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塊大餅怎嚥得下? 台灣現代戲劇團體的西進策略
相較於屏風的李國修對大陸市場的不看好,表坊的賴聲川和果陀的梁志民則不以兩岸的角度來看這個戲劇市場,而是用大華人市場來對待。紙風車文教基金會李永豐則認為,兩岸開放的文化交流,一開始就不公平;這與台灣的國家劇院和民間經紀團體邀請大陸團體表演的案例相較,台灣團體赴大陸表演要付出的代價遠比大陸團體來得多。
相較於屏風的李國修對大陸市場的不看好,表坊的賴聲川和果陀的梁志民則不以兩岸的角度來看這個戲劇市場,而是用大華人市場來對待。紙風車文教基金會李永豐則認為,兩岸開放的文化交流,一開始就不公平;這與台灣的國家劇院和民間經紀團體邀請大陸團體表演的案例相較,台灣團體赴大陸表演要付出的代價遠比大陸團體來得多。
魏瑛娟長期躲在小劇場的童話世界裡,《KiKi漫遊世界》的突破劇場格局,是一大喜訊,但相對地她也將面臨更大、更複雜的劇場挑戰。
《家族合唱》在傷悼逝者的同時,我們看到的是一種世紀末的救贖,譜成多聲部的和聲,而這樂句是沈重而用力的。
嚴格說來,《天國出走》其實是台北越界舞團一九九四年創團首演《失樂園》的放大版、癲狂版,舞者用賁張的肢體去詮釋對混亂年代的熱情與狂想。
在台灣藝文圈,提起謝宗益,除了對他在雲門舞集的表現及舞作《狂人日記》的深刻印象外,他與明華園合作的《戲螞蟻》鬼魂一角,更是有口皆碑。但旅法十年,令他對台灣的種種無法忍受。「憤世嫉俗」成了人人對他的第一印象熱愛自由,他選擇巴黎、舞蹈;也因爲跳舞、自由,使他後來妻離子散。但多少人又知道謝宗益的內心、想法,知道他對小孩子的疼愛,對兒童敎育的重視?
劇中「陰陽怪氣」的老厝,潛伏著人性的弱點和秘密,開始時的各類水聲,祇是個預警,家裡的每個成員都像一座孤島,無法溝通,心事祇能向天和海訴說,於是一步一步邁向沈淪。
雲門舞集藝術總監林懷民,曾以一九八七年「台灣政治解嚴」爲台灣舞蹈發展的分水嶺。那麼一九九四年,不祇是「選舉爆炸」的時代,也是台灣舞蹈「風起雲湧」的一年。它之間的變化並非驚濤駭浪,反而是沈潛汩汩默行的功力激起更燦爛的火花。與一九八七年一樣,有愈來愈多的舞蹈工作者,尤其是放洋返台的,都投入舞蹈陣營的第一線。
裸體本身就是一門藝術。在適當的時刻,裸體可以把作品推到極致,形成撼人的力量。在舞蹈和戲劇創作的過程中,身體扮演著很重要的角色,對表演藝術家而言,人的身體有如寶藏,掘之不盡,用之不完。
「女性」是雲門這一季公演的「第一性」,黎海寧、古名伸、何曉玫和黎國媛皆應邀擔任客席藝術家。「老林」先生雖然也編作了一支有金黃稻穀從天空飄落的小品舞作〈稻香〉,卻只有同台演出的名份細細品味,您將發現女性創作除了細緻、空靈,也有氣勢、密度和深刻。
一九九四年開年的戲劇似乎有點冷淸,屈指算來戲劇節目還不出一個巴掌,社敎館從今年一月至三月的休館,更使表演藝術的「場地荒」雪上加霜了。本月表演以傳統戲曲爲主。
表演工作坊和屛風表演班又有作品發表了。傳統戲曲則有復興劇校盛大演出的《荊釵記》,特別邀請彼岸的知名導演孫蓓君跨海指導;本土的葉靑歌仔戲團亦不甘示弱,推出《冉冉紅塵》。而如果還想嚐點新奇的,北京的中國木偶劇團和黃奕缺泉州木偶劇團亦不會令人失望。
今年七月十二日,對英國劇場來說是個特殊的日子。因爲英國名音樂劇作曲家安德魯.洛依.韋伯(Andrew Lloyd Webber)的第十二部作品《日落大道》Sunset Boulevard在艾德爾菲劇院(The Adelphi Theatre)首演。劇院內由於名流薈萃,所以「星光閃耀」;劇院外則爲了要防止恐怖份子的爆炸行動,可謂防衛森嚴。有趣的是當許多藝評人觀後,大多嘲諷地說:「或許《日落大道》幸運地逃過了爆炸恐嚇的一劫,不過在舞台上它確實需要一些爆炸性的氛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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