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威尼斯影展「開房間」 河床劇團VR《遺留》入圍沉浸式內容競賽
威尼斯影展日前公布「沉浸式內容單元」入圍名單,其中備受矚目的是由現代劇場跨界VR360的河床劇團,導演郭文泰首度執導VR作品《遺留》,展現出他耕耘表演藝術及視覺藝術多年的創作功力,一舉獲得國際影展的肯定。《遺留》是河床劇團將其著名的沉浸式劇場「開房間計劃」轉化為虛擬實境的第一部作品。
威尼斯影展日前公布「沉浸式內容單元」入圍名單,其中備受矚目的是由現代劇場跨界VR360的河床劇團,導演郭文泰首度執導VR作品《遺留》,展現出他耕耘表演藝術及視覺藝術多年的創作功力,一舉獲得國際影展的肯定。《遺留》是河床劇團將其著名的沉浸式劇場「開房間計劃」轉化為虛擬實境的第一部作品。
在昭示「礦工是『被遺忘的』一群」的宣言同時,本劇以超現實手法構造的記憶機制,因為脫除了死難的前因後果、硬接了對「特權階級」或「為愛犧牲」的批判,諷刺地使得真實的礦工與現實的勞動,在馬格利特式(Ren Magritte)的巨石山腳雙雙隕滅、徒留星塵。
由9個月的線上戲劇課程,所寫就的一段關於我與我們那「小人國劇組」的冒險歷程簡介。
為跨足表演與視覺領域的河床劇團首登國家劇院之作,從1984年多次死傷慘重的礦災出發,試圖回探這些推動著台灣經濟奇蹟卻不曾被關注的人們的故事。作品以豐富意象呈現,創作團隊如是介紹:「是為不被看見的勞動者所作的安魂曲,為犧牲生命的奉獻者所低吟的悼詞。」
郭文泰與蘇匯宇,兩個穿梭在劇院、美術館與各色展演場的名字,從影像、實體演出到展示,各有創作媒材與風格,有時並肩攜手,有時各自打拼,無論是工作或生活上,都是相互陪伴靈感演進的夥伴。 2021年兩廳院秋天藝術節《被遺忘的》為郭文泰創立的河床劇團首次登入國家戲劇院大舞台,同樣由蘇匯宇擔綱影像設計,合力經營起與展場、中小型劇場或電影院不同的觀演關係。這回,我們邀請兩位分別從美國、台灣進行遠端共話,在總忍不住想開彼此玩笑的話語中,嗅得到多年來合作無間、韌性充滿的同道情誼。
剛開始時,黃明川其實先找了表演藝術領域,卻連續被兩個團體拒絕,之後接觸視覺藝術圈,卻得到藝術家熱情的擁抱,因此他才轉往視覺藝術領域。這答案對我而言並不意外,那個年代,許多表演藝術家認為他們的作品是立體存在於在舞台與時間上,無法以影像的平面與語言再現,更不適合剪接的斷章取義。我尊重這樣的想法,但時代在變,這麼多年過去了,表演藝術留下什麼?只存在少數觀眾的回憶中嗎?
邁入第三屆的「戲曲夢工場」標舉戲曲的實驗大旗,讓戲曲工作者有機會拋開包袱、嘗試新的形式,創造更多可能性。今年更特別邀請飛人集社劇團及河床劇團,推出《虗轉》、《分身:身體實驗#1》,持續思考「跨界」與「實驗」的意義。前者結合偶戲和歌仔戲,後者則結合舞蹈、視覺藝術,嘗試從戲曲身體的線條、節奏進行雕塑、重構,試圖尋找出戲曲身體的「當代」意義。
標註這些靈感來源看似損及了我「原創性」的榮光,但這些引述使我的作品有其脈絡,向觀眾介紹了曾經影響我的藝術家們,並讓我得以透過作品與他們對話。 討論的重點不該放在個體的「藝術天賦」,而應著重在那些啟發我們、讓我們超越自我界限的藝術家之間動態、有機的對話與交流。我們不應相互競爭,而是共同發展,我們同在一起。
態度大轉變的機靈的紅衣人,現在居中討好先前一直頑強抵抗的受害者著藍衣的犯人代表,另一邊是呈現呆滯一直被催眠的粗魯有點像武裝警察加害者。心中也快速閃過一念,那會不會是紅衣人背後真正主謀?這個無感或呈現呆滯狀態的粗魯男性,被人以奇怪的灰色不明液體一次一次地噴灑,直到噴滿全身,他將變成石塊?他將被逐漸腐蝕?我們可能會閃過許多聯想及一些隱約的報復快感。
以樂曲為中心,事件一層層推進連動,某方面來說,漢斯.季默的音樂在此齣劇作處理的是時間性的向度,以聽覺展陳將視覺畫面帶入敘事的殘餘,彷如一場催眠儀式般反覆啟動一幕幕原本停格的事件畫面,藉此打破線性時間的性質,形成一種內在時間的觀看。
早在廿年前便開始實驗觀演關係與劇場形式的河床劇團,習於翻轉制式規則的導演郭文泰持續挑戰自己,即將演出的《無眠夜的微光》將往往最晚加入電影工業製作流程的電影配樂,作為創作開端;並選擇電影《星際效應》轉譯抗爭的精神與感受,在劇場裡打開我們對更多可能的想像。
「你可以說,我是個做夢的人,其實做夢的,實非我一人(you may say Im a dreamer, but Im not the only one)。」藍儂在〈magine〉一曲中這麼唱著;一九九八年,在敦南誠品地下室的小劇場裡,河床劇團開啟了他們一連串的造夢旅程。時至今日,我們其實已經習慣了表演藝術與視覺藝術的相互結合,沉浸式、遊走式演出所在多有,而成立已廿年的河床劇團,對於台灣表演藝術現況所注入的全新視野、連年創造的各種奇異夢境,使他們的作品,成了令觀眾與創作者們每每印象深刻的獨特團隊。 將於七月在誠品信義店五樓畫廊開啟的一連串展演活動,是劇團迎接廿年生日,所送給觀眾的禮物不只是展覽,也不只是演出的造夢過程。你可以選擇免費觀看這廿年來曾與河床劇團合作過的各領域當代藝術家,包括蘇匯宇、何采柔、許尹齡等人為展覽創作的全新作品;也能參與創作觀摩或付費加入創作體驗,實作參與「夢」的構成。劇團亦在月底安排了八場於畫廊另一空間裡的固定時間售票演出,於是,觀眾可以自由選擇,用不同距離接近這個持續實驗、繼續顛覆想像的河床劇團,由他引領著你,以不同方式入夢。
每次演出都像一場實驗的河床劇團,這次新作《當我踏上月球》也不例外,在阿波羅十一號完成登月壯舉的故事提示中,邀請觀眾站上三公尺高的觀眾席,低頭看著遙遠舞台區的演員與繁複多變的投影,彷彿去到許多夢境中的他方「我相信所有參與這趟旅途的人,都有著希望離開地表、飛出地球的願望。」導演郭文泰如是說。
台北市立美術館將於今年九月起全面休館進行整修,在休館前推出「社交場」(ARENA),結合「靜態展示」(the displayed)及「活展示」(live exhibition),邀請台、韓藝術家將美術館空間反轉為藝術的「社交場」相互對話,透過多樣的創作形式與表演型態,讓表演和藝術展覽相互凝視,交集融合,串起舞蹈、身體、戲劇、音樂、聲音、影像、文本,探討「展示」和「表演」之間的共生關係。
老爺集團旗下的年輕設計品牌「The Place台南老爺行旅」,在設計上結合台南在地文化元素,也與藝術創作者合作,翻轉空間思考,透過藝術裝置與表演,讓旅人落腳此處,能有與眾不同的人文體驗。除了之前與台南在地表演團隊推出裝置展,今年更邀請稻草人現代舞團與河床劇團,以旅館空間為舞台,讓觀眾能直接走進「舞台」參與互動、創造樂趣。
稀少的觀眾人數、獨有的劇場體驗,讓開房間系列就像劇場界的都市傳說,一條看不見、但藝術能量驚人豐沛的地下暗流。今年這條暗流將流至台南的老爺行旅,《開房間計劃徹夜未眠》全程卅分鐘的旅程,將在凌晨一點卅分開放第一位住客check in,引領著你在夜空中飛向傳說中的Neverland。
這五個場景之間的關係既是五個帶有某種銜接、跳躍及溶解等意義的鏡頭,也是五種蒙太奇。由此,這齣講述日本藝術家草間彌生的生命和藝術的演出,是郭文泰與何采柔調度、裁切及詮釋下的某種產物。進一步地說,關於這五個生命片段,可以是草間彌生的藝術與精神、創作與創傷之間難以分割的影像史。無關線性敘述,五個場景時空錯置地呈顯了藝術家的內在糾葛、被圓點和網紋魘住的觀視,乃至瀕臨死亡脅迫的暗影。
《停格》由臺北藝術節策展人耿一偉指定命題,邀請河床劇團與中山女中共同創作,用戲劇為台北留下記錄。導演郭文泰從英國攝影師邁布里奇的動態攝影創作得到靈感,與入選的六七位中山女高學生展開工作,讓她們透過微觀方式觀看生活周遭。郭文泰希望透過不同的創作模式和劇場語言,創造腦袋無法直接反應、閱讀或解釋的意象,提供一個停頓的時空。
「河床劇團」以強烈詩意的視覺美學著名,作品語言分量不多,但空間裡的視覺、聽覺,甚至嗅覺就是文本,早在台灣劇場留下不可抹滅的印記。近年劇團開出新路線,從在旅館演出的《開房間》到美術館系列展演,顛覆過往一場戲演給一群觀眾的觀演模式,改為一次只演給一個觀眾看,甚至演出場館裡就只有觀眾與演員兩人,「劇團一九九八年成立,從空間很小的『差事小劇場』到敦南誠品劇場再到兩廳院大廳演出給一、兩千人看,好像愈來愈成功,但作品卻離觀眾愈遠,很想回到從前幾乎可以看到觀眾眼神的親密互動。」團長郭文泰說,「當時,我跟製作人說,要不要做只演給幾個觀眾看的戲?她先是笑我說一定會賠錢,然後就列出飯店名單開始談,一家家被拒絕直到遇見『八方美學』。」 用整個身體,去感覺戲 郭文泰大學時有位老師叫Marilyn Arsem,她同時也是優秀的表演藝術家,對郭文泰影響甚深,「她曾在波士頓附近森林做過一場演出。天快黑了還下著雪,司機開車把你載到森林入口只看到地上一條紅線往森林延伸,就你一位觀眾,要不要沿著紅線走進去、看她演出?雖然我當年沒看太多她的演出但聽她說了不少,影響很大。」郭文泰希望觀眾不要只用眼睛而用整個身體去感覺戲,觀演一對一更能強化、放大戲劇效果,「當距離親密時很多表演無法假裝,對表演者和觀眾挑戰都很大。一般觀眾看到不喜歡的戲可以睡覺可以玩手機,但一對一的責任和參與感都會變高,覺得所有事情都只為你一人發生。」今年,劇團在台南改版重製《開房間》,十三個演員對一個觀眾,可以吃、喝、玩、躺用各種方式感覺戲,盡量玩滿各種互動、觸碰和體驗的可能。 「我們在國美館十二分鐘的演出《More Than This》,觀眾從廿到六十歲都有,每場都好多人哭,奇怪,我們的戲也沒人得癌症沒人死掉,怎麼會哭?一般去美術館很少看作品看到哭吧!但『開房間』真的有觀眾留下小瀑布,」郭文泰認為當觀演距離拉近、佐以夢幻詩意的場景設計,一些難以言喻的時刻逼你得面對己心深處的秘密,哭很自然。郭文泰認為重點不是作品本身,而應當折射回觀眾身上,「是通往觀眾心底世界的入口。」「當然,觀眾哭不表示作品好看,但我相信他們心中絕對有Something happened。當觀眾只有你一人、看完無法和朋友分享、討論、分析的時候,因為經驗只屬於你,一生只有一次,不能逃避,
夏蟬沉默,枝枒成火柴,些許孤寂的摩擦就灼燒葉紅的季節。也是換上熨燙好的制服,返回闊別校園,走進新班級有一點點惶然的季節。九月,我將看河床劇團與中山女高的《停格》,看隱動的情事,如何在郭文泰導演所擅於營造的劇場意象,此次靈感源於攝影師邁布里奇的停格視野結合中山女高演員們青春剖面的風景,而呈現每個心上格放的幽光。 我也想看同為「台北藝術節」節目FOCA福爾摩沙馬戲團《一瞬之光.How Long Is Now?》、岡田利規導演的《棒球奇蹟》,看身體如何狂奔撲壘、被拋擲揮擊,或雕刻成光。亦總是「隻身打馬過草原」的九月,我將越過紅樹林到淡水看蔡柏璋獨角戲《Solo Date》,看他在末世之後,與AI人機的纏綿哀愁,看最後一人的遠方,比遠方更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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