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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音樂作為終身職志的陳郁秀,因為音樂、因為藝術,而和兩廳院結下二十年不解之緣。(許斌 攝)
當我遇上兩廳院Memory about NTCH 兩廳院20週年歡慶系列 國立中正文化中心董事長

陳郁秀:因為藝術,我和兩廳院結下二十年不解之緣

這二十年來種種歷程,讓我和兩廳院有無數次的相遇,也因此始終維持著一種微妙的熟悉感,其間或隱或現卻關係不斷。今後我將順著這份因緣,帶著一貫的使命感繼續努力,有朝一日把兩廳院營造成一對通往國際最美麗的台灣藝術之窗。

這二十年來種種歷程,讓我和兩廳院有無數次的相遇,也因此始終維持著一種微妙的熟悉感,其間或隱或現卻關係不斷。今後我將順著這份因緣,帶著一貫的使命感繼續努力,有朝一日把兩廳院營造成一對通往國際最美麗的台灣藝術之窗。

人一生中總有些奇妙的因緣,以音樂作為終身職志的我,因為音樂、因為藝術,而和兩廳院結下二十年不解之緣,這要從一九八七年秋天說起。

當時國家音樂廳和國家戲劇院在藝文界眾所矚目下啟用,為了歡慶這個台灣表演藝術的國家級殿堂誕生和它所代表的意義,兩廳院舉辦盛大的開幕式和系列特別節目,其中有我的一場獨奏會。這是我在這個特別的日子和兩廳院第一次、也是非常重要的因緣起始。

雀躍的選琴經驗

為了這場開幕盛會,我早已準備妥當,那天一身正式禮服,腳踩著高跟鞋,出了門卻怎麼也叫不到計程車,心想再過不久,兩廳院就是冠蓋雲集、一片熱鬧盛況,我只好心急得在天色漸暗的台北市麗水街上奮力碎步奔跑。

對於不久之後在演奏廳舉行的鋼琴獨奏會,我更是難以忘懷。就像很多初次約會的人一樣,現在回想起這段二十年前的往事,一些細節雖已模糊,重要的景象卻歷歷在目。我尤其記得在獨奏會之前兩廳院先讓我挑選鋼琴的情景,看到四、五架史坦威鋼琴同時在眼前出現,頓時覺得像一排大樹般無比壯觀(當時台灣的第一架史坦威鋼琴在國父紀念館),而我就像隻雀躍的小鳥,十指在琴鍵上興奮得不斷飛舞,迫不及待想找一棵最棒的樹去安棲。

早年留學法國時,常有機會到歐洲重要的音樂廳演奏,總是羨慕那裡的建築和專業設施,演奏者在那種情境下,常會激發更大的音樂感和臨場潛力。一九七五年回到台灣後,發現並沒有專業的音樂廳堂,但我的演奏生涯不能因此耽誤,於是在台北國際學舍、中山堂、實踐堂、台中中興堂等地舉辦音樂會的同時,就一直夢想台灣有一天會出現音樂的專屬殿堂,因此從兩廳院籌建之初,我就對它充滿期待。

演奏廳是最鍾愛的場地之一

由於應兩廳院開幕之邀在演奏廳舉辦獨奏會,讓我有機會近距離欣賞它的建築之美,覺得這真是我所見過最美麗的音樂廳之一,台灣終於也有如此專業又漂亮的音樂殿堂,內心感到驕傲極了!而演奏廳的規模雖然沒有音樂廳大,但是音響好、場地氣氛溫暖,使得演奏者與觀眾能產生良好的互動和共鳴,直到現在,它仍是我最鍾愛的場地之一。

後來我又陸陸續續和兩廳院有不同的第一次經驗,例如在國家音樂廳和呂紹嘉先生合作演出貝多芬第四號鋼琴協奏曲、和柏林愛樂木管五重奏、日本大阪愛樂、中國上海交響樂團、薩爾斯堡莫札特大會堂管絃樂團等知名團體合作演出。這許許多多的「第一次」,我的先生盧修一都是固定的座上賓,他常笑稱自己是「拍手部隊」,而在他過世後,這些「第一次」經驗成為甜蜜的回憶,永遠存放在我的腦海裡。幾年後,我兩個學音樂的女兒也一一登上國家音樂廳,有了她們自己的「第一次」經驗。

始終維持著一種微妙的熟悉感

隨著年歲與經驗增長,我有機會從純粹的演奏者成為藝文政策的參與者,能夠把一些想法和理念貢獻給兩廳院,例如一九九七年起連續三屆擔任NSO諮詢委員會委員暨主席;兩廳院在行政法人化轉型期間,我因擔任文建會主委,以政府代表的角色參與其中,並擔任第一屆董事;卸下文建會主委工作後,教育部邀我擔任兩廳院績效評鑑委員會召集人;到了今年三月,我被任命為兩廳院第二屆董事長。

這二十年來種種歷程,讓我和兩廳院有無數次的相遇,也因此始終維持著一種微妙的熟悉感,其間或隱或現卻關係不斷。今後我將順著這份因緣,帶著一貫的使命感繼續努力,有朝一日把兩廳院營造成一對通往國際最美麗的台灣藝術之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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