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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人民藝術劇院的《北京人》是原味演出。(香港康樂及文化事務署 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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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祝曹禺百年誕辰 大型專題戲劇節揭幕

大型專題戲劇節揭幕

今年適逢被譽為「中國莎士比亞」的劇作家曹禺百年誕辰,不常為特定劇作家舉辦專題藝術節的香港,也特地在今年十月至十二月舉辦「曹禺戲劇節」慶祝紀念,透過演出與書寫,引領香港年輕世代認識曹禺的不朽和當代性。除了演出與講座,「曹禺戲劇節研討會」也會同步進行。

今年適逢被譽為「中國莎士比亞」的劇作家曹禺百年誕辰,不常為特定劇作家舉辦專題藝術節的香港,也特地在今年十月至十二月舉辦「曹禺戲劇節」慶祝紀念,透過演出與書寫,引領香港年輕世代認識曹禺的不朽和當代性。除了演出與講座,「曹禺戲劇節研討會」也會同步進行。

以某一著名劇作家為題舉辦戲劇節,在香港來說並非常態;核心的問題在於,那位被設專題致敬的劇作家會是誰。若以順理成章之說,則無疑本土劇作家是最應該被認識、認同以致肯定其成就的;正如都柏林會辦「貝克特百年誕辰戲劇節」。然而香港戲劇非同香港電影,後者已出現相對完整的論述和確立的文化位置,前者一方面是連歷史書寫也是分散離析的;另一方面是香港創作劇是要到上世紀七十年代才算結果開花,看來尚需沉澱的時間。

經典地位確立  曹禺入列大師

於是「經典著名劇作家」對這個融會中西文化、身分飄移的城市來說,自有更多詮釋的空間。這些空間固然可以讓更多世界各地的劇作家都有值得用戲劇節來致敬的理由,像剛於九月結束的由「7A班戲劇組」策劃的中介計劃「當代戲劇大師的身影戲劇藝術節」,由參演團體各自遞上選演的「當代戲劇大師」作品,於是同節便出現了粵劇大師唐滌生與英國「直面劇場」代表莎拉.肯恩對話的有趣風景;而這些可能性亦同時說明,要在香港辦一個「著名劇作家」的戲劇節的難度——這位劇作家必然要有無可被懷疑的殿堂位置。

另一難度是目前能夠掌握資源籌辦的文化單位不多,屬政府部門之一的康樂及文化事務署(康文署)是其一,手執公帑和場地配套,康文署要辦一個「著名劇作家」戲劇節更要言之成理。像前年康文署便和香港戲劇協會合作,趁布萊希特誕辰一百一十周年主辦「布萊希特戲劇節」,八個小型和業餘劇團搬演或重新詮釋布氏多個作品。既有西方大師又怎能沒有東方代表?香港總是如此地平衡著作為橋樑的角色,於是今年十月至十二月為紀念曹禺誕生一百周年,「曹禺戲劇節」的出現自然是當然發生的。

方梓勳在「曹禺戲劇節」節目冊中指「曹禺的劇作在香港舞台上演僅次於莎士比亞的戲劇」以說明香港劇場一點沒有忽視曹禺,而田本相亦以「中國的莎士比亞」為題特撰專文,千辛萬苦作東西方超連結要讓香港年輕一輩的劇場工作者和觀眾體會曹禺的不朽和當代性。香港沒有「曹禺情意結」不代表她就走得更前,是對曹禺其實根本未及深入認識和了解。曹禺這名字本就擲地有聲,他在三十歲前寫就四部足以令他步入殿堂級劇作家的經典:《雷雨》、《日出》、《原野》和《北京人》,像花火一現天才往往受命運撥弄,他往後一直尋索創作的出路不果,而社會產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他在狹縫中詰問生命,無法穿透時代的使然。

多元呈現曹禺風貌  北京人藝搬演原味

今日要了解曹禺可能不是透過單一作品,「香港影視劇團」以聲音導領觀眾尋索劇作家的生命線,《曹禺—一個世紀的聲音》透過朗讀由盧偉力整理的曹禺劇本和相關資料,配合聲音、多媒體影像重構曹禺一生。至於「香港戲劇協會」則搬演曹禺把墨西哥獨幕劇《紅絲絨的山羊》改編成的《正在想》,背景是各種藝人聚集的北京天橋,這「最傑出的笑劇」鮮在香港上演,是了解劇作家的另一角度。至於香港雙語劇場代表「進劇場」則以編作方式重新演繹《日出》,作品首個版本曾在澳門文化中心上演,韓籍舞台設計師李侖洙的設計更是讓人眼前一亮。

而港澳交流將再掀一波。澳門文化中心今次將與「香港話劇團」聯合製作《彌留之際》,探討劇作家的成功和遺憾。作品由田本相和陳敢權聯合編寫,新進香港導演陳焯威執導,是一次值得期待的跨世代交流之作。若要看原味的演繹,則屬「北京人民藝術劇院」的《北京人》,此劇由李六乙執導;同時「小劇場系列」則有不同劇團上演曹禺作品的選段或拼貼之創意新作。而為了配合戲劇節,除了一系列公開講座外,「曹禺戲劇節研討會」也會同步進行,中港台學者將雲集香港剖析曹禺作品和其美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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