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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戰還特別製作了一扇活動貓門,讓毛毛可用掌推開,自由進出陽台。(林敬原 攝)
專題 藝術家的貓之戀

王戰 玩伴貓摸透指揮家的心

這隻貓,愛把自己的心情喵喵喵報告給主人聽;這個指揮家,聽遍了從歌劇到管絃樂的聲響層次,他回家專注著,傾聽貓咪跟他說些什麼……身為國台交管樂團常任指揮、天使之翼管樂團團長的王戰,與太太方宇俐養了一隻善解人意的撒嬌貓——毛毛。

這隻貓,愛把自己的心情喵喵喵報告給主人聽;這個指揮家,聽遍了從歌劇到管絃樂的聲響層次,他回家專注著,傾聽貓咪跟他說些什麼……身為國台交管樂團常任指揮、天使之翼管樂團團長的王戰,與太太方宇俐養了一隻善解人意的撒嬌貓——毛毛。

王戰說:「牠只有一件事情不會吵我們,就是我和太太練習樂器的時候。」毛毛對王戰的日常作息喜怒哀樂非常了然,唯獨,對他拿手的小號演奏並不領情,一聽到小號音起,就默默地夾著尾巴,離開練習房。

其實,王戰並不是毛毛的主人,他太太才是——在毛毛眼中,王戰是專門陪玩、管不動牠、與牠年齡相仿的「玩伴」。通常貓是躲生人的,但採訪沒過多久,毛毛從後陽台竄到客廳來,再沒過多久,王戰已經伏在地上,呈現貓姿,又是講話又是丟玩具地與貓咪玩成一團。「從前我的個性比較嚴肅,尤其是練譜時。但有了牠,生活中快樂的時間比以前多好多!」他原本是養狗一族,太太想養貓,但家裡的媽媽反對,於是,這隻從朋友處抱回來的小小貓,剛開始只能待在臥房裡以示乖巧。過了一陣子,毛毛卻神奇地與媽媽親密交好,清晨五六點陪媽媽到陽台做運動,王戰和方宇俐外出時,就跑到媽媽腿上撒嬌,陪她看電視,如此「主動建立人際關係」,怎能不贏得任何人的芳心呢?

不管排練有多累,回家一定陪貓玩

「我平常不管排練有多累,回家後一定會陪牠玩!」他們玩什麼?貓咪聽到主人在門外轉動的鑰匙聲,便偷偷躲到鞋櫃下,王戰進門,看不到毛毛,不一會兒卻從暗處蹦出,逗逗王戰忽然又跑走……「躲貓貓原來真是貓咪發明的!牠邊躲邊像在說,來抓我,來抓我!」王戰模擬貓語,笑說貓還會催促他「快一點」;前晚陪牠玩,隔天毛毛會特別撒嬌,好似在說:「嘿,我們昨晚玩得很開心喔!」毛毛最喜歡的玩具是飲料瓶蓋轉開後留下的那一圈塑膠環,王戰無論把塑膠環丟到健身器材上、椅子、餐廳遠處,貓兒就像看到了足球般,想盡辦法跳上跳下,叼撿撥推踢,武功非常之高強。時常,王戰扮演投手,將塑膠環咻一聲從地板這頭擲到那頭,毛毛機靈,馬上滾動身體,看準來球,迅如閃電地把圈圈接到貓掌捕手套中!

王戰笑得窩心:「毛毛特別喜歡跟人溝通,牠會對我講話,讓我去猜貓的心,瞭解牠,猜猜貓咪在說什麼。」毛毛想去陽台看小鳥,便一邊喵喵叫、一邊用肢體語言引導主人走近陽台幫牠開門。為此,王戰還特別製作了一扇活動貓門,讓毛毛可用掌推開,自由進出——不過牠還不大會用,堅持「主人開門才是貓咪的福利」。人貓間的溫柔理解常在日常生活中不經意展現,毛毛用同樣的心思體貼著王戰,例如牠知道王戰不喜歡牠踩在鍵盤上,每當主人使用電腦,毛毛就小心翼翼地避開按鍵,橫趴在鍵盤與電腦銀幕之間,靜靜陪伴王戰。他騎摩托車時,毛毛會整條攀在王戰肩膀上,這是一隻害怕坐腳踏車、卻喜愛乘機車兜風的貓咪。毛毛還喜歡喝浴室的水,跳到洗手台觀察一滴滴水滴,陪著主人洗碗。「牠一來,所有人都讓著牠,我已經完全適應貓咪的生活。」是人適應貓,而非貓適應人喔,像是臥房門要保持敞開,以方便毛毛出入;就算毛毛把主人寫好的網誌精準地踩下“Delete”,全毀,王戰也不忍心罵牠。這麼一隻調皮、貼心、帶來歡樂的開心果,王戰是疼愛都來不及了呢!

因為貓,重新領會直接、單純、與率真的情感分享

王戰說,養貓之後,感官知覺會漸漸變得不一樣;有次聽到Leroy Anderson的曲子《貓的圓舞曲》,輕快地用絃樂描摹各種貓咪叫聲,王戰心領神會樂器與喵聲的微妙聯繫。「養貓前街上都沒有貓,養貓後發現路上到處都是貓!」王戰和方宇俐兩人常常討論貓咪趣事,就像閒話家常一般,王戰心中洋溢著滿足感:「我會為毛毛做任何事情,這是從未有過的感受。」透過毛毛的舉止個性,王戰從寵物身上重新體會了人自社會化後逐漸淡忘的特質——藉由人貓溝通的無所顧忌,返回那直接、單純、與率真的情感分享。貓咪有牠的喜好和自尊,不會逆來順受,這也讓王戰學到尊重貓咪,建立真正的對等關係。他深深認同網路上流傳的一句話:「人類征服了狗,貓咪征服了人類。」看那毛毛,玩累了正大剌剌躺在地上休息,圓頭大眼還咕溜溜轉著,注意大人們有啥新鮮事。指揮家與貓,不過就是兩個生命相互理解與珍惜,讓彼此生活多一些開心,多一些驚喜,那滋味,不由分說是甜美的。

貓咪小檔案

名字:毛毛

品種:波斯貓混美國短毛貓

毛色:白底灰色虎斑條紋

年齡:一歲半左右

飼養時間:一年三個月

最可愛的地方:大小事都愛跟主人碎碎念

最愛吃的食物:統一布丁、乖乖的碎屑

特殊習性:喜喝沖乾淨的馬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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