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提琴家蓋哈特 魔力琴弓詮釋東方哲思
將三度訪台的德國大提琴家蓋哈特,這回將與NSO合作,在「我的祖國」音樂會中演出韓國作曲家陳銀淑的大提琴協奏曲。此曲正是蓋哈特所委託創作,陳銀淑嘗試在大提琴上做出各種不同的音色,包括噪音和刺耳的聲音,但是內涵卻呈現了東方哲理,因此深得他的喜愛,也樂於到世界各地演出推廣。
將三度訪台的德國大提琴家蓋哈特,這回將與NSO合作,在「我的祖國」音樂會中演出韓國作曲家陳銀淑的大提琴協奏曲。此曲正是蓋哈特所委託創作,陳銀淑嘗試在大提琴上做出各種不同的音色,包括噪音和刺耳的聲音,但是內涵卻呈現了東方哲理,因此深得他的喜愛,也樂於到世界各地演出推廣。
莎士比亞的妹妹們的劇團推出的「歲末聯歡」之作「四物」,依然聯合四位編導魏瑛娟、王嘉明、徐堰鈴與Baboo,以「物件」為主題發想演出,意圖從日常物件中尋索新的觀看與敘事方式,尋找出日常的「異常」。
原本修習古典芭蕾的茉拉.歌朵伊是阿根廷最知名的探戈舞蹈家,她集編、導、演於一身,是帶領阿根廷探戈躍上國際藝術舞台的代表性人物之一,亦曾多次擔綱阿根廷總統就職大典與國家重要慶典演出,有「阿根廷探戈女王」稱號。明年一月她將帶領茉拉.歌朵伊探戈舞團訪台演出《布宜諾斯艾利斯探戈》,作品融合多種舞蹈與音樂風格,古巴的騷莎加上武術、特技,同時結合電子樂和作曲家皮亞佐拉的古典與爵士風格的樂曲,將讓台北在南美風情中狂放沸騰!
多層次對位效果的巧妙經營,再加上一些倒敘的處理,使得劇情擺脫流水帳式的平鋪直敘,而讓「看似無味且重複的日常生活片段」顯得活靈活現,氣韻生動。筆者不曉得此劇的導演是刻意地去強調劇中「音樂性」,或是敏銳地、自然而然地在劇中流露出這種音樂傾向,無論如何,此劇由於它的音樂性,使得它層次豐富、生動鮮明,而不只是一群戲劇系學生們的共同習作而已。
在莎士比亞的劇作中,《科利奧蘭納斯》Coriolanus是較少為人搬演的作品,臺北海鷗劇場新作《英雄叛國Ing》卻改編自此劇,作為莎翁四百五十周年誕辰的紀念演出。導演宋厚寬說:「這個故事太冷門,就由我們來說吧。」 《英雄叛國Ing》是一個關於民主、戰爭和群眾的故事,講述羅馬共和國的英雄科利奧蘭納斯,因脾氣暴躁,被逐出羅馬,最終死在異鄉。宋厚寬表示,「如果人民莫名愛戴一個人,也會莫名的憎恨他。」莎士比亞用一齣戲,描述了輿論的可怕。台灣不就是處於這樣的輿論之中? 「到底是亂世出英雄,還是人民出頭天?」演出將帶觀眾思索,最近的社會運動,我們還記得多少?為了反抗走上街頭,舉起憤怒的拳頭,最後完成了什麼?宋厚寬說,科利奧蘭納斯的死,絕不是結局,他們將賦予這齣戲更多現代意義,藏進台灣當前政局,甚至可以讓觀眾聯想到昨天看到的新聞。
「新人新視野」是一個專門提供給在台灣畢業五年內,對於表演藝術編創有興趣的人才的發表機會與徵選平台,在有足夠的經費資源下,展現年輕世代的創作力。這也是我一直在關注的事! 編創人才培育與發展,非常需要鼓勵與支持,而他們更是用一種「初生之犢不畏虎」的態度在玩創作,我想這就是「新人新視野」所開放的新世代精神。 今年兩位編舞者陳逸恩、張國韋和一位導演張剛華,分別以身體語言和劇本創作,展開自我與社會的雙向探索,無畏無懼,是值得觀察,也值得期待的台灣創作新世代。
十二月,濕冷的冬季中,想來點暖呼呼的食物溫暖一下?而我想推薦給大家的是熱呼呼的演出:朱宗慶打擊樂團的冬季音樂會「擊樂 蒙太奇」。「蒙太奇」(montage),在法語中有「組合」的意思,原指建築學的裝配、構成。「蒙太奇」之後也演變成一種大家所熟知的電影拍攝手法,將不同的時空、地點的影像,以不同方法拍攝的鏡頭剪輯起來,而這些重組的影像,用來加強敘述情節,刻畫人物,賦予更豐富的意義。 我非常期待朱宗慶打擊樂團在這場音樂會中,運用豐富的打擊樂器加上精心設計的編曲結構與手法,重新詮釋許多膾炙人口的電影配樂。當然,最重要的,就是那一群每次都令我最感動,甩髮揮汗、賣了命似熱情演奏的音樂家們,這樣的組合,我想這絕對會是一場年終最「蒙太奇」的豐盛音樂饗宴!
睽違七年,指揮大師楊頌斯與巴伐利亞廣播交響樂團這將再度訪台,以解樂迷思渴之情。楊頌斯這位備受讚譽的指揮家,今年初宣布不再與阿姆斯特丹皇家音樂廳管絃樂團續約,卻將與巴伐利亞廣播交響樂團長合約至二○一八年,可見後者於他而言是多麼契合的音樂夥伴。此次訪台也邀到鋼琴大師齊瑪曼演出布拉姆斯《第一號鋼琴協奏曲》,這次的演出對樂迷而言,不啻是完美與頂尖的最高等級!
透過身體力行的土地行腳,三缺一劇團成員走入台灣社會,親身體驗到令人哀傷、深思的現象,於是他們透過閱讀、討論、田野調查與排練,將所觀察到的人、事、物,轉化為寓言體裁,說給大家聽、演給大家看。即將演出的《土地計劃首部曲》包含魏雋展的《蚵仔夜行軍》與賀湘儀的《還魂記》,分別論及海岸污染與水源乾涸問題,除了將以歌隊形式演出,也將利用物件打造劇場的象徵與隱喻。
與之前常演女性細膩內心戲碼不同,國光劇團這次推出的《康熙與鰲拜》,透過兩個男人驚濤駭浪的權勢爭奪,鋪陳男人內在的深沉心機。編劇林建華大幅改寫原名為《康熙出政》的劇碼,從人性出發,大幅提升鰲拜的內心轉折,成為兩大主角鬥智、角力、對啃的戲,並由崑曲小生溫宇航與國光當家老生分別主演康熙、鰲拜,詮釋雙雄間的對峙張力。
今年臺北藝術大學戲劇學院的秋季公演推出英國劇作家麥克.佛萊恩的喜鬧劇《大家安靜》,由資深劇場演員暨導演林如萍執導,導演陳培廣擔任戲劇顧問。《大家安靜》的劇情呈現一個劇團演出的前後台荒謬情節,緊密的節奏不僅考驗導演調度的功力,也考驗演員的體力與技術。雖然沒有特別想傳達的人生哲理或深刻的社會議題,但《大家安靜》卻是近年來作者導向的劇場風潮折返以演員為核心的一次劇場實踐。
新古典舞團年度製作《客風.漂鳥之歌》由新生代編舞家盧怡全編導,世代交接意味濃厚。盧怡全從歷史、文化、哲學角度切入,卻抽離了敘事,而是要呈現「客家族群在不斷地遷徙的過程中,逆風而行的精神」。舞作結合傳統祭儀與現代舞,呈現客家生活型態,音樂上也與作曲人李和莆、客語「金曲歌手」謝宇威、黃珮舒合作,嘗試統合傳統與現代。
由老畫家王攀元親身故事發展而來,編舞家姚淑芬與策展人吳牧青合作的「誓.逝」一展邀集國內外近十名創作者,以殊異媒材反覆辯證存在的當下,探討人生、愛情、環境變遷等,皆環繞著誓言的不可確定性與生命的無常。展出期間亦有舞者行動演出《誓.逝》,與身體表演者劉守曜每日「行走」,以身體展現相關概念。
繼南非偶戲版《烏布王》八月在台北演出,嘉義在地的阮劇團也挑上此劇,改編為《ㄞ國party》,透過劇中荒謬的人物性格與行為,回應台灣當下的政治亂象。全劇場景設定在在一間五金行,演員操著「非官方語」的閩南方言,運用日常生活隨處可見的物件入戲,用三歲小孩玩耍的方式使用「暴力」,用嬉鬧的氣質演繹「獨裁」。
曾於二○○八年來台演出畢希納劇作《伍采克》的韓國梯子肢體實驗室,以充滿動能的肢體精準詮釋文本,令人驚豔。此次再訪將帶來法國作家尚.惹內知名劇作《女僕》,導演林度完藉此突顯人類底層慾望的扭曲與變形,將以巨大的木頭衣櫃,象徵角色的真實處境與內在想像共存的空間,暗示她們的心理狀態。
差事劇團新製作《吾鄉.種籽》特邀香港資深編導何應豐來台執導,他從香港與台灣類似的人民遷徙背景出發,對「鄉」的概念提問,讓來自舞踏、南管等各種不同背景、國籍的演員,提供自己身體及原鄉的故事。
由作曲家趙菁文策劃邀請,西方當代音樂天團「荷蘭新室內樂團」與活躍於台灣當代國樂展演的小巨人絲竹樂團將聯手演出「跨樂新視界」與「畫韻」兩場音樂會,藉由影像設計與類劇場的導引,將帶領觀眾遊歷現實、夢境與未知世界,進入超現實聲響異境。
德國小提琴家布拉赫既是獨奏家也曾擔任柏林愛樂首席,並演奏兼指揮與馬勒室內樂團錄製過多張精采專輯。這次應NSO之邀訪台,他將獨奏兼指揮演出貝多芬《D大調小提琴協奏曲》,並以樂團首席身分帶領樂團演奏貝多芬的《第一號交響曲》與巴爾托克《嬉遊曲》,一人兼三角的挑戰,讓樂迷引領以待!
在新任藝術顧問簡文彬的規劃下,國台交即將在台灣首演亞洲難得一見的《碧廬冤孽》。這部英國作曲家布瑞頓的作品取材自亨利.詹姆斯的同名小說,描繪一場大宅院中的愛情鬼故事,將由女高音陳美玲擔綱主角女家庭教師,還特邀兩位來自英國的青少年歌手演出。
在睽違台灣四年後,馬友友與「絲路合奏團」在度帶著在這方音樂地圖上探索的成果獻給樂迷,將呈現各民族間交流特性的樂曲,如由《傑翠爾》、《夜思》、《編織》與《千馬奔騰》等文化傳統迥異的四首樂曲所融會的《絲路組曲》、雅各森《祭火廟》、阿德勒《皇家宮廷之樂》、達斯《史麗絲提》、法蘭克《萬歲!現代印加帝國指南》等,展現累積的深度思維與寬闊視野。
就整支舞作的編排而言,林文中成熟地掌握了動作的節奏,並循序地運用不同人數的舞者組合與空間配置,使舞作於縝密的結構中進行,手法熟練卻不落俗套。至於結尾前的高潮,顯示出編舞者的肆意和爆發力,也是對舞者體能的一大考驗。《長河》一作的副標題「身體最長的一天」,至此真真實實地可被感受到。
對藝術贊助推廣向來不遺餘力的力晶科技創辦人黃崇仁,對藝術文化的喜好眾所皆知,而旗下力晶文化基金會在耕耘國內藝術環境上更是用心良苦,除了規畫一系列針對偏鄉學童辦理的藝術欣賞之旅,也持續贊助年輕藝術家們的創作。今年適逢力晶科技廿周年與基金會十周年,黃崇仁特地贊助指揮大師楊頌斯與巴伐利亞廣播交響樂團再度訪台演出,與樂迷一起歡欣以樂慶生!
城市有種說不出的魔力,勾引著人們飛蛾撲火般靠近,前仆後繼地孵育城市的夢、慾望與黑暗,義大利作家卡爾維諾是當中的佼佼者,《看不見的城市》中奇異的光景與流動的想像,吸引著無數創作者們改編、延展,如稻草人現代舞蹈團的年度製作《攣.城》,編舞家羅文瑾以卡爾維諾為本,讓身體舞出城市的最黑暗的靈魂與渴求。 「存在」是羅文瑾一貫探討的命題,《攣.城》深掘「人」與「城」之間維繫而不斷絕的關係。舞作開始於毀滅的場景,源於高雄氣爆事件,「這個作品就像是城市回憶過去的榮景,光輝早已不在。氣爆讓城市滿目瘡痍,但更嚴重的可能是心靈的毀壞。」 「城市就像人。我把城市擬人化,舞者既是人,也是城市的血脈。」但身體如何抽象化為廣袤的地理空間?羅文瑾邀請新媒體藝術家王連晟合作,結合數位聲音、互動式影像,從影像、聲音驅動舞者肢體,並透過調光薄膜Smart film,塑造具有穿透感的十六座大型方箱形結構體裝置,能隨意移動拼湊出城市的不同形貌,如崩毀、夢境、慾望等。舞作中以「亡」、「夢」、「慾」、「裂」、「憶」五個關鍵字,讓七名舞者串連起崩毀的末世景象,既魔幻又寫實。但談起工程浩大的舞台,羅文瑾苦笑說,雖然這些裝置能給予想像,但也是找自己麻煩的過程,「光是換景、舞台上的移動搬運等等就搞死我了!但希望能夠過這些黑暗、冷調的場景,挖掘出每個人藏在內心底層的事物。」
記憶能不能透過肢體在舞台清楚表述?看不見的時間如何在黑盒子裡被看見?意識之流的瑣碎靈光能否折射出生命的真實?南台灣長期致力於深耕舞蹈與文學的廖末喜舞蹈劇場,自二○○八年首度推出「洄游舞集」,打造召喚青年編舞家返回台南創作的平台,仍不脫文學的詩意,本次以「明日的昨日」為題,四支舞碼扣緊「時間」與「記憶」,處理的仍是古往今來無可迴避的龐大命題。 「明日的昨日」出自於《聖經》摩西,若按照字義解釋即為「今日」,但為何選擇以如此迂迴的方式表示?廖末喜說:「現代舞應該給人更多的想像空間。」每個當下被記憶的瞬間,即刻死亡,本次邀集的四位年輕創作者面對沉重的命題有各自的解讀:謝珮珊《門.框》將巨大的門放置於舞台,門的開闔成為進入與走出記憶的具體象徵;長期與舞團合作的林宜頻《二手記憶》則是透過數位運算科技,探討「記憶是如何形成」的概念性作品;喜愛旅遊的張雅婷《尋找失落的記憶》則結合旅行所拍攝的照片,讓影像成為肢體的旁白;相較於前三者的跨界嘗試,賴翃中《陌生.不陌生》則以純肢體勾勒記憶的樣貌,在身體的起落呼息間,純粹地呈現每個轉瞬即逝的片刻,乍生即死。
分明秋收冬藏的季節,眼前卻是一整個收拾不起來的亂局,這時從一本評畫論藝的書裡遇到徐志摩一段直觀的話語,也只是剛好:「沒有認清靈魂,感覺受到剝奪,加上利用靈巧的手段,把生命的動力轉移、壓抑或昇華到『安全』和實際的境地去,我們中國人成為這樣的一種生物,足夠稱為『人』,但卻不懂得宗教、愛,甚至任何精神的歷險。」警醒著,亂不是壞事。不想只夠稱為「人」,因而要進劇場,看點不安全不實際,又別過於靈巧的。 譬如《印度蝴蝶夫人幻想舞劇》,據說膾炙人口的「蝴蝶夫人」,將在印度Masala幻想風格的旋律裡,打開時光隧道。又如由歐陸知名劇場導演伊沃.凡.霍夫執導的復仇經典《奧塞羅》,莎士比亞詩意又切中人性的語言魅力,讓「獨白/對白說了算」的劇場傳統,始終砥礪著寫劇本的人。
本網站使用 cookies
為提供您更多優質的內容,本網站使用 cookies 分析技術。 若繼續閱覽本網站內容,即表示您同意我們使用 cookies,關於更多 cookies 以及相關政策更新資訊,請閱讀我們的隱私權政策與使用條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