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手背對著觀眾,圍繞一台老舊電視機,有如圍繞著一位老友,與雜訊一同合唱,在休止的瞬間,像是電視機也會呼吸換氣……太多看來有如施了魔法一般的畫面與音樂,都展現了郭貝爾的童心與想像,取材自生活,進而在劇場時間中形成獨特的美感,消除了生活與劇場之間的界線,郭貝爾讓「物」與人的位階均等,物不再只是靜態被動,造成觀眾常識的衝擊。在舞台上,物與人之間的一來一往,衝突與和諧的氛圍中,引起有如東方哲思中「物我合一」的感受。
舞台上燒開的熱水壺笛聲、電視機中雜訊的聲響、舞台突然倒塌的巨大響聲、以及物件爆炸聲……這些都是郭貝爾作品中曾經出現的聲響,這些似乎不該出現 在舞台上,但卻是在生活中習以為常的聲音,都成為郭貝爾信手拈來的樂章,而他也讓音樂家跳舞、演員離開舞台走出劇院、以怪異的樂器演奏甚至讓一百隻羊成為 演員,郭貝爾一再挑戰劇場的限制,也挑戰觀眾對於劇場的認知。舞台上這些看來隨性自然的「發生」,卻是過人的嚴謹與意志方能達成,讓每次的「發生」達成精 準無比的合奏與動態畫面,「但只有那些羊我無法控制。」郭貝爾笑著說。
事實上,舞台上發生的事件並非觀眾首見,只是沒想到在舞台上就這樣發生了:《白紙黑字》中,音樂家與熱水壺笛聲合奏,有如熱水壺也是樂團內一位樂手,這熱水壺來自郭貝爾家中,成為「樂手」之後,也隨著巡演廿年了,作品I went to a house but I didn’t enter中, 歌手背對著觀眾,圍繞一台老舊電視機,有如圍繞著一位老友,與雜訊一同合唱,在休止的瞬間,像是電視機也會呼吸換氣……太多看來有如施了魔法一般的畫面與 音樂,都展現了郭貝爾的童心與想像,取材自生活,進而在劇場時間中形成獨特的美感,消除了生活與劇場之間的界線,郭貝爾讓「物」與人的位階均等,物不再只 是靜態被動,造成觀眾常識的衝擊。在舞台上,物與人之間的一來一往,衝突與和諧的氛圍中,引起有如東方哲思中「物我合一」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