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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所学校中庭的搭建露天舞台──亚维侬乃是以露天戏剧闻名。(鸿鸿 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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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下次还是可以去亚维侬

亚维侬正像许多欧洲中古世纪的小城,城市建筑虽然很旧但却维修得很现代,而节目主办人愈来愈年轻,这几年来也试著把戏剧节多元化,除了增多舞蹈表演,大量把表演艺术装置艺术摄影及灯光种种元素整体放进这个城市中,也试著让城市说话,他们要传达一个讯息:你并不是一定要走进剧场才看到表演。

亚维侬正像许多欧洲中古世纪的小城,城市建筑虽然很旧但却维修得很现代,而节目主办人愈来愈年轻,这几年来也试著把戏剧节多元化,除了增多舞蹈表演,大量把表演艺术装置艺术摄影及灯光种种元素整体放进这个城市中,也试著让城市说话,他们要传达一个讯息:你并不是一定要走进剧场才看到表演。

差一点要去亚维侬,但后来发现今年戏剧节的重头戏都来自德国,是德国年,且又是我熟悉的德国导演欧斯特麦耶 (Thomas Ostermeier)等人,所以就没去了。

在欧洲住久,总是有几个最爱去的地方。在不同的季节和心情有不同想去的地方,但义大利一直是我的最最爱。尤其是托斯坎纳的山城。但前二年不小心重返普罗旺斯,重温以前留法时代的岁月,却也开始喜欢夏天的普罗旺斯了。

当我这样想时,却对托斯坎纳和卡皮岛有点背叛的感觉。我同时也会想,不不,亚维侬的观光客太多了,都是那些惹人嫌的表演艺术朝圣者,且城里除了在夏宫前吃冰淇淋外其实也没什么地方可去,也就只有这个戏剧节。好像你的情人不够好,你却为他辩护。但你可以开车在普罗旺斯溜达溜达嘛。我可并不那么重视那些薰衣草田哟。

在亚维侬拍下灵魂的影子

巴黎的学生时代我去过几次亚维侬,都是为了亚维侬戏剧节。但求佛者,不能得佛(嘿嘿)。我回想那时的我,整天拿著节目单和照相机,从户外走到各大小剧场,又从各个教堂走到河边,一个节目一个节目看,每天忙著看戏,一点都没注意这个城市到底长成什么样子。

一次是八四年夏天,傍晚找不到看戏的场所,那应该是一个中学地址,我一个人在路上走著走著,那时日落都很晚,闲著无聊,把路上拉得长长的自己的影子照了起来,那是灵魂的影子,那张照片我一直留著。我现在知道,那些年我的的确确是在流浪 (但不是人说的那种流浪),恰特温的说法最传神:寻觅游牧者,便是寻觅神 (the search for nomad,is the search for god),但寻觅神的过程,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其实是寻找自我的过程啊。

那时的我太年轻了,实在无法分辨。

亚维侬位于普罗旺斯城北方,这个城因为十四世纪亚维侬出身的教宗在这里盖夏宫,因此不但此地红酒世界闻名 (不信请试试Chateau neuf du Pape),山城里充满那么一种精神力量,七月起的戏剧节一开始,满街满谷都是街头艺人及来看戏的观众。

古城中处处见表演

亚维侬正像许多欧洲中古世纪的小城,城市建筑虽然很旧但却维修得很现代,而节目主办人愈来愈年轻,这几年来也试著把戏剧节多元化,除了增多舞蹈表演,大量把表演艺术装置艺术摄影及灯光种种元素整体放进这个城市中,也试著让城市说话,他们要传达一个讯息:你并不是一定要走进剧场才看到表演。

是啊,我不必走入剧场便看到表演了,那表演都是我的内心活动啊。而在亚维侬却有那么多人没看到表演。他们可能跟我过去一样拿著节目单赶场,却什么也没看到 (我老是想提灵魂这二个字 )。

今年的亚维侬的德国作品都出自柏林新一代表演艺术工作者,如五年级生奥斯特麦耶及莎夏‧瓦兹,奥斯特麦耶有二个作品,一是易卜生一是布许纳(早夭的德国剧作天才Buechner),而瓦兹这回将舒伯特入舞。如果要我比较德法剧场工作者,我会说德国人重视整体表现和团队精神,新一代剧场工作者的作风和碧娜‧鲍许一样,他们看到个人与世界的关系,强调一种Zeitgeist(时代精神),而多数法国导演较强调个人风格,与剧院只剩下合约关系。

我不知道这回德里达(Jacque Derrida)在亚维侬做了什么大师开讲,但我知道廿八岁的摩洛哥裔比利时编舞家Cherkaoui(前碧娜‧鲍许舞团舞者)的Tempus Fugit的舞台设计可能有抄袭林怀民的作品之嫌,舞台上赫然出现竹林,乍看有点眼熟,不过,嘘,我还没看不能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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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玉慧
旅德作家,现任《联合报》驻欧特派员。
曾是剧场演员、导演。文学作品有《征婚启事》、《你今天到底怎么了?》、《巴伐利亚的蓝光》、《海神家族》(即将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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