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社會的基礎動詞的「身體化」
剛上任柏林國家芭蕾舞團藝術總監的莎夏.瓦茲與喬漢納.歐門,在他們的第一個劇季找來瑞典籍荷蘭舞蹈家凡.丁特,演出其二○一三年作品Plateau Effect。凡.丁特企圖透過舞者與物件的互動實驗表演高潮的起伏與建立,藉由一塊舞台大幕,將社會中與人際間的基礎運作元素「傳遞、溝通與建立」,透過身體來具象呈現。
剛上任柏林國家芭蕾舞團藝術總監的莎夏.瓦茲與喬漢納.歐門,在他們的第一個劇季找來瑞典籍荷蘭舞蹈家凡.丁特,演出其二○一三年作品Plateau Effect。凡.丁特企圖透過舞者與物件的互動實驗表演高潮的起伏與建立,藉由一塊舞台大幕,將社會中與人際間的基礎運作元素「傳遞、溝通與建立」,透過身體來具象呈現。
將在高雄上演的《悲.慾》,媒體刊出的劇照出現了馬賽克,現場嚴格十八禁,觀眾入場前還必須簽切結書;但在柏林地鐵裡,東德紀錄片影展海報上有幾乎全裸的男體、德國歷史博物館「同志歷史展」海報是一位跨性別、露出乳房的藝術家,劇場裡的裸體更是稀鬆平常,全裸演出就是藝術呈現的手段。當代德語劇場向來挑釁,紅血噴灑,尖叫嘶吼,裸體常常是演員戲服,於是哈姆雷特不限定男演員飾演,且能全裸獨白。裸體為尋常,但在劇場裡就能建構身體、性別、權力的政治論述。
日前柏林市長宣布二○一九年將由知名編舞家莎夏.瓦茲與現任瑞典皇家歌劇院芭蕾舞總監攸漢納斯.歐曼,以雙人組合接下柏林邦立芭蕾舞團總監一職,未料卻引發該團舞者不滿,發起請願抗議,原因在於莎夏.瓦茲專長在現代舞領域,與芭蕾舞界素無淵源,舞者把執政者的決定,比擬為「請網球教練當足球教練,請博物館館長當交響樂團團長」。
幹!再對著我的耳朶尖叫,我就揍扁你的臉! 日復一日,我出門去見那個他; 我又懷孕了,但家裡的男人還不知道有個孩子不是他的。 我感覺到他的嘴正抵著我的私處,可是祖母正在看電視天啊!快瘋掉了! 這房間又擠又臭,感覺好像我媽在用微波爐煮我的朋友。 我希望他們三個渺小得像蟲一樣地仰望我們。 我的頭鬆掉了,身體也飄起來,而我正像處女似的乖乖坐在這可悲的沙發上。 坐、坐,我在地板上、在天上、在你滿是汗珠的頸上吻你。 我正在呼吸。 看來荒唐,但大概任何蝸居在小公寓的都市人,都可以在上述的句子裡找到適用於己身的一段吧!這是德國舞蹈劇場「莎莎請客」(港譯)Sasha Waltz Guests在《太空人巷》節目單裡寫給觀衆的話。就如文字那樣毫不保留,七十五分鐘能量持續碰撞下的《太空人巷》,像齣剪碎消音的瘋狂情境喜劇(sit-com),敎人捧腹之餘,還有稍許錯愕的迷亂。 老實說,我也不明白《太空人巷》這古怪的名字意指爲何?只知道這齣半眞平假的舞作,其素材來自編舞家莎夏.瓦茲在前東德的國民住宅區Grobausiedlung挨家挨戶作的訪問調査。《太空人巷》的佈景很簡單,空蕩的舞台上只見沙發和茶几,唯有背板和角落的螢幕裝置帶出些許劇場感。瓦茲說,在這些狹窄無窗的盒形居室裡,客廳是唯一可能的生活中心。藉著這兩件斗室尚可容納的家具,一段段無名家庭的虛實錄像於焉登場。 在耀眼的白光中,這個不標準的樣本家庭成員一一亮相:有脫線爺爺、睡豬阿媽、風騷少婦、神經老公、叛逆少年、精靈小妹,還有一票肆無忌憚的狐群狗黨。看來十分阿達的三代男女,作的事也正經不到那裡去:彈手風琴得倒栽葱、裝書櫃要耍馬戲團雜技、洗衣服竟洗出人來,連吸塵器也發了狂,堅持要跳一段搖擺獨舞! 在瘋狂間流動的音樂可以是嘈雜的,可以是戲謔的;但牆上螢幕映出的影像卻以無比的淸冷淨雅,靜靜地在一旁作無言傾訴。原以爲這特寫的家飾細節,或許代表著另一個遙不可及的理想環境,後來才從編舞家的口中得知,那竟是各個受訪家庭的屋內實景!混雜中的秩序、迷亂間的淸明、失落後的夢想,明闇共存的人性與甘苦交織的生活,幽
不只是歌德、席勒和布萊希特 不只是巴赫、貝多芬和布拉姆斯 不只是啤酒、豬腳和黑森林蛋糕 不只是賓士、寶馬和包浩斯 除了經典德國,進入二十一世紀,我們帶你看看不一樣的當代德國 理性與感性的完美融合 嚴謹與瘋狂的極致交織 傳統與現代的驚艷再生 穩踞建築、設計與科技產業的龍頭 德國風格為何持續在全球延燒?它又如何傳承工藝的精準表現,淬煉出令人驚嘆的舞台形式,成為引領表演藝術潮流的重要先驅? 本刊邀請多位德國達人帶路 解讀政治情勢、生活型態、建築、當代藝術、旅遊等文化面向 剖析當代劇場、音樂、舞蹈、電影和文學等美學趨勢 還有十大城市、一百個不可不知的關鍵詞 讓讀者全方位掌握當代德國,快速成為德國通! 延續世界杯足球賽所引爆的德國狂潮 「二○○六兩廳院世界之窗─德國系列」也將聚焦德國 九檔最具分量製作匯聚台灣,體驗與德國零時差的藝術感動 本刊獨家專訪編舞家莎夏‧瓦茲、新銳導演卡斯登穆勒等重量級藝術家 讓讀者親睹即將來襲的德國狂潮!
二○一三年歡慶舞團廿周年的德國知名編舞家莎夏.瓦茲,在一整年慶祝活動的尾聲,丟出驚人的震撼彈,解雇所有舞者,此後只接委託創作,不以舞團型態創作。創作成就斐然、跨界規格驚人的莎夏.瓦茲表示,因柏林文化單位無法承諾給予長遠經費挹注,因此難以好好完成作品,既然經費不足以建構理想,不如就解散舞團。
二○一三不只是華格納和威爾第誕生兩百周年,同時也是斯特拉溫斯基的舞劇《春之祭》Le sacre du printemps(1913)首演後的一百周年紀念。《春之祭》對廿世紀音樂發展影響之深刻,眾所皆知。而《春之祭》的音樂還可以隨著時代在人的記憶中喚起什麼樣新的生命,總是可以從它新的編舞中來一探究竟。為了慶祝一百年前這部作品的誕生,柏林邦立歌劇院(Staatsoper Berlin)特地邀請德國知名編舞家莎夏.瓦茲(Sasha Waltz)在今年重編新舞。十月廿六日,瓦茲的《春之祭》在柏林席勒劇院登場。
Dear Pina: 妳離開以後,世界並未因哀悼而減緩轉速 而我們依舊跳舞。 在烏帕塔,那座若非妳的名姓 連德國人也未必知曉的城市裡 妳的舞者們仍然跳著妳編的舞 在泥土上、在水中、在偌大的花叢間 妳的那句箴言,仍推動著他們舞動奔跑 我們為何而動?我們為何舞蹈? 在妳之後,他們仍在回答這問題 這真令我們慶幸。 這次是妳的舞團第四度到台灣跳舞 也是妳離開之後頭一回 我們即將坐在台下,心緒百轉千迴 因為知道:這是一支歌頌生命依舊美好的舞 是的。生命依舊美好,我們前仆後繼地跳、跳、跳 妳在德國的編舞同伴們亦然―― 莎夏.瓦茲 梅可.斯圖亞特 鞏思袒莎.馬蔻絲 尤.法比安 馬丁.施勒夫 他們從容而無畏 在妳身後繼續編造屬於德國的舞蹈神話 世界轉速飛快 我們已見證Post-Pina時代來臨,但 Pina,妳永遠是銘刻舞蹈的重要標記 我們也將以持續的舞步,記憶妳
雖然歷史不及其他劇院悠久,但成立半世紀的列寧廣場劇院卻以多部精采製作,在德語劇壇享有重要地位。前有大導彼得.胥坦為劇院奠定對文本提出新詮釋、以銜接當前社會政治議題的優良傳統,近期則由現任藝術總監歐斯特麥耶以獨特的新寫實手法搬演經典與當代劇作,屢屢讓劇評人與觀眾大呼過癮!
七月的柏林「感染音樂節」,以日本作曲家細川俊夫的《松風》作為壓軸。這齣改編自日本能劇的歌劇,全以德文演唱,演出樂器也以西方管絃樂為主,但仍營造出東方的幽韻;而相對於靜謐的劇情與聲響,莎夏.瓦茲編創的舞蹈動作顯得橫衝直撞,和能劇中沉緩的肢體語言截然不同。
高爾夫世代的舞蹈工作者,她們都是安迪‧華荷的追隨者,她們最多在心裡對自己說:好吧,你跳舞,但我也跳舞啊。
亞維儂正像許多歐洲中古世紀的小城,城市建築雖然很舊但卻維修得很現代,而節目主辦人愈來愈年輕,這幾年來也試著把戲劇節多元化,除了增多舞蹈表演,大量把表演藝術裝置藝術攝影及燈光種種元素整體放進這個城市中,也試著讓城市說話,他們要傳達一個訊息:你並不是一定要走進劇場才看到表演。
《軀體》這齣舞劇是莎夏直至目前的顚峰之作,是一個以輾壓靈魂、滅絶身體來革新人類視覺與身體槪念的現代主義作品。莎夏並非只是創造出新的舞步,而是宣告新的身體的誕生──一種器官易位、畸形衍生的身體。
政治與生活息息相關,創作更與生活息息相關,那麼古今舞蹈創作者又是以何種方式與生活中無所不在的政治對話呢?他們或是以隱喻手法呈現批判觀點,或是坦率直指政治真實,正因為「身體無法說謊」,創作者以身體為利器,發出內心的吶喊!
莎夏.瓦茲對「雙人舞」幾乎是在抱起、放下的反覆之間造成了一種疲憊的空虛感,我們就漸漸可以閱讀到身體的詩意隱喩在《肉體》的舞作中,既是以當代藝術的空洞話語作為書寫的策略,同時也建構了對歷史記憶的再現行動。
德國舞蹈劇場在一九八○年代以前衛睥睨之姿,赤裸地呈現人性黑暗面,震撼美國的舞評與觀眾,與以醜陋入舞、歌誦死亡的日本舞踏有異曲同工之妙。 雖然,對許多觀眾而言,德國舞蹈劇場在今日幾乎等同於碧娜.鮑許,事實上,德國舞蹈劇場從發跡至今歷經八十餘年,有不少的編舞者以不同的風格、語彙與哲思,創作出風貌各異的舞蹈劇場,使之成為珍貴的人文資產。
每年柏林的「八月舞蹈節」不僅是德國最大的國際舞蹈節,也是夏日歐洲的舞蹈盛會,也是一探最新現代舞蹈趨勢的大好機會。今年主辦單位高舉「後現代與古典芭蕾交會」的旗幟,想要開創舞蹈的新局面。成效如何?評價又怎樣?旅居柏林的戲劇研究者林冠吾,全程觀察今年八月舞蹈節的動態,為你說清楚講明白。
影片中,赤裸的舞者被抓著皮肉,拎過來丟過去,或是集體夾在玻璃中空牆中,擠扭著五官與身體向上蠕動,或是恣意推疊成一座人肉山這一切,讓人感到一份切身的痛楚──是誰用這樣激烈的方式來探索「身體」?答案是被譽為繼碧娜.鮑許之後、最受世界矚目的德國編舞家莎夏.瓦茲。 十一月莎夏.瓦茲終於要帶著她的驚世之作《肉體》造訪台灣,本刊特邀旅居柏林的劇場研究者林冠吾,專訪到這位德國舞蹈劇場的編舞鬼才,談她的編舞人生與思考。
莎夏.瓦茲是眾所公認繼碧娜.鮑許後的德國舞蹈劇場接班人,雖然兩人的風格截然不同。不到五十歲的瓦茲已交出令人驚嘆的成績,自一九九三年成立舞團以來,她已發表卅齣鉅作,和來自廿五個國家,超過一百五十名各界藝術家合作,除了每年不斷地推出新作以外,舞團一年演出超過一百場次,經常在國內外巡迴的節目高達十七個製作。這顆德國舞壇最璀燦耀眼的編舞巨星,無庸置疑已名列大師!
千禧年之交,莎夏.瓦茲(Sasha Waltz)與歐斯特麥耶(Thomas Ostermeier)共同接掌柏林列寧廣場劇院(Schaubhne am Lehniner Platz)藝術總監一職,帶著舞團Sasha Waltz Guest的原班人馬,重新打造自我風格,連續創作以身體為主題的三部曲:《肉體》Krper、《S》(2000)、noBody(2002)。首部曲《肉體》延伸自莎夏一九九九年為猶太博物館編作的《對話99之二》Dialoge 99/ II,不但適切地融入博物館隱喻宰割、破碎、迷失及銅牆鐵壁的建築特色,更充分開發身體令人意想不到的可能性,創造一個既可怖又唯美、似幻似真的肉體異次元空間。 切割、解剖,身體如生化科技下的實驗品 《肉體》充分顯現了莎夏對空間的敏銳觀察力及巧妙運用的過人才華。列寧廣場劇院的舞台空間是座半橢圓形的高塔,毫無粉飾的巨大水泥牆面與粗堅的鋼柱,營造出的灰暗氣氛,與猶太博物館的冷冽、陰鬱有異曲同工之妙。編舞家清楚地意識到這點,讓劇場空間赤裸呈現,只加入一道與博物館建築雷同的三角牆,約兩層樓高的黑色切面微斜地立向觀眾席,在藍色燈光映照下,如一把鋒銳刀口,散發冷冷的威脅,點出《肉體》的主題切割、解剖。 三角牆既是書寫身體的黑板,也是供舞者上下場的屏幕。尤其令人驚異的是,黑色牆面中間被切出一口方形玻璃窗,當十三位只著膚色內褲的男女舞者在中空牆裡分別從左、上方緩緩進入窗內,他們的身體被夾擠其中,或橫、或豎、或踡伏地彼此堆疊、擠壓,裸露的肌膚呈現單一肉色,讓人分不清個體、性別,舞者身體被化約成一堆肉塊,宛如顯微鏡下蠕動的生物體。裸體失去了情色,身體失去了情感,儼然是生化科技下的實驗品。 不論是外在形體,還是內在組織,都難逃莎夏的犀利解剖。但見一個個肉體被測量、描繪,五臟六腑,甚至血液、尿液,也都被一一視覺化;連最難探知的骨頭,都在舞者不斷地重重落地聲中,鏗鏘有力地具體顯現。驚人的一幕是,舞者們捏拿著其中一位舞者的肌膚,甚而整個人被提舉起來,被輕巧地傳來遞去;而在另一幕,身體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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