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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蕾妮、喬洛夫夫婦的親和力爲此次演唱會增色不少。(許斌 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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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風下的丰采

這次芙蕾妮、喬洛夫夫婦受邀前來台灣演唱,帶給觀衆一陣旋風式的震撼;除了膾炙人心的旋律不時的在腦海裡迴盪外,負責芙蕾妮夫婦翻譯工作的簡麗莉在與其深入相處後,道出了芙蕾妮和藹、親切的另一面,令人難忘。

這次芙蕾妮、喬洛夫夫婦受邀前來台灣演唱,帶給觀衆一陣旋風式的震撼;除了膾炙人心的旋律不時的在腦海裡迴盪外,負責芙蕾妮夫婦翻譯工作的簡麗莉在與其深入相處後,道出了芙蕾妮和藹、親切的另一面,令人難忘。

從芙蕾妮前夫介紹她的專書及媒體上的報導,可以淸楚的瞭解,要扮演一位縱橫世界舞台舉世聞名的歌唱家,絕對有過人之處。很幸運的,在整個幕後的工作當中,筆者有機會與他們相處、交談,這些經驗帶給筆者許多的啓示。

有「家族」味道的音樂會

這兩場音樂會最特別的是擁有濃厚的家族色彩,樂團是由國家音樂廳交響樂團擔任演出,而指揮是由喬洛夫的兒子弗拉狄米爾(Vladimir Ghiaurov)擔任,他們除了在彩排、演出前後,對音樂的詮釋進行討論之外,平時所流露的個人風格,以及生活上的接觸,可以說是默契十足;但可能也因爲太熟悉,若碰到音樂處理的差異,那也夠讓他們抬槓的!在彩排當中,芙蕾妮與弗拉狄米爾對《蝴蝶夫人》中詠嘆調〈美好的一日〉的音樂詮釋、樂曲呼吸的轉換,都有個人的堅持,雖然彼此面帶微笑,在樂團面前仍保有相當的風度,但在言辭上却是強烈的要求對方儘量配合。

芙蕾妮與喬洛夫在和樂團彩排時,芙蕾妮在高音技巧上,作出又細又小之效果的同時,她仍然是親切、笑容可掬,甚至淘氣的向喬洛夫眨眨眼睛;另外,芙蕾妮爲了保護聲音,練習時儘管釋放出不大的音量,但在樂團練習室相隔兩個房間以上的辦公室,依然有相當的穿透力,讓團員們及圍觀的工作者嘆爲觀止!

由於停留台灣的時間相當緊湊,兩位歌唱家對台北的認識,大致上就是機場、凱悅飯店、國家音樂廳及台北的街道,非常有限;倒是指揮有較多的時間,筆者介紹他們到故宮看老祖宗留下來的珍品,看得他們目瞪口呆,他們也買了相當具有中國色彩的複製品《福、祿、壽三善圖》、中國的彩繪、故宮的傘等等留作紀念,並仔細的詢問圖案的涵意,他們覺得中國人的情境,好像是哲學世界。

値得一提的是弗拉狄米爾擁有非常棒的嗓子,也許是他從小耳濡目染,再加上他熱愛歌劇的緣故,幾乎每首詠嘆調他都能邊指揮邊唱,美妙的歌聲常吸引工作人員或媒體記者好奇的探頭尋找聲音的來源。許多人不禁問他,爲什麼他沒有往聲樂上發展,答案是「我不願意活在爸爸的陰影之下,因爲他是一位非常棒的歌唱家!」弗拉狄米爾在與樂團練習之前,爲了更了解樂團在舞台上的表現,特別在正式練習的前一天,先到國家音樂廳欣賞樂團馬勒千人大合唱的演出,他表示國家音樂廳的音響效果相當具有世界水準。

細火慢熬的歌唱建議

三位音樂家對國家音樂廳交響樂團音樂表現,都極爲滿意,一致認爲樂團的潛力極爲可觀,弗拉狄米爾更表示「這個樂團比歐洲許多樂團的程度都還要好,當然曲目的熟習與否,在表現力上也有極大的差別。他們理解力非常快,相信以這樣的樂團,任何一種型態的音樂會,他們的能力都可以作得到」。在歌唱技巧的磨練上,喬洛夫認爲「聲音的建造,絕對不能急,必須經長年的精雕細琢,慢慢的成長;在歐洲因爲經濟不景氣,歌唱家要出來唱的機會也不多。東方人在演唱西方歌曲時,更要克服語韻上的困難,才會有較好的機會……」,喬洛夫特別提到「從舞台與觀衆互動的關係,可以看出來台灣的聽衆,具有相當高的欣賞品味」此外芙蕾妮及喬洛夫一致表示,歌唱家一定要有勇氣拒絕不適合的角色,才能保護自己演唱的事業;同時他們也期盼,若有適合的曲目及空檔,他們還會到台灣爲所有的愛樂者,作最完美的演出。

 

文字|簡麗莉 聲樂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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