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代傳奇劇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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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曲
一人分飾多角 《凱撒大帝》重現穿梭古今的政治寓言
當代傳奇劇場自1986年創團以來,從京劇藝術出發,轉譯多部西方經典,如莎劇、希臘悲劇、契訶夫小說等,成為享譽國際的跨文化劇場代表。尤以莎劇改編最為當代傳奇劇場的特色,包含改編自《馬克白》的創團作《慾望城國》,並陸續詮釋《哈姆雷》、《李爾王》、《暴風雨》、《仲夏夜之夢》等,而將在台北演出的《凱撒大帝》則再次改編莎劇,並以「歌劇」形式,持續展現當代傳奇劇場在藝術創作上的多元與實驗意義。 對主創者吳興國而言,自《李爾在此》以來,就希望能將「自己」作為概念拋擲到角色裡,這也深深影響到後續作品的思考。《凱撒大帝》背後的政治性,就是吳興國所在意、卻又不知如何下手的關鍵,因為這可以很個人,也可以非常群體,甚至是影響整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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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銳藝評 Review
你從什麼時候開始產生了我沒有在裝瘋的錯覺?
一踏入「芝山療養院」的大門,戴著聖誕帽的「院長」滿面笑容地與探訪療養院院友的「親友」們寒暄。我一面參觀這個喜氣洋洋的療養院,同時感受到一股違和感緩緩浮現,我突然驚覺:為什麼「院長」沒有戴口罩?所有場內的「親友」和「醫護人員」都戴了口罩,為什麼他可以不用?現場敞開嘴呼吸的除了他,就是床上五花大綁的病友了這是我在《宇宙瘋》第一個獲得的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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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AP傳奇夏日藝術節盛大開幕 吳興國、林秀偉打造新天堂樂園
當代傳奇劇場將於7月19日至9月22日在板橋放送所舉辦第一屆「CLAP傳奇夏日藝術節」,超過50場演出節目與活動,涵蓋戲劇、舞蹈、音樂、文學、美術等,讓民眾一站式體驗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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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興國、張軍聯手 《凱撒大帝》巡演終於抵達台北
跨國戲曲製作《凱撒大帝》從2019年上海國際藝術節宣告啟程,一路上歷經新冠疫情與國際局勢變化,直至今年初才在香港藝術節世界首演,並在6月來到台北演出。回憶起這段旅程,身兼導演、共同編劇與主演的吳興國感性地說:「四年前原本要在香港藝術節演出,但老天爺可能覺得還不夠好,一直到今天,終於從香港、上海回到台北國家兩廳院演出。」提到張軍,吳興國表示,「希望將傳統戲曲能量放在我們兩人身上,所以,我們一個人分飾三個角色,你可以說過足了戲癮,也可以說考驗了我們兩位演員的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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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代傳奇劇場推動首部科藝定目劇《飛天.女神》 藉此募資支持永續傳承
繼2021年12月,當代傳奇劇場將首演於2014年香港藝術節的《水滸108蕩寇誌》轉譯表演形式為光影沉浸劇場,在施振榮先生力薦下,和台北101双融域合作,吸引了6000多名觀眾入場,獲得肯定和讚嘆。歷經了兩年多努力,在當代傳奇劇場進駐「板橋放送所」後,推出耗時3年多、千萬經費打造的《飛天.女神》東方沉浸音樂劇,自2023年12月8日起到2024年5月20日以包場形式演出,2023年12月29和30日、2024年1月19、20日散客場演出,預計明年2月推出影像場展覽、3月則售票開放一般大眾觀賞,希望能為表演藝術界開創新局,並打造藝文生態鏈、開創台灣首個科技結合藝術的沉浸定目劇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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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山還是山
今年的我,啟動人生新篇章
我演了大半輩子的戲,挖掘無數女性人物的內在,演戲這件事在我的認知裡,已是再自然不過的反射行為了。但拿筆寫專欄,這可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遭呢!心情忐忑又興奮。說起京劇我總是興致勃勃神采飛揚,這會兒要用文字表達組織心中的想法,真覺困難萬分卻又喜歡這樣的挑戰,勇敢接受也是一種對生活難得的激勵方式吧。 許多人對我當年如何學戲很好奇。其實進劇校前父親徵詢過我的意見,當時的我,既沒有看過戲也不知道什麼是戲,卻一口答應了,因為對上學一成不變的學習考試充滿了厭倦感,也許因為少了父母的照顧教導而提前叛逆了。現在想來從小母親離開,對一個兩歲的孩子來說是無法正常過生活的,多少令我終生都伴隨著一份無名的孤獨感。 父親是我此生的領路人,冥冥中把我送往戲劇的道路上,至此我幾乎是獨自一人經歷著生活的考驗。作為一個幼小的孩子,成長時沒有父母的照看,是辛苦的。但作為一個需要嚐遍人生滋味的演員來說,這些歷程卻像是上天賜予的大禮呀!我生命中所有的大小事,點點滴滴,一切經歷,都在戲中角色人物裡得到對照和印證。如此看來,只要相信命運之神,祂確實會用心照顧每個人吧。 說起命運之神的眷顧,我在1991年拜入了梅門,這椿拜師典禮,在當年算是兩岸戲曲界很重要的大事呢!報上記載著梅蘭芳之子梅葆玖首次收徒,來自台灣寶島的魏海敏。北京前門飯店舉行拜師儀式,賓客百來位,到場祝賀嘉賓皆為京劇界著名表演藝術家、演奏家、政府官員等典禮簡單,不失莊重,也為兩岸交流迎來新的篇章。當年的大陸已經不流行收徒弟,都是在學校體制內學習。 我拜師的目的,是希望能夠對梅派表演藝術更加了解更為精進。不幸梅老師於2016年去世,回想過去奔波於兩岸近30年間的師生緣,和無數名家同台演戲,學習到的方方面面實非筆墨所能描述的。 在學習過程中,我的生活重心和演出舞台還是在台北。不論是國光劇團、當代傳奇劇場,不管傳統戲抑或新編戲,在雙城的學習和實踐中,我的表演能量漸漸壯大堅實,對藝術的概念也不斷變化成熟。 今年,我也開始收弟子代師傳藝了。國光的黃詩雅和興傳奇的黃若琳、陳允雯,她們幾位都有很好的條件,只是會的傳統戲怕還需要更多些。為了應付現今劇團繁重的演出工作,對一些梅派藝術精緻的細節要求就更顧不上了。我身為梅葆玖老師肯定的開門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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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年度現象
突破過往補助框架,「藝術未來行動」反映現處環境的憂慮
國家文化藝術基金會(簡稱國藝會),作為台灣最重要的藝文補助機構,支持藝文創作者╱團隊(包含表演藝術、文學、視覺藝術、美術等領域),從出道到發展的不同階段。這些因應環境而生、也推動生態轉變的機制,其實在COVID-19疫情所帶來的直接衝擊下,必須做出應變。於是,「Act for the Future藝術未來行動專案」(後簡稱「藝術未來行動」)在2022年誕生。 此項被譽為國藝會創立以來最具突破性的獎助,除總經費高達3億元(源於國藝會近年之累積餘絀轉為「特別公積金」專款專用),提供團隊最高1,500萬元、個人最高300萬元的高額獎助外,也以2至3年的計畫時間來鼓勵中、長期策略企劃。補助主軸為創作者╱團隊面臨發展階段的精進、或轉型,以及思考所處領域的未來趨勢與需求,透過社會性與公共性來關照整體生態、內涵底蘊這些,似乎是作為支持系統的國藝會對「藝術未來」畫出的大輪廓,讓創作者╱團隊投入對創作與生態的檢視以及前瞻思考。 今年共分兩次收件,第一次總計收到250件申請案,經書面審查與面談的評比後,共有13項計畫獲補助,最高獲得10,841,600元,最低亦有5,000,000元。從獲獎助計畫來看,是否可以觀察出台灣藝文工作者╱團隊對於未來生態與產業的想像?或者,我們該從這些團隊來思考,究竟「藝術未來行動」是穩固現有狀態╱優勢,是再度勾勒藝文創作現狀,還是找到指引未來的可能? 指向怎樣的「藝術未來」? 在13項獲補助計畫中,表演藝術相關有7項入選,超過總數的一半,並且皆為團隊(包含現代戲劇、舞蹈、戲曲等)。 從計畫內容與類型來看,可粗分為3類:黃翊工作室、當代傳奇劇場以精進自身的團隊結構出發,包含重思定位、品牌經營、創作延續與開發等;EX-亞洲劇團、FOCA福爾摩沙馬戲團、利澤國際文化有限公司,從自身的「小劇場」、「馬戲」與「偶戲」背景,不只思考創作,也延伸到整體生態的探索,期許永續經營;雲門文化藝術基金會、曉劇場則著重場地空間的運營,配合自身的創作方法,深耕所在社群,也發揮公眾性。 相較於視覺藝術與其他領域的獲補助者,多著重創作形式與內容的開發,表演藝術領域的獲補助者更關注所處領域的生態位置,嘗試透過「藝術未來行動」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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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69歲,戲曲藝術家
吳興國:把「準備」好的交付給戲迷,與他的學生
「我是吳瘋子。」此刻的吳興國沒有丁點飾演仇笑痴(《賭神2》)的狂妄,也無敖叔征(《慾望城國》)翻下高台的豪氣,輕鬆自若又堅定無比,他用自己老師周正榮的暱稱「周瘋子」來比擬自己,彷若多年之後、也不再年輕,發現自己與老師是同個樣子,為了傳統戲曲瘋魔。 從創立當代傳奇劇場的30歲初頭,經歷創團作《慾望城國》10年、20年、30年的重演,年紀也將近70歲,始終編劇、導演、表演乃至於編腔等方面都親力親為,近期還正式收徒。吳興國,仍舊在舞台上。「65歲從臺藝大退休後,我本來不要再做什麼事情;但因為看到這些年輕人想要做戲的決心,我跟秀偉決定成立青年團『興傳奇』。」因為不可能一創團就丟給他們,吳興國手把手帶著。同時,把經典劇作封箱演出,還持續打造新作品,甚至嘗試過去未試過的科技跨域合作。 吳興國,停不下來。 封箱:明白體力極限,給戲迷心理準備 「根本就忘記自己是幾歲,沒想著自己是要退休。」其實,吳興國沒想過走下舞台,也為了繼續演出而做足準備,他說:「只要看到年紀愈大,還能維持上台,這後面都是本身一直不斷地準備。自己都要一直準備,因為知道自己還要上台。」也會提早安排自己的排戲行程。吳興國說:「沒有演過的新戲,比較琢磨在文字上、思想上;若是演過的製作,當我知道已經在倒數計時,最起碼在離演出3、4個月,乃至於半年之前,我就會自己先排,慢慢朝裡面一直加重、一直加重。」 他欣喜的是,過去累積而來的傳統戲曲底蘊給予養分,能持續挖掘可能性。笑說自己沒辦法像魏海敏一樣喝白開水、早睡,他只能好好照顧身心健康,也不壓抑生活,不斷練功並注意安全(特別是骨頭),想辦法維持體力,掌握精氣神,「傳統戲曲非常講究『氣』。」他挺身說著,聲若洪鐘。 2020年,吳興國決定啟動封箱計畫,第一部作品便是當年引領他重返劇場的《李爾在此》(2001)。不只是《李爾在此》本身的代表性與經典性,其實還有他坦然面對了自己的年紀,不大可能繼續演這樣一齣一人分飾10角、穿梭不同行當的獨角戲。 但他更想把這樣的「準備」交付給一直支持他的戲迷,「我會把覺得還不錯的戲再演,演給我的好觀眾、粉絲看。我感謝他們,我覺得他們也會原諒我說,沒有20年前那個體力,但聲音還在那邊,還可以演,也演得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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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曲
當代演員劇場的「傳承」:從當代傳奇劇場的科技京劇談起
時至今日,我們對京劇仍有「一桌二椅」、「演員劇場」、「抒情」、「寫意」等理解,但在當代創作裡確實已不是不可推翻的定律,於導演、舞台美術、燈光等現代劇場編制介入後,多數劇團都重新詮釋、或回應京劇的美學,在劇本、表演等方面產生質變。去年年末,「科技京劇」成為另一個話題。(註1)事件本身已暫時落幕,此議題的發酵或偏離主軸、或正中核心,都有待時間檢驗。但記者陳宛茜當時的報導文章〈傳統戲曲擁抱高科技 失原味恐四不像〉(註2),將當代傳奇劇場《蕩寇誌之終極英雄》全沉浸體驗展(後簡稱《終極英雄》)拉入批評行列,倒出現根本性的謬誤:國家劇團與私人劇團對「傳統藝術」的態度,是否有本質的不同?在此「不同」下,兩者就算都以科技為創作走向,背景與目的能否歸於同樣探討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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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專題 Focus
在此,吳興國
1986年,吳興國用《慾望城國》創立「當代傳奇劇場」 1998年,當代傳奇劇場暫停演出 2001年,以《李爾在此》宣告「我回來了」 2020年,從《李爾在此》開始,吳興國宣告陸續封箱 時間繼續走,戲還沒下場 吳興國,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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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專題 Focus
回來、在此與封箱的這個時候
《李爾在此》這齣戲,對吳興國來說別具意義,廿年前,他以此劇帶著休團三年的當代傳奇劇場重返舞台,當年滿懷憤怒的他,也藉著劇中十個角色的進出搬演,不斷詰問:「我是誰?」,如同一場心理治療。廿年後,已演遍全球廿國、五十城的《李爾在此》又回來了,吳興國宣布這次是「封箱」,之後將不再親自上陣演出此劇。「時候到了」,他將啟動「浪漫封箱」,「把當代傳奇的經典好好演一遍,對熱愛的舞台深深一鞠躬,以最浪漫的方式完成一個演員的舞台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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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專題 Focus
《李爾在此》有多老?
當看見吳興國一人在舞台上須臾間自由進出諸行當與多角色之間時,種種複象重疊似乎濃縮與暗喻了百年來京劇表演的巨變:從眾班到獨角;自民間盛極一時,到今日幾乎由國家全面主導,無論從民初中國或是從日殖台灣的角度來看當代,訴說京劇現代的身世與遭遇,似乎本身就是當代戲曲的母題。 《李爾在此》的李爾不只老,而且還同時揭露了他身上其實肩負了眾人與時代的身分與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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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專題 Focus
共同在此的「我」
當吳興國在角色/腳色穿越間,用一句「吳興國,我回來了!這個決定比出家還要難。」然後抹去臉妝、卸下衣著,向觀眾宣告「我」在此,「吳興國」回來了。戲曲演員通過行當、妝容等方式去建構與觀眾間的關係,但其表演行為卻造成一種反差──回來的是戲曲演員,還是吳興國。或許,我們會說當代戲曲以獨角戲方式去陳述自身已見怪不怪,像張軍《我,哈姆雷特》(2018)、朱安麗《女子安麗》(2019)等;但別忘了那時才二○○一年國光劇團尚未以《閻羅夢》開啟「台灣京劇新美學」的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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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專題 Focus
是離經叛道的改革者,還是徹底的老戲骨?
「為什麼會說他離經叛道?說他不尊重傳統?」愈是看著他教戲的樣子,我愈無法理解這樣的評論。如果真是一個完全拋棄京劇傳統(故且不論「京劇傳統」的定義是什麼)的人,還會這樣花時間一字一句一個踏步一個翻身地琢磨嗎?〈坐宮〉的六句開場詩就練了近半小時,〈別宮〉開場的那段【西皮快板】「頭上摘下胡狄冠」也至少唱了廿次,連坐在一旁的我們都快背起來了,如果認為「創新=與傳統切割」,這等細膩根本不可能出現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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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當代傳奇劇場旦角
黃若琳 多元學習來助翼 「創造」獨一無二的角色
從國小四年級進入劇校,黃若琳卻因大三時參加了當代傳奇開辦的傳奇學堂課程,踏入了繽紛多樣的跨界表演。一路從《水滸108蕩寇誌》、《仲夏夜之夢》演到《浮士德》,她學著打破傳統演員的框架,為戲進行多元的學習,發現原來「不從身段,而是從內心出發,也是一條與觀眾共鳴的途徑。」個性倔強的獅子女,期待能創造出屬於自己的、獨一無二的舞台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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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百老匯曲風 顛覆京劇唱腔
這回挑戰《仲夏夜之夢》,吳興國說:「如果要說這是新創京劇,不如說這是一齣帶有時尚色彩的傳奇音樂劇。」他找來音樂劇《木蘭少女》作曲家王希文用傳統戲曲的元素,化成百老匯曲風,顛覆京劇的唱腔方法,將內在根植傳統京劇的表演底蘊,透過活潑、時尚的包裝,傳遞充滿熱度的幸福與歡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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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蟲變之哀 浮生之夢
當代傳奇版本的《蛻變》最大的新編之處,就在於將人的「被拋擲於世」,賦予了東方古文明觀的詮釋意義。變形成蟲的葛里戈,成為了第一場〈夢〉中,寓居天地山河、四季之間的蜉蝣一人,「人被困幽暗洞穴」,尼采的查拉圖斯特拉呼之欲出;遭遇著現代性象徵的火車、時鐘、城市,線性時間和理性思維的闖入,那人卻欲燃火種,固守生命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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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靠經典多近? 離傳統多遠?
從《慾望城國》伊始,吳興國開始了他打破京劇疆域、跨文化美學探索的「當代傳奇」。從莎劇、希臘悲劇到當代荒謬劇,吳興國的探索之路有著多重轉折:從忠於原著、挪移時空,到解構經典重新拼貼,他找到了跨文化戲劇的密碼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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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人推薦 本月我想看
當代傳奇劇場《蛻變》
一個人變成蟲,只能被困在自己的一方住間裡,這種令人沮喪的題材,現代劇場不算少見。但令我好奇的是,身為一位堪稱全能的戲曲演員吳興國,要怎麼用戲曲表演的唱、唸、做、打,來和西方文學經典對話;更何況是演一隻蟲?! 作家卡夫卡作品《變形記》裡的主角一隻大蟲,讓尋常的故事(家庭經濟的重擔讓人喘不過氣云云),變成了「瘋狂超現實」;一言難盡的苦,將主角蛻化為無法表達的蟲,最後甚至遭到家人的誤解和隔絕。這既是最社會寫實,又是特別超現實的寓言,竟能讓編、導、演吳興國,繼《李爾在此》之後,再度挑戰獨角戲戲曲的抽象象徵,往往都是描繪現下即時,現在多少得倒錯反轉,用戲曲的抽象象徵,來演繹現實裡的「超現實」。這叫研究導演方法的我,如何能不著迷與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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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光燈下 In the Spotlight 京劇武生
戴立吾 半生緣一身功 只嘆知音難求
雖然是頗具知名度的台灣新一代京劇武生,戴立吾的表演生涯卻不如表面亮麗,大環境的限制,讓武生武丑行當的發展未來晦暗難明。雖然也演過電影電視,但他終究還是希望能在舞台上發光發熱,戴立吾說:「我學了一輩子的戲,我會的就是這個,即便大環境不盡人意,但我最有成就感的仍是在大舞台上,即便觀眾愈來愈少,只要有人懂戲,懂我哪裡唱得好,哪裡唱得不好,我就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