音乐、电影、绘画的评介。

个人记忆为底的艺术评述

如果不是文字的优美质地,这些关于各个艺术领域的文字,就会流于知识的堆砌。如果再细看文字的肌理,会发现这本书的文学性又是建构在一种个人生命经验的陈述与回忆。艺术的经验,不光是一套理论和知识而已,更是生命的某个片段实在的感受。尉任之写马勒,既写乐曲的创作背景,也写他的聆乐经验、他对作品和演奏的看法。一般意义下的评论者会停在这里,但是尉任之却敞开了库存记忆的门,提到他自幼相识的已故作家黄国峻,曾以马勒的《第三号交响曲》第五乐章作为一出儿童布偶戏的配乐,那是在一九九○年代某个星期日的下午。尉任之也提到在母亲去世周年之后,他回到巴黎,「在可有可无的情绪中度过了今年剩余的冬天」,然后听了拉图指挥柏林爱乐演出马勒《第二号交响曲—复活》,不禁悲从中来……

写挪威画家孟克,也是有画家生平的介绍,尉任之飞到孟克美术馆观看画作,谈柏格曼电影的时候也谈孟克。同时他也想起,在一九八九、九○年的冬天,在黄国峻的工作室里谈孟克的情景:「那年,黄国峻十七岁,一如青年时期的孟克,他的画作已有一种忧郁、深沉而复杂的特质;光明虽然近在咫尺,却被一个莫名的障碍隔开来。」

《室内静物  窗外风景》看似非常丰富繁华,作者拈来的文学、电影、音乐不计其数,整本书是由一篇篇各有主题的文章汇集而成,进入这些文章,会发现彼此之间有著繁复的小径互相通连,而成为一个颇有规模的迷宫。尉任之说孟克的创作是「一个由内而外,再由外而内的历程」,而《室内静物  窗外风景》又何尝不是如此?书名中的一内一外,行文间出而落到艺术领域的评述,入而碰触记忆底层的片断。

在巴黎窗边的宁静时刻里,我常常想起亡故的亲人朋友;伤逝的心情随著时光的流转而凝结,国峻及母亲的亡灵已在我的内心平静住下。

九月底回到巴黎,赶上了秋天最后几个星期。……清晨推开斑剥的木窗,冷冽的空气迎面而来。这是一日最清澈澄明的时刻,冷空气带来一种舒畅的感觉。在清明的时刻里,可以将自己焦虑不安的复杂情绪抛开。不必要的杂质剔除以后,剩下的是对生命的珍惜与感念。我总希望时间就此凝结,深怕美好的事物如纤细的玻璃器皿,一拈即破。……从我的窗外望出去,中庭只是一片平凡的风景。……可是平凡的风景和静物,却因为人的凝视,有了不同的意义。

人为安排的记忆展现

书名的意涵与全书题旨在此显现。「静物」的法文是natures mortes,意为「死去的自然」。死亡的意味因为亡灵在作者内心平静住下而充斥全书,而在所有的静物画中,虽然呈现的是自然景物,但这自然并不是一个原始、人迹未至的苍莽自然,而是经过人为布置安排的自然。《室内静物  窗外风景》也有类似的特质,作者所呈现的超过了一般评论所揭露的层面,但是那被展现出来更深沉、更个人的记忆,如同静物的物件一般,经过了一番布置与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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