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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家交響樂團執行長邱瑗(顏涵正 攝)
特別企畫(三) Feature 兩廳院30周年 大劇院時代來臨 ! 國家交響樂團執行長邱瑗

與音樂家同進同出的幸福

在音樂會那段時光裡,我真覺得我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了!右邊是我老公,左邊是馬友友,前面是小澤征爾指揮維也納愛樂。被這麼美好的人包圍,實在太美好了。

在音樂會那段時光裡,我真覺得我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了!右邊是我老公,左邊是馬友友,前面是小澤征爾指揮維也納愛樂。被這麼美好的人包圍,實在太美好了。

最初進到兩廳院時,我擔任過舞監與節目企畫的工作,那是與藝術家們做第一線接觸與互動的工作。當時我發現帶音樂家進音樂廳時他們都挺「迷惘」,不記得「是否來過」。直到進了化妝室、上了舞台就突然記憶清醒的說:「我來過這裡!」這是因為音樂家到一個國家,最常待的就是機場→音樂廳→飯店→機場。或者,來的時候天黑了,也看不清楚音樂廳外貌是什麼樣子。對他們來說,他們最熟悉的地方自然只有舞台、觀眾席、化妝室。所以我接待音樂家,一定會將他們帶到兩廳院外面的廣場,讓他們知道「這就是你演出的地方」!

記得指揮沙隆年(Esa-Pekka Saloen)與洛杉磯愛樂來台,我帶他出去逛老市區,走著走著看到戶外有個掌中戲表演,就隨性坐在板凳上看。由於他也是個作曲家,因此特別帶他去看那些與我們土地連結的老東西,他非常開心。日本文樂來台的時候,還特別請我爸爸來做翻譯,後來他不但與老樂師們都成了好朋友,也終於知道我為什麼會忙到沒有辦法打電話回家。

還有那年男高音卡列拉斯首次來台,送他回飯店休息後還要接著開會,回到家凌晨一點多,家人都睡了、門被反鎖,當晚我只好睡在車上。不過換個角度來說,額外的「收獲」不少,就像卡列拉斯當時正在熱戀中,不管走到哪裡,興致一來就會輕輕哼唱一段情歌,我坐在前座默默獨享這一車的音樂,真是幸福。

當然,維也納愛樂第一次來台灣,小澤征爾指揮那場我也忘不了。由於第二天就是馬友友的音樂會,我也「不小心」變成馬友友的「護衛」。為了更貼切照顧他,我還把我先生帶來。兩小時的音樂會裡,我真覺得我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了!右邊是我老公,左邊是馬友友,前面是小澤征爾指揮維也納愛樂。被這麼棒的人包圍,實在太美好了。

行政工作有汗水也有淚水,但說不盡的酸甜苦辣,都在與藝術家們相處、以及觀眾的掌聲當中得到了滿足。享受自己的工作,也就不以為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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