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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漂亮》是舞团与创作「现阶段」的休憩与欢快。(李佳晔 摄 布拉瑞扬舞团 提供)
即将上场 Preview 布拉瑞扬《漂亮漂亮》

与生活同步的欢快 顺势随心的当下

「漂亮、漂亮」是部落中常用语,不只是用来形容漂亮或美丽的事物,可能更贴近于肯定自我存在与自信的展现。于是,将新作取名《漂亮漂亮》,对布拉瑞扬来说,即是一种「不再说明自己,而是接受我的样子,我即是我。」暂解《阿栖睐》的纠结,舞者们在海边奔跑也排练,这就是他们的当下,《漂亮漂亮》书写著舞团走过风灾、重建的生活痕迹。

「漂亮、漂亮」是部落中常用语,不只是用来形容漂亮或美丽的事物,可能更贴近于肯定自我存在与自信的展现。于是,将新作取名《漂亮漂亮》,对布拉瑞扬来说,即是一种「不再说明自己,而是接受我的样子,我即是我。」暂解《阿栖睐》的纠结,舞者们在海边奔跑也排练,这就是他们的当下,《漂亮漂亮》书写著舞团走过风灾、重建的生活痕迹。

布拉瑞扬舞团《漂亮漂亮》

10/14~15  20:00   10/15~16  15:00

淡水云门剧场

INFO  02-26298558

去年初台东糖厂布拉瑞扬舞团甫开门,同年七月在云门剧场上演游戏歌舞、自我定位的创团作《拉歌》,今年五月走进戏剧院带来向内探索、连结历史的《阿栖睐》。这回《漂亮漂亮》,布拉瑞扬说:「我们稍作休息吧。」于是,他们「牵手」依旧,舞者们几近裸身在宽阔的海边大跳、奔跑、恣意徜徉。但别以为这样的欢快,得来容易,这一切跟生活与生命有关。

不再说明自己,就安住于自己吧

「漂亮、漂亮」是部落中常用语,不只是用来形容漂亮或美丽的事物,可能更贴近于肯定自我存在与自信的展现。于是,将新作取名《漂亮漂亮》,对布拉来说,即是一种「不再说明自己,而是接受我的样子,我即是我。」布拉特别提醒,这是舞团与创作「现阶段」的休憩与欢快,寻根是一辈子的命题,除了闷著头纠结,有时也要大跳呼吸一下。

作品六月底开排,因为七月尼伯特台风来访,将舞团排练场「黑仓」暂时没收,大自然似乎有意明示布拉将舞者拉到户外排练,所幸舞团舞者平时除了排练外也常上山下海,就这样,宽阔的海边成为他们暂时的排练场。去过海边的人都知道,沙滩行走不易,海中动作困难,更何况是要跳舞、发展动作呢?但,这正是转化舞者身体质地的契机,让海的能量进入身体,同时,他们也唱起了海岸线的歌,让声音领著身体。这一切,让总是生活在山里,对海有些恐惧的布拉有了不一样的想像。同时排练场的重建持续与生活交织,于是,重建工作中必出现的帆布和雨鞋,也在《漂亮漂亮》中透露著生活的讯息。

这种与环境的共生共长,既随遇而安也顺势而为,大概是这几年布拉在台东学习的生命态度吧。排练场没了,他们去海边排。在台东都兰糖厂偶遇原住民创作歌手Suming(舒米恩),谈起彼此近况,便留下为《漂亮漂亮》创作音乐的可能。无论是排练场的毁坏、或是与艺术家们的相遇,冥冥之中似有一只手,牵引著布拉串起所有可能。于是,他开放著,让所有交遇在创作中相互激荡。

寻觅另一种观看与参与的可能

学著让生活进入生命、进入创作、进入舞动是布拉与舞者们不断实践耕耘的。布拉坦言,在共同生活中酝酿的作品,其生命力与有机性,摆放到现代剧场中势必经历一番协调。看过《拉歌》与《阿栖睐》的观众,应该都感受到舞者们不在表演,而是一起经历某个过程,仪式也好,生活也罢。过程中,每位舞者之间能量的抛接与加乘,让生命力源源不绝,这些细节弥足珍贵。但如何可能让剧场与观众能够感受到最核心的「参与」,是布拉持续思考的。

路遥远,但只要持续走、持续做、持续思考,终将到达。今年十月,我们先《漂亮漂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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