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象7:不再編導至上,「製作人」時代來臨?
這兩年表演藝術圈出現了製作人當家的新趨勢,有別於以往以導演掛帥的經營模式,由製作人/主創者雙軌並進的製作方式浮現,創作者更無後顧之憂也開創跨團、跨域合作之可能,比如莎妹劇團與日本第七劇場共製的《交換手札》、耳東劇團《服妖之鑑》、創作社《四情旅店》等,製作人也不只控管預算監督行政,更要高瞻遠矚通曉全局。而當製作環節更受到重視,是否代表大環境已往更完善更健全的目標邁進?
這兩年表演藝術圈出現了製作人當家的新趨勢,有別於以往以導演掛帥的經營模式,由製作人/主創者雙軌並進的製作方式浮現,創作者更無後顧之憂也開創跨團、跨域合作之可能,比如莎妹劇團與日本第七劇場共製的《交換手札》、耳東劇團《服妖之鑑》、創作社《四情旅店》等,製作人也不只控管預算監督行政,更要高瞻遠矚通曉全局。而當製作環節更受到重視,是否代表大環境已往更完善更健全的目標邁進?
美國六○年代的後現代舞蹈家,曾推動業餘者跳舞,藉此提出對於舞蹈走向形式僵化與機制的質疑;而這兩年推出素人跳舞作品的台灣編舞家林素蓮、劉冠詳與林宜瑾,又是在怎樣的思考下進行這樣的創作?出身科班的他們,他們的叩問指向「台灣專業舞者的反思」:何以專業舞蹈訓練出來的舞者們,會忘了為何而動?會難有人性的展現?以及難以反映台灣在地性的動?
傳統戲曲界今年痛失多位大師,更讓人感到後繼者培植之迫切。包含京劇界的國光劇團、台北新劇團,歌仔戲界的明華園、唐美雲歌仔戲團、春美歌仔戲、秀琴歌劇團等,紛紛推出新秀培植計畫與劇碼,讓戲曲接班人能夠透過舞台實戰,精進技藝,也及早被觀眾看見
這一年中有不少演出,愈來愈趨近「行為」而非「再現」,「實踐」而非「表演」,「經驗」而非「詮釋」,與行為藝術的疆界愈趨模糊。主動或被動的身體實踐是行為藝術的核心,而《他媽的茱麗葉》、《哈姆雷特機器詮釋學》、《神遊生活》、《中性》的表演中,表演者以身體親歷的感受傳達訊息,犀利提問;或是如夏瑪茲的《吃》、溫帕許的《如飢似渴》以身體操作的(反)極限運動,運動誘發的觀眾身體感或許在敘事不再獨霸表演藝術的年代,身體實踐帶來了更大的自由度。
個人超過卅年的努力,不但以擊樂出發拓展無限可能,更讓台灣成為全球打擊樂重鎮。獲得世界打擊樂最高榮譽「PAS名人堂」的肯定,非但是台灣的榮耀,也榮耀了台灣!
作為近年備受矚目的年輕世代編舞家,蔡博丞未以官方新秀補助為標的,而以自身手腕與能力,戮力以作品投石問路,從而登上國際舞台。除了計畫性地編創了短篇、中篇、長篇作品,以面對國際市場的不同需求外,亦同時連結國內外網絡,串起交流可能,創作、製作並行,未來發展值得期待。
沒有傳統包袱,自由、包容、靈活的創作身段;不自我設限、力求創新多變的形式風格,編導劉建幗的作品質量均豐,同輩創作者無人能出其右,是台灣戲曲新生代創作者中最值得關注的指標人物。
繼二○○五年、二○○六年與二○一五年之後,深受劇迷喜愛的法文音樂劇《鐘樓怪人》,又將造訪台灣!二○一七的一開年就帶來與巴黎同步的演出卡司,而且是亞洲唯一的一站!融合流行音樂、搖滾、民謠等多元曲風,重現巴黎聖母院巍峨莊嚴的磅礡舞台與燈光,觀眾又能在精采樂舞中,重溫法國文豪雨果筆下的複雜愛欲與人性糾葛!
我們既需要酒神來破除外在種種社會約定俗成的制約,但同時亦需要日神的邏輯、與嚴格的自我觀照訓練,來運作日常的世界。如何不囿限於外在社會意識形態的束縛,亦不漫無邊際地追求自由,須回歸到本我的內在,去認清楚自己到底是誰。這可能是《酒神的女信徒》所帶給台灣觀眾的一份禮物,讓這一夜台北的星空如此希臘之外,可以留在觀眾心中縈迴再三、反覆思量的餘響。
席夫是以不露痕跡的微小變化,有計畫性地呈現這卅段變奏,讓這長達一小時的樂曲,增加許多小趣味,即使再次反覆詠歎調(Aria)的最後一曲,也不會彈奏得與開始時一樣,猶如帶領聽眾進入神聖、奧秘的旅程,觀看、聆聽感受著音樂帶給我們性靈的啟示,享受著大自然最美好的聲音,這是極有修為與精進的藝術家才能給予觀者的禮物。
導演曾說:「我和舞台設計討論,希望舞台的視覺呈現,能愈簡單愈好,因為人最後會回歸到什麼都沒有的狀態。這樣的舞台呈現,觀眾不會被過多的視覺效果干擾,也能讓劇中要討論的生死跳脫出來。」然而,透過旋轉舞台所端出主角的人生切片,卻乏善可陳到如同冷飯殘羹般,讓觀看者食之無味
由NSO近年來的歌劇製作成果,可以看到,國內已有基本長年定期演出歌劇的能力,缺乏的是相關藝術政策的配合,若有整體的適當規劃,NSO的歌劇製作可以輕鬆地巡迴北中南三地演出,去蕪存菁,逐年建立歌劇製作劇目,朝向全國式的定目劇院運作,將購買他國製作的經費投資於國內,才能累積出可傳承的成就,「國家」級「歌劇」院的成立方有藝術文化發展上的意義。
如果當晚的音樂會訴求,在執行與文化理解層面都如此受制於「當代中國」的史實前提,以至於無法精確傳遞節目內容想表達的訊息,那麼,這是否指出了值得我們重新審視中國文化發展狀態的觀點?並且提供當今不斷尋求多元表現形式氛圍下的民族音樂工作者,藉由研考史料,以便清晰地理解中華民族音樂與周邊文化交流的重要史實,拓展在西化系統發展下的主流民族器樂演繹條件之外,一個更寬廣的曲目方向與演繹空間?
如果直接推論《立黑吞浪者》與《日曜日式散步者》之間的關係,身體表演被前者巧妙地形象化為後者某種思想演練的狀態這是譬喻風車詩人在密室或書房思索詩的完成,其靈感「錯體」於歐亞前衛與現實的弔詭情境。另一種則是「我作為他者」的身體,接續亞陶「無器官身體」概念,重現那些欲透過教育、醫學及軍事等各種國家機器模塑身體的失序與敗壞形態。
大家對他的認識,多是與太陽劇團有關,作為曾站上這閃亮舞台的表演者,他的國際經驗彌足珍貴,但豫劇科班出身,卻自學雜耍成功的他,現在的重點卻不是要重回表演舞台。秉持著當年追逐太陽夢的毅力,他現在致力於打造台灣的馬戲平台,讓更多年輕人有學習馬戲的機會,並建構接軌國際的可能
原臺北藝術大學音樂學院院長、知名民族音樂學者吳榮順,甫於十一月八日接任國立傳統藝術中心一職,對於旗下三園三團一館的營運大任,吳榮順抱持「勿忘初衷」的態度,堅持傳藝中心保存、推動傳統戲曲及傳統音樂的本質。為讓戲曲中心朝向專業藝術劇場發展,他將導入藝術總監制,為劇場打造特色,並自許:讓臺灣戲曲中心成為海內外觀眾及遊客,認識台灣傳統藝術的第一個入口。
他所採編的民謠如〈丟丟銅仔〉、〈一隻鳥仔哮啾啾〉,對台灣人來說,如同母親的聲音那般熟悉;他所寫的歌曲如〈杯底不可飼金魚〉、〈搖嬰仔歌〉與〈阮若打開心內的門窗〉,可說是台灣人共同的音樂回憶。呂泉生,這位為台灣歌樂耕耘沃土、埋下無數種子的前輩作曲家,今年正逢他的百歲冥誕,回顧其一甲子為台灣音樂的努力,唱著、聽著他所寫的優美旋律,讓人更緬懷其「以樂載道,以歌逐夢」,展現愛、光明與和平的文化深度。
「加拿大創作歌手、音樂人、詩人及小說家」這是維基百科上對李歐納.柯恩的描述,或許對他的廣大鐵粉來說,他遠不只是上述的身分而已。生於一九三四年的柯恩,作品總是探討著宗教、孤單、性、權力,他的歌與詩備受肯定,曾入選加拿大音樂名人堂、加拿大創作名人堂、美國搖滾名人堂。二○一六年十一月七日辭世的他,享壽八十二歲。本刊在此特從其詩集《渴望之書》中精選摘錄,讓讀者重溫大師雋永的詩采,以為紀念。
法國作家韋勒貝克的小說《臣服》描述未來由穆斯林統治的法國,上市當天,發生了當期以他過穆斯林齋月漫畫當封面的《查理周刊》遭遇恐攻事件,也讓該書成為爭議之作。曾將韋勒貝克《情色度假村》搬上舞台的史蒂芬.基米,執導柏林德意志劇院的《臣服》製作,這已是該書在德語劇壇的第三個版本。劇中主角就像久病不癒的病人,他如同歐洲世界的隱喻,一個瀕死、難以忍受、即將自毀的崩壞結構
繼去年的《酒神狄俄尼索斯》之後,日本戲劇大師鈴木忠志再度在古北水鎮最高處的露天長城劇場演出,帶來喜劇《哢哧哢哧山》和悲劇《厄勒克特拉》。兩部看似迥異的作品被鈴木放進了醫院這樣一個場所,延續其「世界是座病院」的概念,由多國演員操著各自的母語共同呈現,中日英三國語言充斥於同一時空中,卻沒有令觀眾產生絲毫隔閡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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