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文漪驾鹤西去 从此世间无美人
(印度神童预言4月13有大事,世人纷纷猜测,是疫情、地震还是经济,对我而言,竟应验在华美人驾鹤西归。)
(印度神童预言4月13有大事,世人纷纷猜测,是疫情、地震还是经济,对我而言,竟应验在华美人驾鹤西归。)
将红线、黑线如春蚕、蜘蛛吐丝交织成网蔓延在整个空间,是塩田千春最代表性的创作手法,当观众走进这样的空间,总会被眼前那片铺天盖地、交错缠绕的线网震慑。她自承作品多半是「传达内心的纠葛、无法表达的情绪,和那些难以形容我是谁的那种心情。」她每到新的展场便重新布线,付出吐丝般的高密度劳力打造出如微血管密布的硕大织网,待展览结束后全部剪掉、回归原点,等待下次展出再于此重复,而她则在这样不断重复的动作过程中,探究生命的奥义。
第五场讲座聚焦表演艺术的未来,主题是「给下个世代的艺术教育与人才培力」,邀请皆著力于艺术人才培育的两个场馆之代表国家两厅院副总监许美玲与台北表演艺术中心节目经理林采韵,分享各自单位在培力人才上的思考与规划,也邀请自身参与培育计划的青年编剧陈弘洋与长期观察表演艺术生态的导演兼国艺会董事傅裕惠,分享其参与经验与观察心得。
剧场如何与「公共」产生连结?本文透过「近代剧场的7道历史切片」,从行动剧场、闲置空间、文创园区、身体解放、艺术工程、部落寻根、文化治理等关键字,提供大家思索剧场公共性的可能方向。
不管是视觉艺术或表演艺术,植物作为自然的代表符号都是鲜明的。在台湾,八○年代末期的「东方身心灵」潮流中,创作者以身体的视觉形象,传达大自然的奥秘,内容铺陈生命仪式与自然宇宙间的流转生息;近期的创作者,或透过影像与舞蹈,回应人类世中关于环境与身体的主题,或直接与植物合作表演,在装置著多样植栽的空间里,探讨人与植物共存的生态世界。而从「生物符号学」的观点,舞蹈、表演与身体之间建构意义的多重符号指涉,也暗示了植物在剧场中的出现,不再仅仅只是成为拟人化的对象,而是超越了直接的象征性,成为具有挑战后人类或是人类世概念中「多重物种」关系的可能。
第十八届「台新艺术奖」于六月六日公布得奖名单,从十七组入围作品中选出并颁发三项大奖:视觉艺术奖由陈以轩个展《委托制作》拿下,表演艺术奖颁给王世伟主创的《群众》,年度大奖则由再拒剧团《明白歌|走唱白色记忆:未竟的故人事与未来歌》夺得。本届的创作作品彰显了一种「世代的新态度」,展现出当今创作者「面对严肃议题,以直面真实的手法,带给观众巨大的想像和开放的解释空间」。
扮戏的她 雍容华贵 端庄清雅 俏皮可爱 温柔深情 阴险毒辣 邪魅狂狷 落魄飘荡 褪尽铅华 转瞬之间 或男或女 一人千面 在戏里的她,演过人生百回,甚至千万回 与一场又一场的戏,相逢,然后相依相随 舞台下戏伴著的她 又过著怎样的人生? 循著时间的刻度 回转、倒流,然后暂且聆听 化作影像,写成文字 她是谁 谁又是她 就让我们这次不只看舞台上她搬演的角色们 还有她与她们的 舞台与人生
「其实我的生活是很规律、很平凡的。很多人休息可能会大吃一顿,可能会狂欢,但我几乎不会,大都跟著戏一起生活。虽然我的生活很规律,但我的脑袋是很天马行空的。」魏海敏笑著说,台上的千变万化,来自生活的质朴无华,而对于表演,魏海敏总是兢兢业业,认真面对每一次的学习历练。「我的自信其实是建立于不自信。」魏海敏语重心长表示,她对于舞台上的每一转瞬总是「敬畏」。「我的不自信建立在『我们能否准备得够好、维持好的状态。』最重要的是『敬畏心』。」
在读了作家吴明益的小说《单车失窃记》之后,钢琴家王佩瑶将回荡脑海的声响、气味、触感,融合了自身的记忆手写了一封信。迟迟未鼓起勇气交递,却依据这些感动挑选了少见却杰出的乐曲,制作成一场音乐会。但那不只是一个晚上的演出,而是将由摄影师以不同类型的相机记录当时的场景,再一张张手工冲洗出来。会后一个月,作家吴明益也将为音乐会撰写一封信,连同照片送给现场共同经历这一段时光的观众。在经过时间的冲刷之后,褪色的印象和鲜明的相片,对照著文字与音乐的韵律,即使冲突,倒也精采。 从一封信的起头到一封信的结尾,中间经历的是无限的刺激和启发,音乐与文字艺术的「共感觉」(注),就听他们两人娓娓道来。
科技与机器,在当代剧场中常作为舞台背景或氛围塑造的功能性运用,但对编舞家而言,还能发展出更多深层与宽广的思考与路径:如《黄翊与库卡》中的机器人舞者展现表演性,或如苏文琪创作中以宇宙大爆炸来延伸、探问人类存在的哲思隐喻,又或如南韩艺术家郑锦衡《油压振动器》瓦解了人机之间的主体界线
两厅院在二○一七年度过了卅岁生日,而新点子的前身「实验(剧场)剧展系列」则在一九八八年首次登场,倏忽走过了卅年光景。从「实验」、「海阔天空」到「新点子」,从剧展、舞展到近年加入的乐展,一路走来,可见台湾表演艺术工作者的创意轨迹。点子可以日新又新,唯一不变的,或许就是团队、场馆与制作「跟著环境走、跟著时代走」的态度,反应当下的创作型态、反照现下的社会景况。
我们所在的世界,已因为人类的行为而产生重大改变,也改变了人们对于所处自然环境的认知,从而创造出新的美学。在这个「人类世」的时代,艺术该如何回应人类造成的苦难?在视觉艺术领域,人类世的探讨已成显学,去年的台北双年展「后自然:美术馆作为一个生态系统」正是一个讨论人类世的重要展览;而在表演艺术方面,希腊编舞家帕派约安努的《伟大驯服者》、台湾编舞家苏文琪一系列探讨身体宇宙观的作品等,都可看出对人与宇宙、自然之间关系的重新思考
与「家」相关的作品,不论是要弥补修复家庭成员间的创伤与遗憾,或是意图拆解团圆表象下腥臭不堪的内在疮疤,其实都源自于「追寻一个家」的成败,但对应于台湾社会的变迁历史「家」如何从一个稳固地呼应著乡土与国家的伦理集合体,逐渐松动瓦解,剧场创作者发展出何处是家、何以家为、何为家等等大哉问,「家」的追寻或许徒劳,「家」可能是让人不快乐的妄想,但「家」依然可以让人继续想像
今年的表演艺术舞台,有著「丰收」的氛围,因为几个令人瞩目的制作,都历经了二至六年的制作期,因为场馆或机构的长期奥援与陪伴,让作品得以酝酿发展,终至冒芽生长,甚至成熟茁壮。这股支持的精神与视野,松动了过去公部门补助与艺术家之间的僵固关系,也透过场馆机构多向连结与共制关系,编织出一张培育艺术家的网。
《叶玛》以肢体取代语言,以能量取代情绪,以展现取代叙事,直观地呈现出剧中的张力,也表露出剧中多种如生命与死亡、秩序与失序、神圣与亵渎、规训与自由等二元对立概念,一方面提炼出了此剧纯粹的古典精神,但另一方面,可惜的是,整体下来不免因过度象征而少了细微的人性纠葛,著实作浅了原著该有的层次和厚度。
昆曲为什么叫作昆曲?为什么被称为「百戏之母」? 昆曲为什么都唱得很慢呢?昆曲和京剧要怎么分辨? 不可讳言,文化内涵丰厚的昆曲总会让人有「高不可攀」的印象, 十一月起将有多档昆曲演出陆续上场,趁此机会,何不让我们离昆曲更近一点? 本刊特邀水磨曲集昆剧团艺术总监陈彬,来为我们这些门外汉开门引路,一探昆曲优雅美丽的世界
卫武营国家艺术文化中心戏剧院的首档节目《相思唱歌仔》,邀集多个歌仔戏团与多位剧场演员,由在歌仔戏及影视界皆受肯定的吕雪凤担纲主演,唱出主角「琼花阿嬷」身世记忆,也串起歌仔戏的百年风华。编导王友辉藉著剧本设定透露一些想传达给观众的讯息:「琼花」与「昙花」的台语念法互为谐音,昙花很美、很珍贵,可是转瞬即逝,怎样才能留得住这样的美?
新的乐季,国内西乐委托创作风气兴盛,NTSO的「交响台湾」系列,每个乐季都有前辈作曲家推出佳作,中新生代作曲家,也颇受西乐团的提拔,都有新作问世,反观国乐团,除了TSO有此企图心,NCO与KCO在新音乐的创作上显得较为保守。
整出戏皆是由「似是抑是」所推动前进的,让我们跟著无头鬼,听著众口纷杂的指令与解释,然而每次正当我们以为已经掌握了什么,先前认知却又被推翻。或许正如剧末旱魃精卫之言:「我的恨有多深,东海便有多深。」看似客观的自然界,实是由心相所决定,那么如此叙事方式,是让观众混淆、是增添一抹远古神秘感,抑或刻意在蜿蜒曲折间开展出无垠的映影,让乘载著意义之头颅飘向国族、寓言、土地、人性或文明,倒也取决于个人了。
从生命的某一个断点开始,物件堆积、记忆深藏,演出的时间感始于往前回溯,以当下创造连结作为衔接,最后快转前进。翻找纸箱里的物品,从一个记忆跳到另一个记忆,在琐碎的独白间,透过物件现身的片刻,索贝尔创造接近真实的虚构,并透过两个记忆的共同交会点,例如一个红绿灯,创造了共同沉思的沉默空间。
本網站使用 cookies
為提供您更多優質的內容,本網站使用 cookies 分析技術。 若繼續閱覽本網站內容,即表示您同意我們使用 cookies,關於更多 cookies 以及相關政策更新資訊,請閱讀我們的隱私權政策與使用條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