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VOICE》姚一葦先生百年冥誕特展 12月15日盛大開展
今年是台灣當代戲劇創作與美學研究巨擘姚一葦百年冥誕,由國立臺北藝術大學戲劇學院主辦系列紀念活動「Reboot・重新開始」,將以《X VOICE》姚一葦先生百年冥誕特展畫下活動的句點。
今年是台灣當代戲劇創作與美學研究巨擘姚一葦百年冥誕,由國立臺北藝術大學戲劇學院主辦系列紀念活動「Reboot・重新開始」,將以《X VOICE》姚一葦先生百年冥誕特展畫下活動的句點。
劇場演出的數量與密度飆高,其實是2022年下半年最為明顯的寫照。疫情政策走向持續開放、臺北表演藝術中心啟用等因素,導致往年在補助機制與預算消耗下都會有大量演出的秋、冬兩季,無疑是錦上添花(或許是火上加油?),甚至,這種從製作數量出發的觀看,往往也被連結到「觀眾數量」、「作品品質」等疑問;於是,我們也會想像,怎樣才是優良的創作頻率與市場? 從「創作的過度生產」開始思考,這次對談邀請了今年可以說是創作量最多、領域也最廣的導演王嘉明,以及睽違3年終於推出劇場創作《超級市場Supermarket》的李銘宸,企圖作為對照組,窺視劇場導演的不同創作節奏;同時也邀請表演藝術製作人、經理人高翊愷,嘗試在製作內部與觀察外部的位置,檢視今年的特殊狀況,如何延續著過去,然後回應未來的台灣劇場趨勢。
1979年,時任臺北市長李登輝指示臺北市立交響樂團(TSO)籌辦「臺北音樂季」,開創國內大型藝術節慶的先河。音樂季的其中一項重頭戲是全本歌劇製作。自此,每年推出年度歌劇製作,成為TSO的優良傳統,從1979年雷昂卡發洛《丑角》、1980年威爾第《茶花女》、1981年古諾《浮士德》,一直到2017年奧福《月亮》,近40年來,TSO幾乎不間斷地年年推出全本歌劇製作,其中有許多更是該劇目的台灣首演! 誠如代理團長郭佩瑜所言,TSO對經典歌劇製作的持續耕耘,培養了好幾代的歌劇人口:「從追隨著市交數十年數不盡的樂迷、能夠獨當一面的聲樂家們、數以百計的專業合唱團員,到不可或缺的舞台、燈光設計及後台專業人員。」今年適逢臺北表演藝術中心(簡稱北藝中心)竣工開幕,樂團釋出了令人振奮的消息:暌違4年,TSO將重啟歌劇製作的光榮傳統!北藝中心由大劇院、球劇場和藍盒子3個劇場組成,其中大劇院設有全國面積最大的樂池,是個可應用於各種形式演出的新式大型歌劇院。還有什麼比全本歌劇製作更適合用來慶賀歌劇院落成的呢?了解了重啟光榮傳統的契機後,下一個問題就會是:該為這獨特的場合挑選什麼樣的劇目?藉由重啟傳統來慶祝全新場館的開幕,其中的關鍵概念就是「新舊交輝」,因此,迎來了TSO 2022年度歌劇威爾第《奧泰羅》。 《奧泰羅》改編自莎翁名劇,劇作家玻伊多和作曲家威爾第聯手賦予此劇全新生命,這是新舊交輝。威爾第創作此劇時已年過70,卻沒有故步自封,而是持續精進,將華格納樂劇的特點融入義大利歌劇寫作,為其創作生涯再創高峰,也是新舊交輝。《奧泰羅》是經典義大利歌劇,TSO邀請曾和帕華洛帝(Luciano Pavarotti)、葛貝洛娃(Edita Gruberov)、涅翠柯(Anna Netrebko)等頂尖聲樂家合作的義大利指揮家馬可.波米(Marco Boemi)擔綱指揮,他提到這次有充足的時間排練,同時也讚賞TSO有著相當美好的聲音,相信能為樂迷帶來最道地而精采的音樂詮釋;此外,TSO延請知名劇場導演王嘉明擔綱執導,對莎劇有著獨到見解的他,令人期待將賦予這部經典全新樣貌。這也是新與舊的交互輝映! 世紀疫情仍未結束,世界局勢就又隨著俄國入侵烏克蘭而變得愈來愈緊繃;在台灣,日益加深的戰爭威脅和即將到來的選舉,
我時常很好奇其他導演們都是如何思考創作、如何進行排練的。畢竟,導演不像演員,在四處游牧於各個劇組的生活裡互相建立了一種(可以交換情報的)社群;導演,大多數是孤獨的狼(好啦沒那麼帥,可能就是人緣差而已)。 莎妹劇團導演王嘉明曾在《PAR》連載專欄「一字一劇場」,每期以1 個甲骨文為題,從古老的中文字原義,延伸至與劇場、創作、生活的種種關係。專欄裡,被大家稱為「頑童」的嘉明非常縝密細膩地推敲、思考以及落實他的劇場觀;對我而言,更像是終於有機會走進另一個導演的排練場(腦袋)。雖然一廂情願,但似乎因此理解了他作品裡給自己的靈光或不爽,進而釋懷(或加強了)自己的焦慮,以及直視自己的盲點與匱乏。 即使每個導演、每個創作者都是獨一無二的,並且也都這般深信著,但,發現自己並不孤單也並不奇怪,肯定也是一種力量吧。我想。 嘉明分了上中下三期談「系」這個字,其中有一句話對那時(甚至至今)的我當頭棒喝。(我希望這個專欄能夠集結成冊,最好是像日本的文庫本尺寸。) 2021 年起大幅改版的《PAR》對我的思考刺激和「一字一劇場」異曲同工。雜誌編輯與導演相像之處在於:在一個主題或概念之下如何調動結構與安放素材,這一年多來,每當翻閱改版後的《PAR》,有時會想起嘉明說的那句話: 「探索不是往下挖,而是往後退,或是把頭歪一下」。
《夢廻春閨》是捌號會所2022年創新製作,以音樂為本,傳統戲曲為軸,再運用現代劇場的導演思維,嘗試建構一個新的表演類型。
馬戲與合唱,是追求各自極致的藝術,馬戲是肢體,合唱則是聲音。無論FOCA福爾摩沙馬戲團(簡稱FOCA)、或拉縴人男聲合唱團(簡稱拉縴人),在追求極致的同時,也都各自帶著人們的刻板印象,突圍創新;於是,讓他們一起合作能否跨越彼此疆界? 兩個團隊的媒合,然後創作《達文西的notebook》,既是因緣巧合,亦是有意湊合,源於此作的創作顧問余岱融。他在加入FOCA前就有合唱經驗,並與拉縴人的黃世雄相熟,於是兩團踏進各自不熟悉的演出空間,觀看彼此創作,在異質性裡驚見同質性。從2019年開始企劃,並與導演王嘉明一同發展,進行觀察、拆解與重新組合,在即將於8月演出的前夕,仍舊未知。 未知也好。本次跨界對談就讓FOCA藝術總監李宗軒,與拉縴人營運長黃世雄,從馬戲與合唱的已知裡開始做未知的筆記!
當我凝視這片空白,畫面便逐漸成形。有時我會帶著預先設計好的概念到現場,但是當我坐在劇場裡,很快就會發現那個設計在紙上或許很有趣,但是並不符合這個空間的特質或需求。每次當我回到某個空間,它就會將我帶到一個新的方向,向我展露如何運用它的新的可能。仍是同一個空間,但我已有所不同。
相差5歲的劇場導演王嘉明與編舞家鄭宗龍是認識多年的朋友,同樣生於1970年代,曾合作過《文森梵谷》 (2006)與《麥可傑克森》(2011)。如今看來,創作光譜各異其趣的兩人,當年卻在彼此的作品中,都看見了縝密結構中藏著的共通玩性,他們因此經常展開藝術的討論。 3月中旬,國家兩廳院舉辦了2022 TIFA「開箱!藝術家小宇宙!」系列講座,特邀王嘉明與鄭宗龍進行對談,並藉由與兩位創作者相識10餘年的主持人陳品秀穿針引線,將他們現階段的創作思考端上檯面,看10餘年過去,他們如何在日常生活中提煉靈感,找到有魅力、深刻吸引他們的「原石」,各自在新作《無題島:孽種與魔法師》(以下簡稱《無題島》)與《霞》中,爽快地砸向自己的腳,在創作的陣痛中碰撞出的新鮮、充滿活力的小宇宙。
王嘉明前幾次執導《理查三世》,「聲音」是他始終著迷的元素。在玩過「身聲分離」、現場樂隊與演員人聲撞擊之後,這回的《混音理查三世》,王嘉明說要讓聽覺元素有更多「街頭、塗鴉」的質地,不只讓多位演員以不同聲調扮演同一角色,還讓演員同時斜槓當樂手,毫不避諱地向觀眾展示這些角色與聲響被「製造」出來的過程,因為這些人造感、加工感,正是王嘉明研究《理查三世》的體會,也是他創作《混音理查三世》的重點。
Taiwan Week 「藝術家面對面」活動次日由〈戲劇篇〉接棒,邀請比利時列日劇院藝術總監塞吉.宏哥尼(Serge Rangoni)與德國柏林雷寧廣場劇院戲劇顧問尼爾斯.哈爾曼( Nils Haarmann),與新加坡 T:Works 劇團藝術總監王景生、莎士比亞的妹妹們的劇團團長王嘉明,及阮劇團藝術總監汪兆謙對談,共討論4部作品,包含由王景生、魏海敏、陳界仁與張照堂並列創作的《千年舞臺,我卻沒怎麼活過》、汪兆謙導演作品《十殿》,以及王嘉明兩部作品《聊齋聊什麼哉?!》與《物種大樂團》。
從去年《物種起源》到今年《物種大樂團》,雖都與達爾文有關,王嘉明卻是「為了要甩掉之前的連結、觀點、敘述方式,花了更多的力氣。」這次的演員從十歲到六十來歲,不限劇場表演者或素人,還加入了搖滾樂團「大象體操」,他將深入探討演員的家族史,以達爾文《物種起源》的十五個章節為骨架,設法給觀眾一條繩索按圖索驥但若有人選擇直接拋下繩子,乘桴浮於海,也未嘗不可!
預期偶然裡製表,然後抽離 在找房子的程式化間勞作 跨越夢境,然後打拳 因為不愛嚐鮮,只好吃原型食物 當作是赤壁的語種 與佛系的日常,還有點鄉愁 不過是 萬物有情,物競天擇 或選擇性的洞察年代 拼貼之後,組裝之下,以為作品就此完成。 揭開幕後,才發覺這一切從沒有那麼簡單。 幕後,然後再幕後,他們創作,然後生活。
攤開落落長的清明上河圖,喔不是,是王嘉明的劇本,全是他手作接起來的,「我導演都像在做勞作。」他笑說不喜歡翻頁,總覺得翻頁就意味著「斷章」,打亂整體氛圍,並指著劇本上用螢光筆標記的段落:「你看,如果翻頁的話就無法這樣畫了啊。」另一勞作是為每齣戲導演前置作業所做的表格,他拉出角色、影像、聲響等出場順序,並以不同顏色註記,記載章節、秒數,角色出場等時間點都是經過精心算計。對他而言,不同的作品就是不同的表格,每次都在挑戰不同的工作流程,圖表也跟著愈做愈長。
向來著重於呈現文化多元性的「巴黎秋季藝術節」,今年從九月至十二月,邀請來自世界各地、多種不同形式的創作,讓劇場大師與新銳創作者匯聚一堂,展現當代表演的多樣繽紛。今年的「大師肖像」單元呈現已逝現代舞大師康寧漢與當代行為藝術先鋒拉.希波的經典,此外更首度邀請台灣劇場作品參演,王嘉明的《親愛的人生》跨越了文化和語言的隔閡,成功打入歐洲市場。
一場錯夢,確實讓《西樓記》活了過來無論該解讀為戲弄觀眾,或挽救全劇。王嘉明藉情節調轉的變奏,讓傳統與現代美學更顯反差;同時,也回應過往執導崑劇的「夢的脈絡」。我著實驚喜於這樣的結局安排。不過,《西樓記》的新意,卻更是王嘉明的「限制」無法新寫曲文的重組,終究離不開原著的制約與詮釋的囿限。另外,整體節奏與調度不夠順暢,折子的接合也卡死於情節交代而非表演發揮,都考驗對崑劇的理解與進一步創發。
跨越傳統和當代劇場,作為舞台劇導演,王嘉明自陳,是崑曲啟發了他的一切,傳統戲曲也是他長年以來的創作養分,「很多人都不相信,但我從《南柯夢》、《繡襦夢》到現在的《西樓記》,一路都在編織我的崑曲夢,崑曲其實就是古代人的音樂劇,也是屬於民間的娛樂。」王嘉明認為,重新改編、執導傳統戲曲作品,除了刪修原作,將作品的精華意義呈現在現代觀眾面前,最為重要的,仍是讓現代觀眾可以一眼看見崑曲之美。
歷時兩年,由國光劇團與橫濱能樂堂雙邊共製的新編作品《繡襦夢》,已在六月份於日本橫濱、新潟、豐田等三地演出,故事以崑劇《繡襦記》為底,以「夢幻能」架構編作,結合了偶戲、日本謠歌等,打造一齣開創性的現代跨國戲曲,於日本古典的能舞台演出。九月份《繡襦夢》將搬上台中與台北的鏡框式舞台,創作團隊將如何因應變化,呈現這難得的跨國奇遇,令人期待。
提到科技與藝術,會想到什麼?是AR、VR,在台上拍電影?或從電視到Youtube、Netflix或愛奇藝?還是視覺、聽覺如幻覺,更能跟機器人同場共舞、飆戲?等等,讓我們先把時間回溯,將科技兩字的科學與技術分開,深究在表演藝術界、從一九六○年代開始,在創作者們一面思索、一邊想像的半世紀以來,於表演藝術場域所實踐的種種技術和兩方的互涉關係。 而時至今日,即使我們每一個人都能在掌上擁有世界,甚至有著虛擬一切、化無形為有形的超強能力,站上舞台的身體、親臨現場的觀眾,仍觀看、感受並行動著,並構成「意義的可能空間」,換句話說,即使展演可以「無人」或「去人」,也不能真的「沒人」。於是,在「科技始終來自於人性」這句廣告語旁,或許還得加上一句「想像力就是你的超能力」。 除了簡述當代影像科技的發展史、一探新媒體時代的身體展演外,本期專題也以表演藝術與科技相關的三大關鍵字:「幾何、影像、機器人」為重點,看看藝術創作者們如何結合、延伸他們的想像,在舞台「泛科學」實踐。 而取材自山海經、融合南北管與現代音樂的《蓬萊》和改編自艾莉絲.孟若短篇小說的《親愛的人生》,兩部作品也將於三月在國家劇院演出。《蓬萊》演員之一、新生代劇場新星崔台鎬,即在本期「聚光燈下」受邀登場,我們也藉此機會帶讀者一探這位在舞台上非常具有「存在感」的演員,他在台下真實的生活又是如何。而另一頭,在緊鑼密鼓排練之際,《親愛的人生》編導王嘉明和「超愛」孟若的小說家李維菁,則同桌相談,一邊低頭翻書、分享彼此喜歡的孟若故事,也一同崇拜讚譽,這位諾貝爾文學獎得主看似樸直簡單、實則深藏難料的文字功力和寫作策略,當然,最令人好奇的,仍是導演王嘉明如何將「時間的皺折感」給搬上舞台。
今年的台灣國際藝術節,王嘉明借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加拿大女作家艾莉絲.孟若(Alice Munro)的作品篇名《親愛的人生》作為演出名稱,他計畫改編孟若,將幾個不同的短篇故事,串接、混揉成一個晚上的演出,那將會是什麼景象呢?於是,我們邀請將孟若稱為「最鍾愛作家」的李維菁,與王嘉明一同聊聊,在深究孟若、改編重寫的路程上,有什麼需要注意的事項、給孟若迷的小叮嚀,以及如何在字間行外,讀出那些她選擇不說的事。
由王嘉明編劇,並與鳴海康平共同執導的《1984,三姐妹一家子的日子》衍生自喬治.歐威爾的《1984》與契訶夫《三姐妹》,王嘉明從監視、以及由家庭親密衍生出的牽制關係,拉出了一條主線。為了體現與當代連結的監視關係,《三姐妹》時空被搬移到近未來,網路、視訊、針孔攝影無所不在,但戲的場景卻延續《三姐妹》的設定,一直坐困家中,內、外的兩種壓迫,突顯了監視的本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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